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的电话里传来的却是熟悉的忙音,“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候再拨。”

她不在里面?!

卫姚不知道是该惊喜还是该担心,又拨了电话几次,对方都没接。

“刘科长,替我找几个技术人员,我要追踪定位一个号码。”卫姚看向站在他旁边的那位公安。

这位刘科长愣了一下,“和池家这事儿有关?”

“嗯。”卫姚只是简短地回答。

刘科长马上答应下来,“没问题。”

沈隽按掉电话之后看向庆斛,“怎么样,找到方位了吗?”

她后悔了,应该带池湾一起出来的,至少池湾会开车啊。

赵涟和庆斛都是追踪的一把好手,只要让赵涟抓住了尾巴,这个人就很难逃脱,而庆斛擅长的是一种更玄妙的本事,他需要三件媒介,就可以知道任何人所在的方位。

一滴血,一根发,一件属于那人的东西。

自从沈隽抽到庆斛之后,她随身的钥匙扣上一直带着一个小小的金属盒子,也就硬币大小,指甲盖那么高,里面放着陈玉的一滴血,两根头发和他的一副用过的隐形眼镜。

沈隽一向是个很小心的人,其实她不仅准备了这个,陈玉的钥匙串上带着的一个小东西是个定位装置,更别说他的手机一直开启的和沈隽共享位置,哪知道抓他的人实在是太老手了,不仅手机关机,还直接发现了他钥匙上的秘密。

非要她动用最后的筹码——庆斛。

可是庆斛只能准确定位方向,并不知道位置,于是,他们只能靠走的,幸好他们的速度很快,有赵涟为他们隐藏身形,哪怕是穿过到处是人的京城闹市,都没人注意到他们五人的踪迹。

沈隽暗想着有时间一定要去学车,一边继续往前走。

她知道,抓陈玉的人一定没有离开京城,在黄昏降临的时候,她站在一个河边的仓库门口,“就在这儿?”

“是的,主人。”

沈隽看向跃跃欲试的飞凌和抓住了剑柄的飞霜,手一扬两张牌飞了出来,化作两颗悬浮在她掌心的银色圆丸。

“这两枚剑丸给你们。”她之前几乎没怎么给过他们装备。

飞凌和飞霜惊喜地接过剑丸,这和他们的佩剑不一样,剑丸代表着飞剑!他们现在的佩剑不过是下品法器,而一枚剑丸至少也是灵器!

“你们现在的武器都给我吧,别浪费了。”好歹也是值点钱的,一看就是古董剑,而且锋利无比,不是凡品。

“是,主人!”

他们迫不及待地抛弃了现在身上的制式佩剑。

“好了,现在我们。”

仓库里早就经过了一定的改造,并不是外表那样破落,楼上甚至被改成了好几个房间,每个房间有水有电有空调,和一般的酒店都没什么差别了。

然而,陈玉没有那么好的待遇,他被关在一间小房间里,没有窗户,热得他恨不得贴在冰凉的铁门上,心中哀嚎,大姐头怎么还不来救他!

沈隽用剑像切豆腐一样切断了仓库从里面锁上的链条锁,然后直接推开了门。

“什么人?”一瞬间楼梯上方就有好几把枪对准了她。

沈隽抬起头微微一笑,“警惕性很高嘛。”

可是,那又有什么用呢?

她的身后,如同星光月辉一般的剑气亮起。

明月星河,飞剑凌云,剑气如霜!

池肖打量着这个年轻英俊的高挑男人,毫无疑问他很年轻,难得的是年轻的同时,有种岁月沉淀下来的深沉稳重,他居然一时看不清这个男人的年龄。

“你家主人是谁?我觉得还是我的书房舒适一些。”池肖并没有贸然答应他,困了他这么久再叫他去,他有种很不妙的预感。

然而来人微微一笑,“恐怕这件事现在不是你能决定的。”

池肖藏在书桌下的手一下子抬了起来,银色手.枪稳稳握在他的手里,“现在呢?你的命可是握在我的手里。”

来人自然就是容明流,他仍然带着淡淡的毫无温度的笑,“你手上的玩意儿对我并没有用,不过,你可以试试。只是我劝你,惹恼我和我的主人,并不是一件聪明的事。”

生在现代社会的池肖本来是丝毫不怀疑枪的威慑作用的,国内禁止持枪,他却从懂事开始就一直持续在射击场练枪,现在他的枪法之准,绝对比得上职业玩这东西的。

这还是第一次,池肖在拿枪指着一个人的时候,心中仍然没有半分把握,这种感觉很不好。

“请。”容明流从容地说。

池肖很希望他是在故作镇定,然而根据他的经验,并不是,眼前的人对他手上的那把枪没有半点畏惧之心。

“把我困在这里的,就是你的主人吗?”

容明流缓缓说,“是我奉主人之命将你困在此处。”

池肖皱眉,“不管你的主人能给你什么,酒色财气,哪怕是权,我能给你双倍——”

“快点走,否则不要怪我不客气。”容明流的神色一沉,冷冰冰地说。

池肖没想到这个人这样油盐不进,被他抓住肩膀的时候,感到这人的手硬得像块石头,紧紧辖制住了他,令他动弹不得,那种力量与他清瘦优雅的外表截然相反。

幸好没有开枪,他暗自想着。这会儿,他已经信了眼前这个不科学的男人,他既然布得下迷雾,枪子儿对他没用也没什么太令人惊讶的。

一路往下,进入酒窖的时候,池肖的心沉到了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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