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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青蔓点头,迅速带着许晴菲消失。
严倾落也于此时站起身,道:“我该下去给四公主换药了。”
天玄看着她,眼中划过一抹淡笑:“你要怎么下去?”
“……”
严倾落站在屋檐上朝下看了看。
这么高,她又不会武功,自己一个人肯定无法下去的。
除非摔断腿。
严倾落想到此,眨巴着眼睛望着天玄,笑嘻嘻的说道:“你带我下去呗。”
“可是我还想在这儿多呆一会儿。”
“哎哟,你把我送下去再上来嘛,反正就只花你一点点的时间而已。”
“不想动。”
“……”
严倾落突然不想跟他说话了。
讨厌!
帮个忙会少块肉么?
再说了,她上来的时候还是他给抱上来的,他自然应该负责再将她送下去嘛。
严倾落嘟着嘴。
哼!
她还就不信了。
严倾落睨了天玄一眼,然后顺着屋檐开始往下走,似乎是想凭自己的能力下去。
天玄挑眉。
不自量力的女人。
心中的想法刚落尾,忽见严倾落脚下一滑,她整个人的身体失去平衡,从屋檐上掉落下去。
“呀!”
天玄眉眼一抽,二话不说便闪身过去接住了严倾落。
然后。
待落地之时,他看到了严倾落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得意。
脑海中,闪过四个大字。
他,被耍了!
严倾落轻轻拍了拍他的胸膛,笑得一脸灿烂:“干的漂亮。”
言罢,她跳出天玄那没有温度的怀抱,朝客栈内跑去。
天玄:……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越来越纵容这个女人了?
天玄看着严倾落小跑着的背影,欢快而又俏皮,忽然又不想纠结那么多了。
他也跟着进了客栈。
某间客房中。
湛湄趴在床上,裸露的上半身缠着白纱,隐隐可见一丝血迹。
她的脑袋埋进臂弯间,也不知有没有睡着。
突然。
吱呀——
门开了。
严倾落端着托盘缓步走了进来。
“四公主,该换药了。”
耳熟的声音,让湛湄缓缓抬起了头,整张脸上都写满了不悦和厌恶。
都怪这个女人,当初要不是因为她,自己根本不会被天玄所伤!
而如今,天玄还将她带到了赤月皇城,究竟想干什么?!
湛湄一生气,就感觉背部的伤口更疼了。
哎哟,真是气死她。
严倾落知道她心情不好,无奈一笑后,才劝道:“四公主,你现在理当保持良好的心情,切莫动气。”
“本公主很讨厌你,如今你站在本公主面前,叫本公主如何静得下心?”
“四公主…那,那我给你换完药,立马就走,你看可行?”严倾落问。
“不用你来!我看着你就恶心!”湛湄冷声道。
“……”她哪里招惹她了?
严倾落撇嘴。
上次要不是你先对我动手,天玄怎么会打伤你?
真是的。
严倾落将手里的托盘放在桌上,也懒得再跟湛湄废话,直接开干。
湛湄皱眉:“谁让你碰本公主的?拿来你的脏手!”
严倾落一脸嫌弃:“四公主,你还是留点力气吧,等会上药的时候,你才能叫得更大声。”
“你!……嘶”湛湄本想说点什么,结果那纱布一拆下来,痛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因为伤口上的血肉粘在那纱布上去了,扯下来时自然会痛。
严倾落睨了她一眼,将带血的纱布扔到托盘中,然后再取过一**药,将药粉撒进伤口之中。
“痛痛痛痛痛……啊,你给本公主住手!”湛湄整张脸都快皱到一块儿去了。
“好啊,我住手,你就等着你的伤口烂掉吧。”严倾落真的没有再继续给湛湄上药。
她看了看那道有成年人半条手臂那么长、食指那么宽的伤痕,内心啧啧出声。
这要是留了疤痕,得多丑啊。
而且像四公主这样的人,心本来就丑,还加上这道疤痕,就显得更丑了!
湛湄咬了咬牙。
她是不知道自己的伤势有多严重,但是她如今连动都不能动一下,否则一但牵扯到背部的伤,就会痛得死去活来的。
天玄那个死男人,真是下手不知轻重!
而且……而且她现在连衣服都不能穿。
湛湄又气又羞。
“算了算了,你给本公主上药吧!”言罢,湛湄便将脑袋再埋进臂弯之中。
严倾落撇撇嘴,只好继续给她上药,可是待药上完,她在给湛湄缠纱布时,还故意将纱布轻轻一勒。
“啊。”湛湄吃痛,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严倾落轻哼,迅速将纱布打好结,端着托盘走人。
让你摆公主架子,让你欺负人。
略略略,活该!
……
从赤月皇城通往云浮山庄的必经之路上,闻人傅最信任的那名暗卫正骑着烈马狂奔在道上。
身后不远处的枝桠上,一身劲装蒙面的引歌目光幽幽,紧紧盯着下边赶路的暗卫。
等了许久,终于来了。
枝桠上残影闪动,瞬间出现在暗卫面前。
暗卫没料到会有人埋伏在此,当即飞身想要从马背上离开,他的目光锁定在引歌缓缓拨动的长剑上,眉心一皱。
不过一个呼吸的时间,帝晓现,寒光闪,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