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老实告诉我:
除了不锈钢狗链子和皮质狗项圈,杨琦又另外送了同样的一套。
这样做,她是想干什么呢?”
她是一个聪明的好女孩,其实不觉得有些东西带恶意。
眼前这男人相处一段时间后,自己感觉也不错,做他的女朋友,甚至是妻子不是不行。
但首先...需要给他个教训。
桑恰的妈妈曾经告诫说。
“男人是狗,是那种贪婪好色的一只大公狗。
是不是好狗,要看训练的好不好;
女人是狗链子,驯狗是我们天然的职责和义务。
男人和女人结婚后,女人日子过得好不好,全看作为狗链子的自己,能不能在婚前把狗控制好。
总之,太松、太紧都是不行的。”
某个男人,哪知道未来的老岳母是这样教育女儿的。
他把注意力放在眼前的事情上,根本没想过背后可能的事。
不然,也不会按自己的想法继续干,走入了弯路,郁闷很久。
从小一块长大的双胞胎兄妹,一直感情很好,对对方的性格脾气当然是知根知底。
“啊!”
大吃一惊的阳珥,清楚那代表什么,不想让两人老死不相往来。猜到有点兄控的妹妹杨琦,因为耍小孩脾气,她大姐又开始搞事了。
但实情...还是...根本不能说。
也只好先无奈地应付说。
“那没啥,不过是杨琦按照种花家的习惯。
嗯,就是华夏民俗,专门开的一个小玩笑而已。”
想想,又补上一句。
“祝福。对,是祝福,就是一个祝愿好运的小小祝福而已。”
用事后证明是画蛇添足的话,一本正经地强行解释了一通。
但偷看人家表情,桑恰仍是满脸怀疑的样子。
两人都没在讲话。
男人却感受到屋里越来越冷的低气压不断加强。
心说,坏了,这下坏了。这回该怎么搞,我没经验啊。
知道自己干了蠢事,有点小小想法、小意思,在最后可能变成老婆的妹子这里搞砸了。
继续说点什么或是做点什么,那是说多事多,火上浇油难收拾。
面对一言不发离开的妹子和那间紧闭的卧室房门。
阳珥只能灰溜溜的离开。
其他...暂时留待以后再说。
趁着气氛好,顺理成章两人滚个床单的奢望破产了。
有自己原则——从来不找开封货的男人,没啥好说的,一个人滚回家乖乖去睡吧。
回家独自喝完闷酒,蒙头大睡。
今早醒来,最后...还是...头痛啊。
明显的一个桃花运。
不,是桃花劫,被自己弄得越来越乱了。
“马上可能婚,却因为自己昏而婚不了,这到底有多倒霉?”
哀叹一声后。三十多岁的处男难得中二一次。
被刺激过头的男人,他心里那个恨啊,左手指天,右手叉腰,大喊一声。
“这不公平,老天爷你真混蛋!”
整个人迷茫了。
自己终身处男的不好预感,被认为已经成功躲过而远离——来自月老的恶意——不能婚的诅咒再次出现。
值得同情啊,一生中最接近脱处的一次,因为亲妹子的恶作剧,加上自己一时昏,眼看人生几大喜事之首,似乎因此泡汤了。
心中的悲愤.......
“真是笨的没法说。”
知道这事的便宜儿子评价说。
所以,对莫尔的麻烦,非常的悲剧和可怜,一样全身麻烦的高个比尔,只能带着苦笑和同情,一摊手表示说。
“我同情...却真是有心无力啊。”
从初恋起就一路悲剧,爱情路上无胜利的男人,对骨子里也算外人,好基友莫尔的困境,只能说。
“爱...不能相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