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惊疑的转过头,“何以见得?”
“因为我大师叔如果还活着,今年得有好多岁了,具体多少岁我也不知道,因为咱们修道之人,最忌讳的就是问年龄,讲究的就是永生之法。道不言寿嘛。”黄铁山嘿嘿一笑,“怎么?秦道友,你也想要这些人皮图吗?我二师叔把这个人皮图当作镇派之宝,估计你是要不回来了,但是我师父一向不看重这些,有机会你可以去我那里坐坐,兴许我师父可以送给你。”
“嗯。”我点了点头,心想这酆都我是必须要去一趟的。
“你大师叔生前有没有什么弟子?”我转过头问道,兴许他把人皮图交给了他的弟子也说不准。
“没有。”黄铁山摇了摇头,“我大师叔做人一向孤僻傲慢,向来是独来独往,以前拜师的时候跟我师父和二师叔都没有很多交集,他一心潜心修道,基本很少问世事,这也是他为什么得到真传的原因,后来他就追随师父一起云游四方去了。也是二三十年前的事了。”
“哦。”我点了点头,“那你大师叔是什么时候拜入师门的啊?”我疑惑的问了一句,好推断推断这个人的年龄,看看还在世不在世,如果还活着,那就好办了,花费点力气还是可以找到的,如果要是死了,那就有些麻烦了。
“拜入师门?这个我不清楚了就,反正我没出生之前应该就拜入师门了。”黄铁山答道。
我点了点头,车又行驶了一会,就到了当地的一个比较大的医院前面,“升哥,医院到了。”汪子天对我说,转过头又看了看黄铁山,“黄大师,我扶你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