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只需要稳住严如玉,静等这两人去搬救兵。
裴芊看着严如玉走进屋子,反手将门关上,又是一声门响。她看严如玉在房里走来走去一阵,正要请人坐下,严如玉就皱着眉道:“你们杀了人。”
裴芊惊了一惊,但她很快反应过来是前些日子死在这的尸体。只是这间屋每日都有打扫,她们把这当储物间,进进出出多回,气味早已闻不到了,竟还能看出来?
她道:“没有,她们自己死的。”
严如玉坐在书桌前的木凳上,道,“死了,却没见尸体,光这点,就能去官府告你。”
“告吧告吧,反正人不是我杀的,清者自清,”受不了与这人说话,裴芊耐着脾气从梳妆台的小抽屉里取出许久未用的止血药膏和纱布,走到严如玉面前示意他抬手,“神药没有,这是止血的。”
严如玉将手臂抬起,就着伤口处的口子顺手一扯,撕拉一声袖口大开,泛黑的皮肉就显现出来。
经历残月宫几月游,裴芊已对这种程度的伤免疫了,除了空中弥漫的血腥味难闻些,完全能忍受。她倒了些药在纱布上,两手将药铺开,盖在伤口处。
据她所知,这药酒精味是极浓的,一次鸣儿磕破了腿涂上止血都疼得出冷汗,严如玉这么大口子,竟然眉毛都不动一下。
敬他是条汉子。
纱布被黑血染湿,但挨着药膏好在止住了些,裴芊一圈圈绕着纱布,知道头顶上方有视线盯着,却不抬头看。
半晌,纱布缠完,裴芊正打着结,严如玉出声了。
“想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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