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我做不到,以后,我会光明正大的追求你,你有拒绝我的权利,我也有追求你的权利。『*首*发』”
看到乔薇雅面无表情,鲍默的心寒了又寒,他不明白,乔薇雅为何会对他如此的恨,即便是贾庆一,她也能因为彤彤的一句话,放过他,为何轮到自己的时候,就变了。
鲍默心灰意冷的挥了挥手,“小薇,你们先走吧,我在这儿坐一会儿。”
乔薇雅点点头,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去,望着汽车缓缓的驶入车流,鲍默苦笑着靠在椅子上。
就算自己不放弃又如何,乔薇雅的眼睛里根本没有自己,他不想放弃,可对方不给他机会。
电话响了起来,鲍默接到电话,大惊失色,站起来赶紧打了一辆车。
在车上,他给澹台子谦打了一个电话,“子谦,我是鲍默。”
子谦礼貌的回应,问他什么事。
“子谦,我妈妈在贵州出了事,工厂这边的事情,我可能顾不上了,我现在就赶到贵州去,有急事的话,你就给我打电话。”子谦忙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并问他需不需要帮忙?
鲍默简单说了几句,挂断了电话。
子谦给爷爷打了一个电话,“爷爷,鲍先生的母亲在贵州出了事,听说是跌下山崖,昏迷不醒,现在刚刚送到医院,我们需不需要做些什么?”
对于鲍家夫妻的一切,澹台安邦很了解,说实话,他倒是很佩服这对夫妻的勇气,虽然没有去过那个地方,但报纸,电视网络等各种媒体,对那边都有连篇累牍的报道。
对于建造希望小学这种事情,澹台安邦有不同的意见,建造希望小学固然是一件公德,但若是配套的设施,当地人的思想等方面跟不上,希望小学,只是一个空架子而已,就像鲍氏夫妻所住的那个地方,村民都还没有通电,生活质量处于最下端,温饱都成问题,又如何有心思让孩子去上学。
他想了想,让澹台子谦放下手头的工作,陪着鲍默一同前往贵州。
澹台子谦给鲍默打电话的时候,鲍默已经到了机场,他拒绝了子谦,因为那边是何等的情形,他也不太清楚,更不知道自己几时才能回来。
子谦赶到机场的时候,鲍默已经走了,这个时间段,机场没有直接飞往贵阳的航班,他要先赶到省城,然后坐下午三点钟的飞机,这是最快的速度了。
乔薇雅回到家中,发现澹台安邦的情绪不对。
“舅舅,您这是怎么了?”
“小薇,鲍默家出事了。”澹台安邦目不转睛的看着乔薇雅的表情,希望能够从外甥女眼睛里看到一丝波澜。
“怎么了?”乔薇雅的眼睛,仿若一潭古井,无波无澜。
乔薇雅漫不经心的口气,让澹台安邦不由得一阵叹息,自己的撮合,真的是错了吗?
“鲍默的母亲在接送一个孩子放学的时候,跌下了山崖,现在刚刚送到医院。”
乔薇雅轻飘飘的回了一句,“可是她还活着。”乔薇雅咬住嘴唇,再不看舅舅,转身疾步上了楼。
她昏迷了,和她有什么关系!最少,她还活着,可是她的爸爸妈妈,却间接的因为她的再度出现,永远的离开了她,当她蜷缩在房子里哭泣的时候,她可能正悠闲的坐在家里喝咖啡,看书,过着属于她的高官夫人的生活。
凭什么他们去贵州,就被大家认定是在赎罪,她不接受这个说法,她的赎罪,换不来自己父母的重生。
她有权利恨一个让自己失去家庭,失去父母,失去爱的人,她不愿意见到她,这辈子都不想见到她!
舅妈看着乔薇雅略显踉跄的背影,轻轻叹了一口气,“安邦,你太急了,我们没有经历过小薇的痛,鲍氏夫妻比她长了一辈,却因为仇恨,做出那样的事情,原谅两个字好写,可是,真正的想要小薇从心里抹去,太难了,我们不要为了鲍默伤了小薇的心。”
“嗯,我去楼上看看。”澹台安邦上了楼,敲开乔薇雅的房门,看到外甥女微红的眼圈,澹台安邦关切道:“小薇,你哭了?”
乔薇雅摇摇头,“舅舅,您进来。”
澹台安邦坐下来,却不说话,看着乔薇雅床头的照片发愣,那是一张少有的全家福,他的父亲,乔薇雅的爷爷奶奶和爸爸妈妈,他的父亲,笑得很开心,整张照片,唯一不和谐的是乔维雅的爸爸,神情过于严肃,眉头紧皱,似乎非常不开心。
乔薇雅看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照片上,便拿了起来,把相架递给澹台安邦。
澹台安邦仔细的看着,褶皱的手,轻轻抚着相片,“小薇,你那时候几岁?”
“7岁,这是唯一的一张全家福。”乔薇雅的眼睛湿润了。
“我们小薇,从小就是一个美人坯子。”澹台安邦笑了起来。
乔薇雅拿过相架,重新摆放在床头上,而后,深深看了一眼,心痛如绞,她始终做不到彻底走出阴影。
“舅舅,以后不要再撮合我和鲍默了,我做不到真的原谅,看到鲍默,我就会想起自己的爸爸妈妈,我无法原谅他们所做的一切,我……”乔薇雅抑制不住的哭了起来。
“好,舅舅答应你,不再撮合你们,一切顺其自然。”
“对不起,鲍先生,我们已经尽力了。我建议,你们可以转到京城的天坛医院去看看,天坛医院是目前最好的脑外科医院,那里的专家比我们有经验,也许会有治疗的方法。”
医生的话,让父子俩在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