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二十年前,风云教初次进入中原,在半年的较量下,风云教教主唐天行的夫人生下一子,其名,我本是不知,当风云教第二次进入中原,已是五年之后,唐教主突然夜入少林,寻老衲相谈,将他儿子的真名,告知于我。
那时,我才知晓,唐天行来中原的真正目的,是想要来中原寻找失散多年的儿子,二十年前的一个夜晚,七大门派与风云教夜战之时,华山派掌门苏剑平潜入风云教总坛深处,抱走了他的亲子,让他们失散二十年之久。
时过境迁,唐教主与袁有庆的五年之约很快来到,当风云教再来中原时,发现袁有庆盟主已然不知所踪,在江湖中四处寻觅,却毫无结果,当时七大门派联手与风云教教主诱骗唐教主于鬼哭林一战,虽七人都受了伤,但唐教主也盛怒之下,神功反噬,最终第二次进入中原的唐天行,寻子失败,最终抱憾离开。
而如今,不知唐教主从何处寻来消息,听闻当年抱走其子之人,就是苏剑平,故而唐天行以比较武艺之名,与华山派苏剑平和苏剑山一战,最后两人都败,苏剑山负伤,被本因师兄带回了少林,挡在半月前,也离开了少林,回了华山。
而却从苏剑平的口中得知,那儿子最终,落在了少林,便夜探少林寺,与老衲一番夜谈下,这才知晓,那唐教主的儿子,原来叫做……唐啸天。”
话毕之际,本济大师看向了佟千海,佟千海见到本济大师看向自己,佟千海却已经早已知晓。
罗百通却很意外的看着佟千海,意外道:“没想到,原来我的好师弟,竟是风云教教主唐天行的儿子。”
本济大师又道:“当年苏剑平将千海带走,被老衲所见,便想阻挡苏剑平,一路跟踪下,便到了杭州,在一个破庙中,我看到了百通的亲娘,被人所杀,那人,也是当年害你们犯下杀戒之人,也是一切的幕后黑手。”
罗百通与佟千海不约而同的齐声问道:“那人是谁?”
本济大师看向陈牧息,道:“陈施主,不知方才之事,你可还想听?”
陈云锡冷笑,道:“大师既然那么想说,不妨直说,事已至此,陈某也自认倒霉罢了。”
本济大师还未说话,罗百通惊异道:“难道是你?”
陈牧息哈哈一笑,道:“不愧是我选出来的人,当年你爹狠毒,也很聪明,你也颇为不赖,但可惜,你终究还是慢了一步。”
话毕之际,罗百通顿感不妙,刚要发怒,只见得身前黑影一闪,四肢惨痛,已然断裂,罗百通突然大叫,只见陈牧息将罗百通从天灵拾起,众人一看,陈牧息竟将罗百通打断四肢,试图吸走他的毕生内力,见状,众人无不惊讶。
唯有陈牧息一人在大笑,而一边却在吸收罗百通的毕生内力,似乎很是享受,那罗百通则是满脸惊讶与恐惧,他修练吸功,深知恐惧之处,也颇为不信,陈牧息竟会如此待他。
可眼前的一切,告诉了他,这是残酷无情的真相,让他不得不去恐惧这残酷的现实。
没过半响时间,罗百通已然身体虚弱,气若游丝,已然奄奄一息,被陈牧息一把甩开一旁,奄奄一息的罗百通不由向本济大师吃力的伸手,眼落血泪,那不是救命的召唤,那是悔恨,那是知道一切真相后,所发出的悔意。
罗百通已然气若游丝,徐徐道:“师傅,我……错……错了。”
便气绝身亡。
本济大师双眼含泪,双掌合十,说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当年之因,如今其果将近,大劫将终。”
话毕,本济大师原本盘膝而坐,如今,虽然还是如此,但已然驾鹤西去,气绝身亡。
佟千海顿时大泣,恩师故去,作为朴实诚恳的佟千海,自然心中含悲。
柳茹叶却不知何时,到了佟千海的身后,安慰起了佟千海,神色悲意浓浓,似乎佟千海伤心,她也身感同受。
唐云儿拉着袁绍峰,也到了佟千海的身后,安慰着佟千海,袁绍峰对三位大师单掌合十得道:“三位大师,请节哀!”
三位大师合十还礼。
又拍了拍佟千海的右肩,叹了口气,说道:“佟兄弟,逝者已去,请节哀顺变!”
陈牧息道:“四个秃驴死了一个,好的紧,既然真相已了,陈某想要安然离开,自然不太可能,来吧,今日陈某即便战死,也要拉一两个垫背,不怕死的,就上来吧。”
袁绍峰神情微怒,刚要出手,却被唐云儿拉住,那不知何时,那佟千海竟已从一小僧手中夺过木棍,直朝陈云锡天灵挥去。
陈牧息冷笑道:“不知死活。”
冷笑中带着阴森与歹毒之意,竟一把直擒佟千海的喉咙处,佟千海木棍斜扫,正中陈牧息的后背,却被陈牧息扣住左肩,陈牧息冷笑间,右手出掌直中佟千海的小腹,佟千海一口鲜血喷出。
正当陈牧息再度出手之际,呼啸间,长剑刺来,幸亏陈牧息反应较快,长剑在陈牧息的左脸上划破一道口子,却救回了一条命,这长剑正是袁绍峰所发出,长剑刚一落地,袁绍峰已然挥掌临近,不待陈牧息反应,袁绍峰已然一掌正中陈牧息的左肩,将其震退,陈牧息左手抓住的佟千海,被袁绍峰一把顺势抢来。
这一招,可谓是出其不意,让陈牧息防不胜防,便中了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