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上路出发的时候,上官飞与秦剑便选了另外一个方向,策马扬鞭而去!
然而就在他们离开以后,那湖水边边里一颗芦苇杆,像是被一根线拉着似的朝着上官飞原来要去的方向慢慢滑去!
千浔镇,不大。但是却距离上官飞离开那个镇,已经五十里有余!
而此刻,就再距千寻镇不到半里的路上了一个茶潦处!一群黑衣人聚集在这里,这群人的中间,一个黑衣,黑纱的曼妙女子,正老神自在的品茶!
整个茶聊的氛围显得很安静,诡异的安静!
任谁都看得出这群人的不好招惹!就连那茶疗的老板,也是在送完茶之后赶紧找个地方躲了起来!哪里还顾得上去收取茶水钱!
黑衣女子面无表情的品了口茶,对唯一跟她坐在同一桌上的一个老者,,都撒出去了?”
老者点点头:“连线我们布了几个暗哨,我查过,我们现在去的这条路,是最快一条到达星月宗的路线!另外,以防不测,我在另外两条路上,也分别安排了人手,就看他们什么时候启程了!”
显然老者所说的他们,另有其人!
突然,远方的黑影一闪,老者面带微笑,“看来已经有了收获!”
黑衣女子此时已经注意到了移动的黑影!
呼吸间,那黑影已然来到了女子的桌前。
“属下见过少主!”
黑衣女子点点头。
“有什么发现?”
“回少主,属下奉命,潜伏在水里,监视从客栈来人的行踪!”
“你可是探听到什么?”
黑衣老者问道。
“是的!属下探听到的消息,但是那两个年轻男子的!”
“噢?”
黑衣女子轻哦一声,显然对着他们很感兴趣。
“少主曾说,他们修为深不可测,属下也不敢离的太近,以免被他们察觉。只能远远地监视,但属下还是隐隐约约听到他们其中一人,称呼另外一人为“圣子””。
“圣子?”
黑衣女子自言自语道:“这不是我们圣教独有的称呼么?只有我们圣教子弟,才会被冠以‘圣者’‘圣女’‘圣姑’,但也从没有听说有什么‘圣子’呀!”
“继续说下去!”
“他们似乎是四门三宗的人!但具体是哪一个门派的,属下没听到,但唯一能肯定的,他们绝不是青云宗的!”
“属下断断续续的听到
,他们收到了一封什么信,信上似乎是让他们改道去青云宗!”
“嗯?如果他们真的是四门三宗的弟子,这个时候应该是跟我们一样,去星月宗参加会武比试才对啊!”
“是的。如果不是那封信,这个时候他们已经经过这里了!”
“那你有没有听到为什么要他们去青云宗?”
“好像是要庇护谁!后面他们的声音很小,属下听得也不是很清楚!”
“在他们离开后,属下就赶紧赶过来向少主汇报!”
黑衣女子眉头轻锁着想了一会儿,似乎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好,你先下去休息吧!”
旁边的黑衣老者此时,也在思索着什么!
显然这突然出现的“圣子”,完全在他们的计划之外!
圣教与这片大陆上千年的摩擦中,从来没听说过哪门哪派有过“圣子”这一称呼的!
老者心想,难不成是他们针对圣教的“圣女”,而故意“创造”出一个有名无实的“圣子”来!
“少主!他们所谓的这个圣子,应该是故弄玄虚,扰乱我们视线的!好让我们分散精力!这的确不是青云宗的作风!”
听到黑衣老者如此说,黑衣女子却是另一番心思。
毕竟她跟那个“登徒子”有过短暂的接触,她认为,那个登徒子隐藏的很深!绝不是表面看的那么简单!
这么一想,那个所谓的圣子,怕就是他了吧!
如此一来,自己跟他以后就是真正的对立了!那花姐姐,怎么办?
黑衣女子神色有些复杂!
“既然如此,立刻吩咐下去,全面打探这个圣子的来历,在七派会武开始前
,我必须要清楚这个人的身份!”
黑衣女子站起身来,手里一直轻握着的茶杯,不知何时里面的茶水,已然成了冰块!
……
有时候命运就是如此。一步赶不上,步步错过。
叶天翎与水心儿第二天一大早,便急急从客栈出发!
一边赶路,一边沿途打听,上官飞二人的去向!
上官飞与秦剑二人,年轻潇洒,fēng_liú倜傥,脚下又有宝马良驹,一骑绝尘。
沿途看到的人,肯定记忆深刻。所以在刚开始的时候,叶天翎倒也能从过往的商贩,住户口中打听到上官飞二人的去向。
只不过她们一边打听,一边赶路的这种方法,已经跟上官飞他们有了不短的时差。而且这种时差,随着时间的流逝,在不断的变大!
往往在上官飞出现的地方过了一两日,叶天翎他们还在上一个地方赶往这里在路上!
如此一来,他们从最初只需半日的行程便能追上,演变成现在
需要半个月,乃至更多的时间去追赶!
“师姐,休息一下吧!连续赶了这么多天的路!孩子也吃不消的!”
连日来的风餐露宿,水心上的脸上也沾满了风尘!唯独那双大眼睛,依然炯炯有神!
带着白色丝巾的叶天翎,这几天眉头就没有松解开过。
一路追赶过来,虽然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