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赞,随即脸色一变,有疑惑不解,更有愤愤不平,“我一直不明白。家父经略西南期间,外拒列强,内安百姓,支持百业,发展经济,轻徭薄赋,与民休息。我可以拍着心坎说,他是一个好官。同盟会也好,光复会也罢,你们的政治主张并不是以暴易暴,为什么一定要刺杀家父?你们杀了我父亲,准备让谁来继任四川总督?他难道就一定会比我父亲好?如今家父毒伤未愈,如果卢某今日被你刺杀成功,西南必定大乱。你们打算怎么稳定局面?战火一起,最苦最难最危险的就是普通百姓。流离失所,家破人亡,难道这就是你们要的革命?你们这么干,对得起盼着过好日子的西南百姓吗?”他有理有据,义正辞严,浩然之气直冲云霄,让人难以招架。
徐伯荪的脸色几番变化,极其复杂。过了好一会儿,他颓然地闭上双眼,掩住了突然涌起的几分茫然和一丝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