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口,长歌把自己的脑袋都裹了起来,像极了逃难的难民,他自称是蕾恩,为的就是不这么早暴露自己没死的消息。
缟松镇门口的守卫都警惕的盯着他,手上的枪也没有放下,似乎他稍有异动就会迎来他们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他们有理由相信没人能在几十杆步枪的(射she)击下安然无恙的走脱。
既然缟松镇没有失陷,长歌也不担心他们对自己动手,看着年久失修的大门,如果放在冷兵器时代还有那么点作用,能阻挡一会儿敌人的进攻,但是放在现在,不需要猛烈的炮火,就是轻重机枪都能让它们坍塌下来。
也所幸大家都是(热re)武器,在有效(射she)程内,防守方借助工事还是有一定防守优势,除非数倍于自己的敌人,或者像在梨花木桥一样被空袭,否则地面部队也很难靠近。
长歌左顾右盼,没等来敢当储丽姬他们,反而大门口冲出一队凶神恶煞的杂牌军,见了自己就围了起来,让远处一直注意着动静的蕾恩心头一紧。
难道城里出了变故长歌心底也是一惊。
然后他就看着敢当和储丽姬联袂走了出来,跟在他们(身shen)后的还有南辞,他不由把心放了下来,不露痕迹的向暗处的蕾恩他们做了个放心的手势。
“你是谁为什么冒充蕾恩教官”敢当最先按耐不住,走到离长歌不足十米的地方,便出声怒喝。
长歌一笑,算是明白他们为什么这么大动干戈的“欢迎”自己了。
“敢当营长,借一步说话。”
敢当还没有反应,南辞脸上就是一喜,刚想开口喊出声,长歌急忙摇了摇头,虽然南辞不知道为什么营长要这般神秘,但还是把称呼咽了回去。
敢当狐疑的盯着长歌,旁边的储丽姬皱着眉头道“声音有些熟悉,好像在哪听过。”
“管他什么牛鬼神蛇,在我们地盘,难道我们还怕了他。”
“小心一点准没错。”储丽姬提醒道。
见两个营长这般作态,南辞想笑又不敢笑出声,只得憋着。
敢当向长歌走了过去,虽然表面做着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但是心里还是有些没底。
等他走到离自己不足三米的地方,长歌露出了自己的脸,敢当一惊,刚想喊出口,长歌如同对南辞般摇了摇头。
“怎么回事”敢当皱着眉头。
“稍后再做解释,现在蕾恩教官他们还在后面,你派人去接他们过来,我先进去。”
“好。”
他有难言之隐,敢当也没有多问,放他进去了,然后亲自带人去接蕾恩他们了。
储丽姬一直见两人在那嘀咕,就像久别重逢的老友般,有些好奇,但又按耐住好奇没有凑过去,等长歌走过来,才恍然大悟。
“回去再说。”
长歌没等他说话,先主动开口。
储丽姬见他这么神秘,知道有隐(情qg),也没有多问,带着他去了他们的临时指挥所。
等安顿了好了那些连(日ri)来疲于奔命和打仗的特种兵,众人先qg)况,有了完善的医疗设备,命是保住了,至于何时能恢复,那就只有听天由命了。
“狗(日ri)的阮安达,老子现在就去宰了他”看着被包成木乃伊的石坦,敢当怒气冲冲的又准备去找阮安达这个叛徒算帐。
长歌都不知道他口中的阮安达是谁,懵((逼bi)bi)的看着他,南辞看出了自己营长眼里的疑惑,急忙解释道“阮安达是缟松镇的守备营营长,叛变了,险些害死了两位营长。”
然后把过程给他详细说了一遍,长歌恍然大悟。
储丽姬拉着敢当,劝道“你现在就是杀了他也没用,如果杀了他就能换回一个活蹦乱跳的石坦,我保证不拦着你。”
敢当冷静了下来,一拳砸在旁边的桌子上,把正在配药的军医吓了一大跳,他急忙挠挠脑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对不起,对不起,我出去,我出去。”
军医一般在军营都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因为他几乎掌管了军营上下所有人的生死,所以上至营长,下至小兵,谁见了他们都是客客气气,也难怪大大咧咧的敢当也会道歉。
医者父母心,军医自然不会和他一般见识。
敢当出去,除了配药的军医,其余人都跟着走了出去。
众人来到前厅,敢当和储丽姬作为资格最老的营长,自然坐在上首,而长歌这个后起之秀就坐在他们下首,依次还有蕾恩和南辞,算是这座城里的骨干力量了。
“长歌营长,你这次带人历经千险赶到这里来支援我和老敢,说实话我惭愧啊”储丽姬有些汗颜,想到自己两人接连丢了那么多地方,一时有些无地自容。
敢当没说话,脸上也有些尴尬。
长歌笑道“据我所知,这和你们没有关系,如果不是出了石曼这个叛徒,两位营长也不至于会败走塔塔地。”
“狗(日ri)的石曼,老子早晚要活剥了他”
说完又是在桌子上砸了一拳,似乎在表决心,其余人都面面相觑,也都清楚他的脾气,都觉得有些好笑。
“接下来我们有什么打算”长歌随口问了句。
如果换在以前,他还是个雇佣兵,他压根不会在乎他们有什么计划,但是现在他是无敌营的营长,在其位就要谋其职,所以他也习惯(性xg)的问了一句。
“我们也是在等你来再商量,之前以为石坦营长会顺利抵达,谁曾想他险些就来不成了,唉,如今局势对我们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