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去了天香园?”
“关你何事!”
“去见了祝英台?”
“马文才,你够了没有,我原以为这么多年不见,你与以前有所不同了,没想到你还是这么爱管闲事,我今天去了哪里见了谁,这是我的事。”
梁山伯气的脸颊通红,指着门口道:“现在,你从哪儿来就回哪儿去,梁府不欢迎你这样的人!”
“我这样人,我是什么样的人,我倒想知道,在你心里,祝英台怎么就不一样了。”
马文才边说边向梁山伯逼近,高大的身子笼罩着梁山伯,一直把他挤到床角才肯罢休。
“你出去!不然我喊人了。”
马文才这会儿的气势太过可怕,梁山伯害怕的脸色一白。
“呵呵,要是祝英台在这里,你不定多高兴呢,怎么到我就怕成这个样子,别装了,当初你和祝英台眉来眼去的时候还不知道她是女儿身呢,现在揭穿了,怎么还不死心?”
梁山伯又气又羞,身体不由得颤栗起来,怒骂道:“你无耻!”
一个耳光就要朝马文才扇去,却被他捉住了手腕,马文才尤嫌不足,索性把他右手腕也捉了,用一只手把它们压在梁山伯头顶,另一只手在梁山伯脸颊上摸来摸去,梁山伯腿踢过去,却被男人轻易的躲了,马文才正好把身体压在梁山伯身上,几乎要把身下人压的喘不过气。
“怎么,被我戳中了痛处,别怕,她是假男人,我却货真价实,知道你想的,放心,会让你舒服的。”
“唔……”
梁山伯也顾不得什么尊严了,刚要喊出来,嘴唇就被两瓣热热的唇堵住了,想要惊呼,口腔却被彻底占有了,陌生的气息直往里钻,想要发力咬,下巴却被男人的手桎梏着,一时间,憋的眼泪都出来了。
等马文才逞完凶,梁山伯大口大口的吸着新鲜空气,再回过神来,登时吓的呼吸都停了,带着哭音道:“马……马文才……你别……别这样……”
马文才见他身子都在发抖,显然是害怕极了,有点心疼,一边摩挲着他红肿的唇瓣,一边说道:“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今天我就放过你怎么样?”
“什么事?”
“从今以后,不许背着我见祝英台。”
“好,我答应你,你放开我吧。”
“真乖!”
马文才又亲了一口梁山伯后,才把他放开,看他坐起来揉着手腕,笑道:“好了,我要走了,你早点睡吧,明天我再来找你。”
等马文才走后,梁山伯被吓得魂飞魄散,不仅因为他说明天还要来的威胁,还因为他对自己那显而易见的意图,是,他曾经喜欢过祝英台,也有过喜欢同性之人的负罪感,不过在知道祝英台是女性是,那股负罪感立马就被冲散了,可今天,马文才却把这个事实裸摆在自己面前。
原来,自己是真的,天生的断袖。
梁山伯抱住自己脑袋,想起刚才那个充满掠夺性的吻,他下定了决心,要跑!
当即上表给皇上,把东西收拾好,剩下的事拜托给梁师爷,准备明天一早和四九回山阴。
府里这么大的动静早就传到马文才耳朵里了,他前脚回到驿馆,后脚埋到梁府的暗探就给他报告了这件事。
马文才坐在太师椅上脸色阴晴不定,椅子扶手都快被他给掰断了。
梁山伯!
梁山伯!!
梁山伯!!!
他真想看看那个人的心是不是石头坐的,他马文才想要什么人没有,对他倾心的俊男倩女数都数不过来,可那些人,他马文才怎么瞧得上。
只有梁山伯,这个冷心冷肺的人,从尼山书院初见,到现在整整六年,怎么讨好他都无动于衷。
自己为接近他去结交祝英台那样的人,结果他还是把祝英台当心尖宝!
马文才恨恨的拍了一下太师椅,可怜的扶手应声而断,外面的仆人听到屋里的动静都吓得不敢出声,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推出一个新来的叫陈洪的人,让他进去伺候主子。
陈洪进去看到马文才时,他的脸色已经恢复如常,但仔细观察,还能看到马文才紧握住的拳头和暴起的青筋。
“将军,您……要派人修一下椅子吗?”陈洪小心翼翼的问。
“不用,你去军营一趟,让卫无常给我马上来,要是慢了砍他脑袋。”
“是是是,奴才这就去。”
第二天清早,梁山伯早早起身,正准备出门,忽然四九急急忙忙跑进来,喘着气道:“公子,不……不好了,府衙外面有好多兵,整座府邸都被他们包围起来了。”
“什么?”梁山伯皱眉。
“我刚出去看咱们雇的马车来了没有,就被拿着长枪的兵挡了回去,他们说马大人有令,梁府任何人都不得出入,公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梁山伯不敢置信,急步走到大门,果然看见府衙门前守了好几十号人,再要往前走,就被拦住了。
“你们这是干什么?不知道这是本县县令的府邸吗?”
那兵首领审视了他一眼,问道:“你是何人?”
四九紧跟着梁山伯,听到问话回答道:“大胆,我家公子乃是鄞州县令,你们还敢阻拦!”
“原来是梁大人,得罪得罪,有望海涵。”
梁山伯问:“你们这是何意?”
“梁大人,不好意思,我们奉马将军令看守这里,有什么话还请与马将军说,不要为难我们。”
“你去把马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