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怡的时间总是过的飞快,两人在斗嘴中度过了几日的恬静时间,经过几日的相处,对待杨柳的态度已经有了转变。一转眼,八月十五中秋团圆节到了,凌洛需要早早的就去了宫里,并吩咐人告知杨柳不必去睿王府。听到这个消息杨柳很是高兴。于是睡了个好觉。
第二日,凌洛早早的去了皇宫,皇帝此次赏月宴设置在仪元殿,宫女,太监端着托盘来来往往,宴会所用酒,菜,水果一样一样的摆好。此时已经有人陆陆续续的到了,见面互相拱手打招呼,与熟悉的在一起聊天,场面很热闹。
此时的相府紫竹院,乱的很大家忙做一团。杨柳看着手中的衣服,眼神冰冷:若不是她起得早,还不知道这件衣服的料子有多差,可以说和纸糊的没啥区别。这是要绝我后路啊!谁给你们的胆子,那就别怪我了。
“小姐,这样能行吗?”青竹实在疑或,这才出了声。
杨柳并没有理会青竹问话,吩咐流珠花蕊退下。拿起临时改好的衣服往身上套,又把姚夫人给她准备的衣服穿在外面。两人忙活过了好一会儿,总算是收拾妥当,又带了些自己配置的特制药丸出了门。
杨芷柔精心装扮,走到相府门口没有见到杨柳,便好一通告状以她杨芷柔的特有的方式。不一会儿,见到杨柳,说话酸溜溜:“有了靠山就是不一样,这还没怎么样呢,架子先摆上了。”
“大姐姐说话可要慎重,小心风大闪了舌头。”杨柳笑道。
“你,你真以为睿王爷有多待见你?不过是新鲜一阵子,过些日子就会厌弃你了,还美滋滋的,不知所谓。”杨芷柔气的直哆嗦,阴阳怪气的说。
“多谢大姐姐提点,不过厌不厌弃妹妹,是王爷的风度,能不能让王爷在意是妹妹的本事,就不劳姐姐费心了。”看到杨芷柔忍的辛苦,再加一把火。上前一步走到杨芷柔的左边,悄悄捏碎无色无味的特制药丸接着风向,下了药。
“哼,爹爹都等急了。还不上车。”说不顾及杨柳,扭头走过去乖巧的给杨海庭姚金枝行了一礼,二人温柔的让杨芷柔起来上车。
“爹爹,母亲,早上出了点状况,柳儿来迟了。”紧随杨芷柔,来到车前,行了一礼,说道。
“柳儿怎么来的这样晚?这都什么时辰了。”杨海庭很是不满,但是现在杨柳是准睿王妃,他不得不给点脸面。
杨柳看了看自己的衣裙。说道:“母亲为柳儿精心准备的衣服,柳儿从来不曾穿过这样精致的衣裙所以穿的时候十分小心谨慎,就怕弄皱了,白白浪费了母亲的心意。这才耽搁了时间,来晚了,还望父亲莫气。”
“好了,上车快走吧。”杨海庭极为耐烦的说几句话,然后走向自己乘坐的马车。
“刺啦……”杨海庭听见声音回头。愤怒的问道:“又出什么事了?”
杨芷柔坐在车上嘲讽的看着杨柳。姚夫人站在杨海庭身旁存心看杨柳的笑话,幸灾乐祸的看着杨柳,没有说话。
“这,这衣裙,是母亲精心准备的呀,怎么会这样?”杨柳故作惊慌的回答。
姚夫人顿时觉得事情不妙了。
“你且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时间有些晚了,杨海庭来不及多想,看着姚夫人怒问。
“妾身明明定的是最好的料子,怎么会?老爷,妾身,妾身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啊。”姚金枝没想到杨柳会来这么一出。然后看见杨柳似乎里面还穿了一件,于是如发现新大陆一般的诬赖道:“老爷。柳儿还穿了一件衣裙,定是这丫头故意的。”
“母亲,您说话可要将证据,柳儿近来有些着凉,身子畏寒,这才多穿了一件,您看看,就是姐姐贴身侍女的衣裙用力都扯不断,您说我和姐姐的这件衣裙是最好的料子,怎么会这般易碎”杨柳不卑不亢的回答,随手用力扯了扯杨芷柔贴身婢女的衣服,轻轻自己身上衣裙的其他地方。
“啊…二小姐,您要做什么啊?”杨芷柔的婢女茜草后退一步大叫。
“没规矩,闭嘴”杨芷柔见情形不妙,喝止自己的婢女
姚夫人看着眼前形式自己不利,急忙喊冤:“老爷,妾身冤枉啊,定是有人陷害妾身。求老爷做主。”
“哼,管家,去查,先将一干人等关进柴房,待本相回来亲自处理,都上车。”一甩袖,上了自己乘坐的马车。
姚夫人低着头坐上杨海庭的马车,杨柳坐上马车青竹帮助脱下证据,青竹交给管家,并且说了句话这才安心离开。杨芷柔共同乘坐一辆马车。一路上都没有在说话,坐在车上假寐。
姚夫人一路上不断的求情,不断的解释与自己无关,杨海庭想到还要靠着姚家,再加上没有证据,便不再摆脸色给姚夫人瞧了。
杨柳深知自己的地位,没指望着这件事能把姚夫人怎么样。奈何姚夫人不知收敛,自己送上门去。
到了宫门口,几人下了马车,由太监引路,到了仪元殿。又由宫人引到已定的位置上。
杨芷柔参加多次宫宴,有几个要好的手帕之交,几人互相寒暄赞美。那几个人也经常欺负杨柳。听的杨柳直反胃,于是喝点水压一压,安安静静的坐着,很是无趣。
凌洛在她斜对角,看着杨柳脸上薄施粉黛,一身浅蓝色挑丝双窠云雁的宫装,头上斜簪一朵新摘的白梅,除此之外只挽一支碧玉玲珑簪,缀下细细的银丝串珠流苏。眼前一亮,但是瞧见她这般安静,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