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能武装上的一切有利条件都兑换下来。
毕竟现在的第一前提是活下来,而不是图谋以后。
昨晚这一切,一股眩晕感笼罩了她。
等祝央回过神来,自己就出现在了一栋老旧别墅里,身上的装束换了一番,手里还拽着个拉杆箱。
而她周围还有三个和她情形一样的人,两男一女,加上她正好四个人,应该就是这次的所有玩家了。
祝央回头打量了几人一眼,其中一男一女的神色还好,但另一个看着和她一样二十来岁的男生,在看到她的时候,眼神里却闪过一丝震惊与复杂。
虽然他迅速掩去了,但并没有逃过祝央的眼睛,她心道难不成是自己认识的人?
更或者就是他们学校的学生?鉴于自己在各阶段的圈子里都比较出名,祝央也没有多做深究。
这时有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你们就是预定短租的吧,我是房东,姓肖,你们叫我肖哥就行。”
房东笑得热情,但总给人一股子油腻味,眼睛也在两个女孩子身上乱瞟,尤其是落到祝央身上的时候,更是恨不得黏在她脸上,让人极其不悦。
“哎呀,都是美女啊,早说我就去机场接你们了,对了房间已经准备好了,就在二楼,我带你们上去。”
众人初来乍到,自然是被牵着走。
房东想帮祝央拿箱子,却被人快了一步,祝央回头,却见是和她同龄那个男生,便越发有些确定这人认识自己了。
其他两个男人见这小子殷勤,另一个玩家还好,房东则是脸色有些不悦,不过也没说什么。
一行人穿过大厅的时候,碰到一楼的一位租户正要锁门出去,是个长相妩媚身材丰满的年轻女生。
本还在前面带路的房东眼神便飘了过去,在人家胸脯上狠狠刮了两下,才调笑似的打招呼道:“小崔,晚上又出去接活儿啊?”
‘接活儿’这几个字被他咬得很重,那女生闻言压根不理会他,翻了个白眼穿着高跟鞋就走了出去。
房东也是讨嫌,人都走了,还对着背影叫了一声:“多赚点啊!”
一路上了二楼,又撞见一个教师打扮的女子提着一塑料袋的食材。
房东见状打招呼道:“邱老师,准备做饭呢?”
那邱老师笑笑点了点头,也没有多说话,不过祝央看到她眼眶和嘴角有些还未散尽的淤痕,应该是不久前被实施过暴力。
才进这栋别墅不到十分钟,碰到的房东和租客均显示出了鲜明的个性,一点不像游戏npc,整个屋子也无端给人一种压抑和矛盾累积快要喷发的不快气息。
终于房东给她们开了门,一共两间房,女士男士分别两两一间,安顿好后房东便下了楼。
等他一走,几人忙聚在了一起,既然游戏直接把他们安排在一起,那么大概率还是协助通关的。
不然一个初级场,妖魔鬼怪也要防,队友也要防,还不如摆明车马说不给人活路。
互相做了自我介绍,除了祝央之外,另外三个人均是有过一两次经验的玩家了,多少也有了些经验。
和祝央住一个房间的女子叫汪蓓,二十五岁,在现实中是个白领。
两位男士年长那个叫李立,三十二岁,现实中是个出租车司机。
而疑似认识祝央那个年轻的男生叫陆辛,果不其然就是他们学校的学生,根本没用祝央问就交了底,表示在这里看到她也很诧异。
与此同时,这局游戏的任务也下来了。
这栋别墅在七天后,包括房东在内的所有租户都是在同一晚上死于非命,然后全员化作厉鬼。
届时整栋房子都会变成鬼屋,而他们的任务就是活过第七天晚上的索命夜。
祝央现在是听到七这个数字就气不打一处来,而且她发现果然正式游戏要比选拔赛难度不是一个级别的,这尼玛一换地图要对付的鬼就变成了一群。
谁知刚消化完任务信息后,李立却面色大变,止不住惊呼出声——
“不可能,新手任务难度怎么会这么高?”说着便警惕的瞟向祝央三人:“你们是不是有谁是资深玩家,所以游戏根据平均值调高了难度?”
而此时此刻,秒针从十二点的位置挪开,仿佛是一个信号,祝央甚至能感受到某种畅快解脱的尖戾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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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示着七天限定已到,规则无法再保护猎物的最低限度安全。
而祝央看着屏幕里已经出现的空屋子画面,嘴角亦然勾出一抹狩猎般的兴奋。
这次的视频内容又和以往不同,空屋子的画面持续几分钟后,屏幕一阵雪花,然后视线里多了口井。
祝央心道这玩意儿山寨也真山寨得彻底,不过按照她入梦之时变化的那副鬼样来说,确实也像在水里长期泡胀一样,黏腻湿润恶心。
祝央屏住了呼吸,女鬼这么捧场一过十二点就出来索命也是预想顺利,她还真怕这女鬼不来,或者拖拖拉拉的耗尽了看热闹的大伙儿的耐心。
不过话又说回来,连续好几天被她这么惨无人道的磋磨,是个人都忍不了,更何况是执念和戾气化身的鬼?自然是一解禁就迫不及待的要恁死她。
随着画面里井口的存在逐渐清晰,有只手出现在井沿上,接着一个黑发覆面,身穿白裙,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