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明白了。”
燕风恭了一礼,见李玉辰仍望着厉冰茹离开的方向,小心问道:“主子既然喜欢,为何不把她留在身边?”
“一个天龙堡就已经让她伤神至此,何况是那个地方?”
李玉辰收回目光,声音冷幽,“她喜好自由,不若给她自由。”
“主子就这样放弃了?”燕风总觉得不太可能。
“不会的。等到明天,她就不会再对南宫逸风有任何的幻想了。”
“主子您……”
“我自是排除万难来接她。”
李玉辰忽的勾了勾唇,邪肆而森冷,迷蒙的夜色打在李玉辰劲黑的身影上,显出睥睨天下的雄霸来。
燕风无端的冷瑟了一下,恭道:“那,要不要属下派人护着?”
“太过招摇只会适得其反。”
“主子对柳姑娘还真是煞费苦心。”
“是吗?”李玉辰忽的一笑,苦涩无奈,“只怕她不这么认为吧?”
“柳小姐总有一天会明白殿下的良苦用心的。”
“但愿吧。”
厉冰茹回到晴香阁,晴香阁满园异常的安静。
她刚庆幸丫环小厮都按捺不住去休息了,南宫逸风满面怒容的脸就呈现在了眼前。
“你去哪了?”
厉冰茹惊了一跳,而后想到李玉辰已经走了,不由挺了挺胸脯。
“我去后园看柳树了!”
“就只去了后园吗?”南宫逸风怒火滔天。
厉冰茹一个哆嗦,有种捉奸被抓的心虚,躲闪之下才现厉冰舞和合兰跪在廊檐底下,后面还跪着一大片晴香阁的丫环小厮。
那些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怨愤忽的就涌上心头。
“他们犯什么错了,为什么要他们跪着?”
“身为奴仆,竟然连自己的主子都照看不住,还不是错吗?”
南宫逸风气的双眼赤红,天知道他好不容易安抚好颛孙紫汐,想过来看一看他的小女人,迎接他的竟然只有空荡荡的房间,人却凭空消失了,这让他怎能不气?
最可气的,竟然是……
“走的是我,就算有错也我,罚他们算什么?”厉冰茹气恼道。
“再说,我去哪了你很关系吗,你心心念念的不是只有你的那个小表妹吗?汐儿,汐儿,叫的可真好听啊!”
“……”
“你今天来找我也是因为颛孙紫汐落水的事情吧?!”厉冰茹努力抑制着怒气,“我还是那句话:我没有做过,没有推颛孙紫汐下河!”
“我不怪你。”南宫逸风看着有些疯狂的小女人,心里疼痛莫名。
“不怪我?”厉冰茹嘲讽的笑着,“所以,你从来只相信那个紫汐,何曾相信我?”
厉冰茹扭头跑出晴香阁,她不想面对南宫逸风。
到底是哪儿出错了,她和南宫逸风几乎到了现在这种水火不溶的地步?
“天龙堡的二少夫人?!”
森冷的寒意迎面刺来,厉冰茹惊的心魂一跳,幽暗的夜色中,几个黑影若隐若现,唯有手中的长剑冷冻着慑人的寒光。
“你们是谁?”
厉冰茹捂着一颗狂跳不止的心脏,忽然好后悔就这么跑了出来。
“把红灼交出来!”为的黑衣人提着长剑,直逼厉冰茹。
厉冰茹手悄悄探上怀里的玉佩,因为贴身放着,都有了属于她身体的暖暖温度。
她只知道这个血红的玉佩似乎很值钱,却从没想过它会如果的重要,重要到有人要拿她的性命来抢。
玉佩哪有性命重要?
“若把红灼交给你们了,能保证我的安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