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方才扶着凌钥戈的峨眉山弟子立刻凝眉道:“那当如何是好?”
离痕不语,默默的看向祁夜,后者则拿出损魔鞭说道:“先前听闻先生的九曲鼎能练世间奇药,而峨眉山镇派至宝损魔鞭则有节制魔性之灵,不知倘若以损魔鞭为引以九曲鼎为药将灵力透过损魔鞭二者灵力合一是否有可能将凌掌门的伤医好?”
离痕听闻,立刻附和道:“这倒也不失为一个法子,虽从未用过,应该也值得一试。”
离痕此话一出,那峨眉弟子立刻道:“那还等什么,还望先生搭救掌门。”
离痕微微颔首道:“此事我倒是帮不上什么忙,毕竟我也只是区区散仙,周身灵力有限,且不是纯正仙气,恐无法催动九曲鼎和损魔鞭。”
那峨眉弟子立时便征在了那里,一时间竟然也没了注意,门外的一众弟子也瞬间陷入了混乱,窃窃私语了起来!
祁夜冷眼看着这一切,内心不禁腹诽道:“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正道,内讧,猜忌,表里不一,还不是打着正道得幌子在这世间正大光明的招摇撞骗罢了!”
花凝看向祁夜,良久说道:“祁夜,你可有法子?”
青漫则一脸恼怒的说道:“花凝,事到如今你还想帮她们么?难不成你忘记了方才她们整个峨眉派是怎么对我们,怎么对祁夜的了?”
青漫这话说的并没有什么不妥,毕竟以德报怨这种事情花凝自己也未必做的来,方才若不是青漫,祁夜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推到巨齿兽的脚下,恐怕也难以脱身。
杜松也是气不打一处来,这次竟然也不支持花凝,同青漫站到了一起,花凝无言,只得低下了头,不再说话。
凌钥戈神色越发的不好了,整个人的脸色都煞白煞白的,唇色也没了往日的水灵。
额头上早已经渗出了些微汗珠,看样子是在极力与体内外来的灵力做抵抗。
良久,整个房间以及门外皆陷入一片沉寂,没人再多说话,于祁夜这方而言,实在不愿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于峨眉派这一方,也确实是凌钥戈出卖朋友在先,她们自知理亏,自然不敢在这种时候再有什么要求。
良久祁夜忽然大笑了起来说道:“仙道本是一家,何必分的如此清楚,方才我也相信凌掌门将我推到巨齿兽脚下也是无心之举,如今凌掌门有难,我们启能坐视不理?若日后传出去岂不是越发让那些魔道之人耻笑我正派仙道不堪一击?”
青漫凝眉道:“祁夜你……你当真不在意?”
杜松也急忙说道:“就是,就是……这事儿要是换做我,我反正忍不了。”
花凝依旧不语,反倒是祁夜一脸无所谓的神色看着青漫和杜松说道:“斤斤计较不是我仙道之人该有的作风。”
离痕见状便立刻跟着说道:“既然祁夜如此说了,以祁夜的修为加上我的医术自然是事半功倍了!”
祁夜看向花凝,继而说道:“独我一人之力怕是还有些欠妥当,不妨加上花凝,由她护法我会比较安心。”
花凝猛的抬起头来,二人眼神相撞,花凝这才明白了祁夜的用心,原来他之所以答应救助凌钥戈也只是为了借机替她解开女娲石封印罢了!
她抿了抿唇,坚定的点头道:“我留下来护法,大家便先散去吧!”
杜松还想再说什么,祁夜便说道:“凌掌门毕竟是女子,花凝留下来正合适。”
这句话话里话外的意思再清楚不过了,引得杜松也没有其他的理由再留下来!一众人系数退了出去,原本青漫想要替代花凝留下来的,可是她又不好直面否决祁夜的决定,也只得内心里不情不愿的跟着杜松退了出去。
房门关上的瞬间,祁夜立刻将周边像上次一般如法炮制一般设了结界,离痕从心口处掏出九曲鼎来,与祁夜对视一眼只见二人忽然合力将凌钥戈瞬间击晕,花凝见状吃惊的看着这两个人,倒也没有问出口,她知道祁夜定然会同她解释的!
“想要救凌钥戈唯一的法子其实只能靠花凝你的女娲石,女娲石有再生之力,可活死人,医白骨,将这区区邪力吸出凌钥戈的体内实在是轻而易举之事,只是此事不能被凌钥戈得知,所以我和先生只能将她暂时打晕了!”果然,祁夜一本正经的朝着花凝解释了起来!
一旁的离痕则笑而不语,似乎是早就知道了祁夜的想法似的,一脸了然的神色,花凝见状,也瞬间明白了祁夜的用心,借此机会解开女娲石的第三重封印,同时利用女娲石医好凌钥戈,一举两得,只是思及此,她又忍不住看向离痕,上次解开女娲石的封印后,由于事情太多她就没来得及细想,可是这次,她才想起来上次离痕也在场,如今这次祁夜正是大方的在他面前谈及女娲石,就算她反应再迟钝也已经知道离痕如今怕是已经知道了她的事情了!
祁夜看出了花凝的疑惑,轻声道:“是我让先生得知你的事情的,上次也多亏了先生你才能及时用九曲鼎解开女娲石的第二重封印,先生是好人,我们可以信任他。”
花凝抿了抿唇道:“祁夜,我相信你。”
花凝的这番话也算是一语双关了,大概意思就是我不管你信任不信任离痕,也不管我到底信不信任离痕,总之我信任你祁夜,同时,你信任的人,我花凝同样也报以同样的信任。
祁夜自然明白花凝的话外音,离痕也自然是听的出来的,只见离痕上前恭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