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闪过一丝慌乱,一边开始支支吾吾起来,“就…就这一个了……”

顾秦没有说话,视线扫过那杯水酒,目光却忽然落在床头多出来的香囊上。

夏桐还在想要怎么忽悠,可直到见对方往床边走去时,顿时吓得脸都要白了。

“您……您若是有事要忙,那便不喝了。”她屏住呼吸神色僵硬。

伸手拿过那个绣着荷花的香囊,顾秦忽然偏头看向屋外,“进来。”

话落,只见西风忽然执剑走了进来,本以为今日是主子的大喜之日他应该避避嫌,却没想到里面一点也不像洞房的样子。

顾秦将东西递给他,一边目光幽深的看向那边的夏桐,神色冷峻,眸中透着股危险的意味。

后者浑身都在发抖,低着头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等西风接过东西后,只是放在鼻间嗅了一下,便如临大敌般拿开了。

“回主子,这香囊里看上去虽然只是普通的香料,不过属下看过古书记载,这些香料组合在一起,若是再饮了酒水,便会让……让男人彻底无法交合。”西风眉头紧皱,没想到主子房里居然有这种东西!

不用等对方发飙,夏桐就猛地跪倒在地,紧紧抱着男人的大腿,痛哭流涕的解释起来,“都是臣妾的错,这真的是臣妾在街上买的,我不知道这里面有那些腌臜东西,这一定是有人陷害,您可一定要相信臣妾呀!”

西风被吓了一大跳,没想到东西居然是王妃的,他就说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出现在主子房里,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再看自家主子的脸色,他抿抿唇,拿着那个香囊慢慢退了出去,顺便紧紧合上门。

如果新王妃当夜命丧新房之内,夏侯府应该也不敢怎么样,不过如果明日这王妃还有命,那就不得了,做出这样的事主子都还留着她的命,那绝对是真的上心了。

屋外月朗风清寂静一片,屋内烛火悠悠肃穆凝重,夏桐已经预想到自己的死法了,可依旧还在那里垂死挣扎,她不想成为第一个死在新婚之夜的新娘子呀。

女子还在那里浅浅抽泣着,好不委屈,纤细的脖颈白皙光滑,男人慢慢蹲下身,伸手握住那截白嫩的脖颈,五指渐渐缩紧,眸中闪过一丝危险的色彩,“你想怎么死?”

居然敢给他下这种东西,这女人真是好大的胆子!

男人冷峻立体的轮廓上满是冷厉,夏桐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要完了,干脆闭上眼放弃了挣扎,精致的小脸上划过两道泪痕,“您要杀要剐都可以,只要给臣女留个全尸就行。”

幽幽烛光,女子羽睫一颤一颤的,似乎很怕,顾秦眸光幽暗一片,只要他手上稍稍一用力,眼前的人绝对不会活到第二日,也从来没有人再做出这种事还能继续在他眼皮子底下活着。

看着那逐渐滑落的泪珠,渐渐缩紧的五指忽然一松,却拖住女子的下颌,冷声道:“还想要全尸?”

夏桐慢慢睁开眼,骤然对上一双冷厉的眸子,吓得连呼吸都不敢放重。

“你的解释,本王会让夏大人自己判断,看他到底是如何教的女儿。”

顾秦冷着脸慢慢起身,扫了眼她脖间五个明显的指印,直接拿着便衣出了房间,一步也未曾逗留。

他要留着这女人慢慢折磨,让她痛不欲生!

寂静的喜房内,徒留夏桐瘫坐在地满脸的绝望,芳瑜不是说不会被人发现的吗?为什么那个西风那么厉害?

她是不是要被做成人皮灯笼了?!

屋外的西风等了一会,待看到自家主子一脸不悦的走出来时,正欲进去收尸的他却忽然被人叫住。

“明日不准给她饭吃!”

说完,人已经大步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西风一人呆呆的站在那,满脸怪异的看着房门。

王妃如此对主子,可主子只是不给她饭吃?

真是好严重的惩罚!

——

一夜无眠,夏桐几乎是以泪洗面度过的整晚,她开始后悔了,她本来是秉着先下手为强的想法,毕竟对方都想把她做成人皮灯笼,可没想到居然砸了,这下好了,直接等死就行了。

剥人皮的时候一定很疼,还不会死的那么快,又那么丑,她会不会是穿越史上死的最惨的一个人了?!

顶着两个黑眼圈,等次日夏桐起来时,却发现那些来伺候她的人都是一脸怪异,包括清儿和芳瑜皆是如此,而且等她洗漱完也没人给她送饭,她要开始被虐待了吗?

“为何没有早膳?”她坐在铜镜前不悦的看着后面的丫鬟。

话落,几个伺候的丫鬟皆是跪倒在地,恭声回道:“是王爷吩咐不让您今日用膳的。”

谁不知道昨夜王爷去了书房,新婚之夜连这个脸面都不给王妃,定是厌弃了她,昨夜连皇上都驾到了,她们还以为这新王妃有多受宠,原来也不过如此。

闻言,夏桐张张嘴一时语噎,没想到自己真的被虐待了!

这时芳瑜忽然让其他人都先退下,其实她已经猜到发生了何事,不过此事怕是没那么简单,主子做了这种事王爷都不怪罪,可见王爷对真的把主子放在了心里,只要主子去服个软,王爷肯定会消气的。

“昨夜……”

“您不用说了。”芳瑜打断她的话,接着又悄悄看了眼屋外,继而凑过去低声道:“此事您切不可再提及,王爷如今只是生气而已,您待会过去讨好几句,他定不会再罚您的。”

摄政王是什么人,若是其他人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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