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默地摸了鼻子，咳了两声。“识破不说破嘛。”
“念念这个仙人球你养了多久。”看着这个盆子也有些年头了。
“大概是高三吧，我爸买过来说防辐射的。”那时候听说在桌面上放一个仙人球可能防止辐射对眼睛的伤害，老何就买了三个，他们兄妹几个一人一盆。
“那是陪伴了你的青春啊。真羡慕。”
“嗯？”说什么？为什么最近说话都小小声的。
“念念，有没有相册啊，我想看看你的照片。”
照片？貌似有很多黑照。“呃呃呃。”
看到她迟疑的眼神说:“不愿意？”
“没有。”她起身去在床头柜上翻了几翻，找到了那本相册。
白尚纪接过她的相册，拉着她坐了下来。准备和她一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