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铭看了方悦灵一会,对龚伟浩说:“你老婆不像是鬼上身。”
“啥?”龚伟浩听了有些发蒙。
一旁的顾谨言和于明明一听之下,也齐齐看向萧墨铭,眼神里充满了疑惑,想听听萧墨铭接下来说什么。
可是,萧墨铭说完那句话后,又沉默了起来。
萧墨铭围着方悦灵,不断来回踱步,看了方悦灵足有十几分钟,然后,他猛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随即笑出了声。
顾谨言,龚伟浩和于明明疑惑地看着他。
萧墨铭轻松地笑着说:“我知道她到底怎么了。”
“怎么了?”另外三人瞪大了眼睛,跟认真听讲的学生一样,用恳切的眼神盯着萧墨铭。
“她确实是被附身了,不过,附在她身上的,不是鬼,而是魍魉,一种很特别的魍魉。”萧墨铭说。
“魑魅魍魉的那个魍魉?听起来更可怕了。”于明明瞪着眼睛,有些紧张地说。
“魍魉也分很多种的。”萧墨铭看着方悦灵说,“附在她身上的魍魉,乃是浑食。”
“浑食?”顾谨言轻皱着眉头,看着方悦灵。
“浑食是什么?”于明明问。
“能治吗?”龚伟浩急切地问,他才不关心什么魍魉不魍魉的,他只关心他老婆能不能治好。
“放心,既然知道是啥?那就容易治。”萧墨铭轻松地说。
“那就开始吧!”龚伟浩焦急地说。
“我现在手上没东西呀,得先等等。”萧墨铭两手一摊,无奈地说。
“都需要什么东西,你说,我马上去找。”龚伟浩说。
“按书上说,需要无根水,还有静渊水,再加上坛前香灰,三者混合,服用三次就好了。”萧墨铭说。
“这么简单?”顾谨言疑惑地说。
萧墨铭笑着点了点头。
“这无根水我知道,就是雨水对吧!”于明明说,“可这静渊水又是啥?”
“这么多天都没下雨,哪来的雨水啊!”龚伟浩愁眉苦脸地说。
“就算有也不能喝,现在的雨水,那都是酸雨,别魍魉还没驱走,就肚子痛住医院去了。”萧墨铭说,“静渊水就是井水,至于无根水,可以用别的方法。”
“别的方法?”顾谨言和于明明,龚伟浩三人齐声问道。
“其实,这法子取的是阴阳合助之力,无根水属阳,静渊水属阴。”
萧,“咱们可以用五雷符来作为无根水的替代物。”
“那井水怎么办?”顾谨言说,“现在这年头,要找口水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滨城影视基地不是有很多水井吗?”于明明说。
“那些就是摆设,那井水都是从附近的河里通过涵洞引过去的。”龚伟浩说。
“就算是真的水井也不能用。”萧墨铭说,“必须要百年老井的井水才有灵气。”
“那就有些难办了。”于明明想了想,跟龚伟浩说,“这样吧,龚导,咱们各自打电话问问朋友,拍戏不都经常出外景啥的吗?一定有人去过那些农村啊,或者什么百年老宅拍过戏。”
于明明越说越肯定:“那些地方肯定有古井!”
“对!”龚伟浩点了点头。
两人说完,当下就各自拿出手机,调出里面的号码簿,给那些有可能去有古井的地方拍过戏的朋友,一个接一个的打电话。
还真别说,没打两个电话,就有古井的消息,可惜距离滨城有一千多公里。
这么远,就算现在马上出发,坐飞机过去,这样一去一回,加上找古井,取井水,最快也得个一天一夜吧?
萧墨铭和顾谨言他们倒是能等,可是龚伟浩实在不忍心看他老婆受罪。
没办法,那就继续找吧!这事还不怎么好让朋友帮忙,总不能明说他老婆被魍魉上身,等着古井水救命吧?
所以,龚伟浩和于明明只能找个借口,说要拍戏。拍戏这事,那就没什么好怀疑的了。
每个导演都有各自对拍戏的要求,别说古井了,有的导演拍农村剧,还要那种真实的农村猪圈呢!就那种满圈子猪屎猪尿,还要两头大白猪在里面撒泼打滚的那种,那戏一拍完,浑身的猪屎味,晾三天都不带去味的,那才叫敬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