“不饿,先睡觉,睡醒了再说。”他坚持将她往怀里楼。
封凌被这男人抱的头向后仰,整个身子都不着一物的牢牢的靠在他怀里。
她也的确是没什么力气,被压榨了一整晚,有力气才怪。
见他坚持,她干脆也就放任自己在他怀里又闭上了眼睛。
不过这男人睡觉就睡觉,那里还……威胁似的顶着她干什么?
她小心的避开了一点,他又跟着蹭了过来,非要贴着她。
最后蹭来蹭去她怕再蹭出事,干脆不动了,选择睡觉。
男人见她不动了,仿佛还有些遗憾似的在她颈后白皙的皮肤上轻轻吻了吻,想说意犹未尽,还能再继续,不过见她这会儿浑身软到无力的样子也实在不忍心。
来日方长。
都答应嫁了,也不急在这一时,晚上可以再继续。
厉南衡将人在怀里更紧的搂了搂,撩开她耳边的长发,亲了亲她白净的耳廓,轻声说:“好梦。”
封凌将脸在他臂弯里蹭了蹭,没反映,显然已经是快睡着了。
……
厉南衡叫了附近的酒店送了吃的过来,接过东西后便去餐桌边一样一样的摆在桌上,然后用手试了试温度,将其中一个排骨汤盛了些,直接端进了卧室。
房间里没有开灯,现在开不开灯对他也没什么作用,走回到床边,还能闻见只有窗帘里一道光线的卧室里有着某种荷尔蒙的味道,刺激着厉南衡抱着她睡了几个小时后还是有些敏感的神经末梢。
封凌听见声音,似乎是恢复了些意识,在被子里蜷缩起身体,半垂着眼睛,一副不愿醒来的样子,直到厉南衡的手将她从被子里捞了出来,不断的亲她,从发间亲到眼角,拍着她的脸说让她起来吃点东西,她才陡然惊醒。
他看不见,怎么可能会去弄吃的给她?
结果转过眼就看见是这附近某家五星酒店的外卖餐盒。
“……”她顿了读怕,张了张口,发出有些哑的声音:“你就这么端了进来?万一烫到怎么办?”
“烫什么?再烫也得让你先吃口东西,你这才叫真正的体力不支。”厉南衡放下碗,手摸索着她的脸颊:“吃点东西再睡,不然胃会不舒服。”
封凌实在没什么力气,但见他特意在酒店要来了东西,怕她饿着,她再困再累也不舍得推开,接过碗和勺子吃了几口,又喝了些汤,然后将碗放到了一旁:“先放这吧,你别四处乱走。”
她困到连要帮他敷药都忘记了,直接躺下就要睡。
男人低笑,俯下身来就凑到她还有排骨汤味道的唇边亲了两下:“行,我不乱走,我在床上陪你。”
“嗯……”封凌以为这个陪就是一起睡的意思,模模糊糊的应了一声就要继续睡。
谁知这男人直接脱了衣服又躺回了被子里,在后边直接……轻车熟路的就……
封凌备受蹂躏的实在是受不了,在被子里的一阵起起伏伏中哑声开口:“……老……老大……”
男人低哑的声音近在她耳畔:“嗯。”
封凌闭着眼睛,想说什么,却因为男人沙哑的贴在自己耳边的声音而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乖,保证是今天最后一次。”
在意识彻底消散之前,这是厉南衡这个骗子的又一次承诺。
等到封凌再度睁开眼睛时,外面已经是黄昏,她朦朦胧胧的从被子里翻身,坐起来,因为时间长没再做过,忽然被折腾了这么久,那里隐秘的痛扯的她在站起身的时候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好半天才放缓了步伐,走了出去。
她身上其实是被清洗过的,至少厉南衡在这一点上还是很注意,不会让她浑身黏糊糊的不舒服的睡。
厉南衡没在卧室里,她打开门走出去,看见男人坐在落地窗前,落日的余辉在他的头上,将他整个人都衬出了一层光晕。
听见卧室的门声,男人将头偏过来一点,听着声音,封凌看了他片刻,走过去,刚要伸手去扶他回沙发上,结果手一抬起来,表情就怔了下。
只见她的无名指上,赫然多了一枚铂金裸戒。
刚才起床的时候还没注意,这会儿看见这枚戒指,她怔了几秒后直接问:“这戒指?”
“是昨天老爷子过来的时候,趁你在厨房时,偷偷塞到我手里的。”说到这里,厉南衡叹笑了下:“他还背着其他三个老的,不让我告诉他们。”
封凌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感觉这戒指很有年代感,应该是很多年前甚至几十年前的那种非常昂贵且那个时代刚刚流行起来的铂金裸戒,虽然有些年代感,但应该是又去请了工匠特意将戒指的表面打磨的光滑如新,又干净又亮,很好看。
“所以这戒指是你们厉家的传家宝吗?”封凌打趣的问了句。
“不是,据说是我爷爷和奶奶结婚时戴过的,老太太当年病逝之后,谁都没注意到老爷子是什么时候把她的戒指摘了下来,在身边珍藏了这么多年。”厉南衡淡道:“在老太太走了之后,这戒指相当于老爷子的命,他现在让我把这戒指交给你,应该也没有要将你完全捆绑在厉家的意思,他只是在跟你道歉,顺便表达厉家的诚意。”
“道什么歉?”封凌说完,陡然想起当年被赶出基地的事。
她声音直接停住,想了想,又说:“我知道了。”
说完,她直接凑了过去,忍着下身那走路时拉扯的疼痛,看着坐在窗边地毯上的这个始作俑者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