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在婴儿的夜啼声中逝去,璀璨的朝霞给寂静安详的村庄披上了五彩的霞衣。咯咯的鸡鸣,汪汪的狗吠,唤起人们开始新一天的劳作。
红衣女子也在最后一丝霞光散尽时从沉睡中醒来。揉揉惺忪的双眼,看看周围的环境“哎,又趴在这桌子上睡着了,我这腰呦,怎么受的了呦!”
转头看向床上,只见那人依旧舒舒服服的躺着。丝毫没有动静!
“老兄呀,你这都躺了一个月了,也该醒醒了!好歹你醒了我可以躺床上睡觉了呀!”
话刚说完忽然意识到这句话歧义太大,赶忙捂住了嘴巴,探头往床上看看,发现他依旧没什么反应,这才拍拍胸口舒了口气!
走到床边,伸手摸了摸床上之人的脉搏,发现依旧如往常一样强劲有力!
红衣女子充满疑惑的看着床上的年轻人,心中不禁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明明脉搏是如此强劲有力,但为何依旧昏迷不醒?”
突然红衣女子注意到床上的年轻人手臂有一些灰黑的物质,但不知道为何,红衣女子一看到这些灰黑的物质,整张俏脸竟然变得通红无比!连带着那一身红装,真像一朵美艳盛开的娇花!
“呸!真不知道是老娘上辈子造孽多了,这辈子要惩罚我,还是你这个臭小子祖辈积德多了,竟然让我这个堂堂幽灵门的大师姐当丫鬟伺候你!”
红衣女子娇嗔的低声浅骂了这么一句,然后在门口四下看了看,把门窗都关上,才放心大胆的端了一盆清水来,放在床边!
“臭小子,老娘的便宜都让你占光了!”红衣女子一边埋怨一边伸出颤巍巍的双手,解开了床上之人的腰带!
一刻钟后,红衣女子终于满头大汗的将昏迷者的外衣褪去了。
一边用丝巾擦拭着香汗,红衣女子一边鄙视自己道“花轻落呀,花轻落,怎么说你也是名震天下的幽灵门的大师姐,什么时候变得连给人脱个衣服都这么婆婆妈妈的了!更何况,你这一个月给他脱了不下二十次了!怎么还像一个新手似的?更何况他看不见,你就把他当成一个猴子就行了!不要胡思乱想!加油!”
如此一番激励后,花轻落一咬牙,干脆利落的把他剥了个精光!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了,但每次看到他的躯体,花轻落都会羞面红耳赤,这次自然不会例外!尤其是她的目光闪电般扫过他下身那粗壮的挺拔时,都会羞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好一会儿,花轻落终于平静了下来,只不过目光依旧有些闪烁。拿起一块白布将他的腰部以下轻轻遮盖住,把又将毛巾在水盆里打湿,稍稍拧了拧,便坐在床沿上,轻车熟路的给他擦拭着那自二十天前起,每天早上身体中都会冒出来的灰黑物质!
望着擦的白白净净的脸庞,花轻落不由得看痴了!脑海中不由得想起了一个月前的情节!
就在大家为皇甫轩夺得七派会武冠军举杯欢庆的那天下午,花轻落要替师傅花弄影买一件东西而提前下山。等她办完事返回时已经是深夜了!
然而,就在她途径多情宗后山脚的一处捷径时,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嘭”的一声闷响!
出身幽灵门的花轻落平日里也经常装神弄鬼玩,所以根本不惧那些鬼怪邪说!也是艺高人胆大,花轻落巡着刚才的声音,悄悄潜伏了过去!
借着皎洁的月光,别的没看到,就只是看到前方的空地上静静地趴着一个人!
等待了片刻,花轻落眼见并没有其他人过来查看,便提气轻身上前翻开那人,仔细一看,不禁一声惊呼!
“天啊!怎么是他!”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被司空野他们逼下山崖的皇甫轩!
“喂,你醒醒啊!你这是怎么了?他们不是在庆祝你夺冠么?你怎么会在这里?”
花轻落一边拍打着皇甫轩的脸颊,一边释放着自己的疑问!
噗!
皇甫轩一道血箭喷出,差点喷花轻落一脸!
正待发怒的花轻落忽然看见皇甫轩眼皮微微动了动,接着便缓缓的张了开来!
忍不住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花轻落便迫不及待的指着崖顶问道“皇甫轩,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好像从那上面摔下来似的?”
“咳——咳”又是一些鲜血从皇甫轩嘴角溢出。
“我竟然还没死!”
眼见皇甫轩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自己的问题,花轻落
不高兴的说:“你当然没死了呀!更何况你还遇到你姑奶奶我了,你就更加不会死了呀!”
看到皇甫轩眼神的疑惑,花轻落又解释说:“你放心,我是幽灵门的花轻落,你可能不熟悉我,但我知道你是她的心上人!我欠她人情,我一定会帮你的!”
“我现在就把你送回多情宗!”
“不!不——不要回去!”声音虽然虚弱,但花轻落还是听的出其中蕴含着的愤怒与恨意!
虽然不明所以,花轻落还是点头道:“好好好,我们不回多情宗!我把你送到青云宗怎么样?”
皇甫轩执拗的摇了摇头!
“我要——离——开——这里!”
皱着眉毛思考了一会,花轻落终于说“好!那我就暂时把你安顿到之前我路过的那个小村庄!”
“你——能——不能——先——帮我做件事——”
皇甫轩意识已经模糊不清了!
“你快说!”
皇甫轩强咬了下舌尖,刺激自己暂时清醒,告诉花轻落准备两具人体的骨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