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便又租了辆马车,找到城南张掌柜说的那家私塾。
只见私塾里头传来郎朗读书声,门外看进去,里头有三间屋子,只有一间屋子坐了有学生。
院子里倒不大,到也整齐,种了些树木。
等了一会,听到里头有些脚步声,估计是午膳时候到了,学生们下课了。
里头的学生一个个的走出了,便看到后头站着一个个子不高,一股书生气,脸方方的男子站在院里。
王佩婷踱步走了进去,:“敢问,您可是这里的教书先生?”
“鄙人正是,请问姑娘有何要事?”教书先生拱了拱手答道。
“我是来打听这里可还要收学生?我弟弟正在找私塾。”王佩婷在外穿着丫鬟服,没梳妇人头,便称修远是弟弟。
“贵弟今年多大了?可有开蒙?鄙人这里,有三个班。”教书先生问道。
“平日里,买了三字经给他开蒙,今年七岁。”
“中秋过后会开个启蒙班,启蒙班的先生也是个举人。束脩十两银子半年。不包午膳。”
王佩婷说要考虑后,便离去。
询问了路人,找到了张掌柜所说中人的地址,掌柜给了三个,有两个在城南,有一个在城东。
今日在城南,顺道先找中人打听房子的情况。
中人铺子开在街道的尾端,里面只有一个人坐在里面,摆设甚是简陋。
走进里面,里面人便站了起来:“这位姑娘,可是要找宅子?”这老板甚是热情问道。
“是的,这位老板,我是红粉阁张掌柜介绍来的。”王佩婷报出张掌柜的名号,在哪里都是有熟人好办事。
“张掌柜,来来来,请坐,小的姓李,叫小李便是了。小的这没什么好茶,不好意思。”老板讪讪的说道。
“无事,我是想打听这里有无环境比较清幽,且较靠近城东那块的宅子出租?”王佩婷问。
“要多大的?”
“大概两进,不多人住。”
“小的想下,城南这块倒有三家较靠近城东的,坐马车约一刻钟便可到。”小李思索了片刻应道,顿了顿:“不过靠城东繁华地段,价格上,便较贵些,最便宜那家也要五十两一个月。”
五十两,这不便宜。王佩婷接着问:“那城东呢?”
“城东一般都是三进的院子,没个三五百两一个月都是不行。而且虽说是三进的院子,但大小和城南这块两进的院子差不多。”
果然越繁华的地段越贵,便试探的问道,“租宅子可要什么手续?
”三付一押,然后去官府盖个印便是了。“
”这个可要户籍?“
”这个肯定是要的,你知道咱们国家,向来对户籍之时管的甚严,生怕那天有探子混进来。“
王佩婷在接着问:”可有不要户籍的法子?“
小李斜了看她一眼,没做声。
王佩婷拿出一两银子推给他,小李看向四周,发现四处无人便道:”这事,难办。“
王佩婷挑了挑眉:”哦?说来听听?
“这租约之事,按正规来办,是要立份契约的,到衙门盖章,这对双方都有保障,没户籍,这便不能拿去衙门,出了何事,打比方说,屋主忽然不想出租了,没盖衙门章的,随时可以反悔,这租客损失的了,又或者,租客把屋子弄的乱七八糟的,跑了,屋主也没地方说去不是。除非是小门小户的,银钱不多,大家也懒得去衙门办手续。”
听着小李说的也正是这个理,:“如若是想至外室可怎么办?”
“这……还不容易,相熟可靠的人,把地方租下来就是了。”
这小李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熟人,只认识张掌柜一人,而且还不是很熟,除非那一定的利益,不然怎么开这个口。
“不知如果要买宅子,这两进的大约要多少银钱?”
“靠城东的大约四、五千两左右,越靠越贵。反而,这环境清幽的,离闹市远些,地方也大,倒是便宜,约莫两千两。”小李回答道。
“不需要户籍行吗?”
小李再次看了周围无人,小声说道:“这个你问张掌柜,这事他或许能帮忙。”
“哦?这是何意思?”王佩婷想,又是找张掌柜。
“他背后的主子这事能办,有些路子还是他那块较好走。”
王佩婷了解情况后,看天色不早了,在街市买了些食物便回去。
“奶奶,您可是回来了,天色已晚,担心死奴婢了”北芪看到王佩婷回来立刻从她手里接过东西。
王佩婷擦了擦头上的汗,道:“今天跑了几个地方,还好有些收获,顺道买了些食物回来,不然这米缸都快空了,快去做饭,饿死我了。”晚饭过后,便在书桌上开始叫修远认字,还好以前这是庶女养病的地方,书桌还是有的。
“修远,今日便先教《三字经》,这《三字经》是通用启蒙教材,今日我去私塾问了先生,先生告诉我过了中秋后便要开个启蒙班,那时我便想法子送你去那处学习,眼下先教你认字,等去了学堂,有先生教你如何抓笔,我这就不先教你了。”这抓笔的姿势对人来说很重要,还是给有经验的先生教,免得自己半桶水,教坏手势。
“首先这《三字经》第一句便是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意思是人出生之初,禀性本身都是善良的,天性也都相差不多,只是后天所处的环境不同和所受教育不同,彼此的习性才形成了巨大的差别。”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