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家人都到场之后,秦筝极其严肃地说道:“今天这件事情,先就这样揭过去!但是,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我们一家人还是要商量商量。”
秦章氏听了,想了想,说道:“我看,索性,尽快,把四弟和小兰的婚事给办了!”
“娘的意见也是我的意见!”秦筝斩钉截铁地说道。
小兰和秦有强一听,都羞红了脸,说不出话来。
孩子们听了,都笑眯了眼。
秦有安也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那好,四叔,我问你一句话,你是不是非小兰不娶?”秦筝突然严肃问道。
秦有强愣了片刻,随即也斩钉截铁地点头:“是!”
“小兰,你呢?”秦筝亦严肃问小兰。
小兰看了一眼秦筝,又看了一眼秦有强,极其大方、毫不含糊地点了点头。
“好!既然如此,爹,娘,和村长伯伯说一声抱歉,咱们家不摆上梁酒了。娘,您看看黄历,也不用去挑了,自己选个日子,百无禁忌,直接把四叔和小兰的婚事办了!”秦筝斩钉截铁地说道。
秦有强和小兰一听,都惊呆了。
秦有安和秦章氏却也打定了主意,忙取了黄历来看。
特别是秦章氏,她今日亲眼目睹了一切,更觉得该快刀斩乱麻!
秦章氏看了,对秦筝急切说道:“筝儿,三月十八便是个大好的日子,合适婚嫁、移居!”
“好!娘,就三月十八!娘,这几天赶紧请媒婆过来,一应的礼节不可省,这就由您负责。小兰,除了嫁衣,其它还没完成的,我明日请几个人帮忙一起做。爹、四叔,我们几个,便负责多请几个工人,赶紧把新房子的一切都收拾好。三月十八搬新家,迎新人!”秦筝一一安排、拍板。
自此,秦家人开始为秦有强和章小兰的婚礼忙碌开来!
为了把婚礼办得风风光光,也为了感谢乡亲们帮秦家耕种盖房,辛苦劳作,秦筝按照长乐村的习俗,从三月十七日晚间,便开始摆流水席。
大厨和帮工都是慕容舒找来的。
秦筝一看,竟是飘香楼的原班人马。
她感激地笑了笑,看了看远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慕容云天和慕容舒,最近都不在永安镇了。听说是爷爷又病了,连慕容夫人也都回去了。
慕容舒走之前,来看秦筝。
秦筝想了想,送了他一马车空间活泉水,只说是她自己调制的营养水,曾经救过慕容云天的命,让他一定要给他爷爷喝,还说直接饮用效果最好。
慕容舒收了礼物,对秦筝感激一笑。
秦筝提议道:“慕容舒,等你们这边的园子建好了,如果爷爷有时间,也请他过来住一段时间。如果天天能喝我调制的营养水,说不定会越来越健康。”
慕容舒一一听着,笑着点头。
两人都很忙,也没有多说几句话。
只是慕容舒告诉她,婚宴的大厨和帮工就不用另请了,飘香楼的伙计们,都等着回来开工呢!
秦筝听了,也不惊讶,只笑着点头。
为了婚礼,秦筝忙得脚不沾地。
三月十八日,是正日子,大家更是忙得跳脚。
征求过秦有强的意见之后,秦家老宅的人一个没请,只请了德高望重的秦氏族长主婚、村长主事。
为了避免节外生枝,秦筝请了风宏健大伯,去老宅看着,任何人不得出入。
秦展德偏瘫不便,老秦氏、秦蒙氏和两个孩子,也就难以兴风作浪了!
以防有人前来闹事,秦筝也作了一番准备。
吉时快到之前,果然,还是有人来了!
马戏团肥丑蒙小姐,不知从哪里得来了消息,又带着一帮壮汉,气势汹汹地来了。
秦筝估摸着时间,迎亲的队伍马上要从虎居村回来了。
为了避免大舅捣乱,秦筝让秦有强带了黄黄和短短一起去,想来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这里,秦筝便直截了当地喝道:“蒙小姐,今天是我四叔大喜的日子,这里,不欢迎你!”
“我就是想在今天,闹一场大的,好让你看看老娘的厉害!也好顺一顺老娘的闷气!”蒙小姐一说话,全身上下的肉便抖个不停,像一头地震中颤抖的大肥猪。
她今日倒没有带丫鬟,也没随时吃吃吃。
看她气色,倒像是滋养了不少。
而且,也没有把秦有刚带回来。
秦筝心中便有数了,冷冷笑道:“蒙小姐,我实话和你说。我四叔是个死心眼,认定的事情不会拐弯。当日你若真的抢了他去,那就是一具尸体而已!蒙小姐,你不过是想要个相公,要具尸体有什么用,还不得重新找过!但是,我那三叔秦有刚却不一样了,他活络得很,脑子里有无数个鬼主意。这些日子,我看,蒙小姐也体会到了他的好处了吧!我看今日蒙小姐并未把他带过来,想必你一定是十分满意的了。如果是这样的话,蒙小姐今日一定想要打一架,出口恶气,那我们就废话少说,找个空旷地方去吧!”
“找个空旷地方?你想得倒美,老娘今天就是来砸场子的,才能解我心头之恨。兄弟们,上!”蒙小姐喊声未落,但见众壮汉便往前冲。
刚跑没几步,便听得“啊啊哇哇”的大叫之声此起彼伏、惊天动地。
秦筝看时,飘香楼的几个伙计,端起一大锅一大锅的热水热汤,精准地泼向了壮汉们。
说时迟那时快,那群壮汉还在哀嚎,伙计们却齐齐上阵,将一群大老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