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可从没去过医院吃过什么药。谭女士一直说我是金属做的,还是最硬的金属铬!”

白翰飞手上的温热触感突然消失了,有些失落地垂下眼睫,不情不愿地站起身走回了位子,那慢动作完美地诠释了什么是被抛弃无家可归的小狗狗。

谭小超心里的小人又在叫嚣,你看看,你看看,他又来了,又在卖萌装可怜,千万不能上他的当!她直接低头喝汤,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白翰飞抬头看她一眼,又将她面前的溏心鸡蛋拉了过去,吹了吹,才重新推了过去,感觉就是在哄小孩子一样。

谭小超心底一暖,哎,算了,就是个单纯的小少年,不跟他计较了,爱卖惨就卖惨好了,谁叫她偏偏吃这一套呢!她伸手给他夹了一个烤肠,笑着说道:“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多吃点肉哈。”

白翰飞闻言,双眼爆发出巨大的亮光,点头如捣蒜,直接一口吃进去了。

谭小超见他如此,真是哭笑不得,感觉有种在看胸口碎大石的表演现场,好浮夸啊!但她也不忍心戳破,只能笑笑,请继续你的表演,我还在捧场呢。

白翰飞自然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倘若真的知道了,估计会直接吐出来,喷她一脸!

谭小超吃过早饭后,去衣帽间换衣服,路过白翰飞的储物柜时,好奇地多看了几眼,其中有一个带锁的小锦盒,感觉很贵重很神秘的样子,也不知道里面到底装了什么宝贝。

她的目光从锦盒离开后,扫了几眼他的装饰品,什么手表啊,太阳镜啊,还有各种品牌的衣服,感觉比她的还要多。而且有一点很奇怪,白翰飞不是个一穷二白的学生吗?为什么每一件东西感觉都是大牌?

虽然她平时不太爱买这些,毕竟在警局要穿制服,但是耐不住她有一个非常爱买东西的妈啊。谭女士闲着没事就喜欢给她买一堆的东西,都快堆满她的储物间了。

这个表的牌子,她分明见过,之前她老爸就买过一块,当时谭女士还很兴奋地说,是她看上的,很有范儿,非要拉着她一起点评,所以她印象很深刻。还有这个牌子的太阳镜,她分明也见过,有一次姐夫过生日,她姐姐非要拉着她一起去逛街买礼物,最后就挑了个奢侈品店,买了个同品牌的太阳镜。虽然具体是什么她不清楚,但品牌她还是记得很清楚的,包括字体和图标。

那么问题来了?白翰飞从哪里搞到的这些东西?之前她都没怎么留意,今天一看,每一个品牌都过了一眼,真是发现了个惊天大秘密啊!难道?不会是?她的脑子里瞬间闪过一个念头,把她轰得外焦里嫩!

谭小超抬头看着天花板,突然一声狮子吼,“白翰飞,你给我过来!”

话音落地没多久,白翰飞就跑过来了,手上还带着刷碗的长手套,急急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谭小超指着他的储物柜,厉声质问道:“你是不是要跟我解释一下,这些东西到底怎么回事?你从哪里得来的?”

白翰飞随着她的手转头看了一眼,脸上并没有惊慌之色,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反问道:“女侠,那你觉得我是怎么得来的?”

谭小超被反将了一军,楞了几秒钟,才支支吾吾说道:“以你目前的情况,我很难不想歪啊。”

白翰飞嘴角露出笑意,凑过头去,红唇贴着她的耳朵,吐气如兰,“那女侠说说,你都歪到哪里去了?”

谭小超身体往后退了一步,紧紧地贴住柜子,一脸的防备,好似面前站着的是个美女蛇一般。她咽了咽口水,小心说道:“嗯,你看吧,现在这社会,一个还在上学的学生,有没有家里的经济支持,能够买起这些奢侈品,肯定只有一个方法了!你又长得这么好看,就更有可能了!你说,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在当牛郎?我们当警察的什么没见过,我以前还去牛郎店抓过人呢!你休想骗过我!”

白翰飞嘴角露出笑意,凑过头去,红唇贴着她的耳朵,吐气如兰,“那女侠说说,你都歪到哪里去了?”

谭小超身体往后退了一步,紧紧地贴住柜子,一脸的防备,好似面前站着的是个美女蛇一般。她咽了咽口水,小心说道:“嗯,你看吧,现在这社会,一个还在上学的学生,有没有家里的经济支持,能够买起这些奢侈品,肯定只有一个方法了!你又长得这么好看,就更有可能了!你说,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在当牛郎?我们当警察的什么没见过,我以前还去牛郎店抓过人呢!你休想骗过我!”

白翰飞嘴角露出笑意,凑过头去,红唇贴着她的耳朵,吐气如兰,“那女侠说说,你都歪到哪里去了?”

谭小超身体往后退了一步,紧紧地贴住柜子,一脸的防备,好似面前站着的是个美女蛇一般。她咽了咽口水,小心说道:“嗯,你看吧,现在这社会,一个还在上学的学生,有没有家里的经济支持,能够买起这些奢侈品,肯定只有一个方法了!你又长得这么好看,就更有可能了!你说,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在当牛郎?我们当警察的什么没见过,我以前还去牛郎店抓过人呢!你休想骗过我!”

牛郎?白翰飞听到这两个字,笑得前仰后合,眼睛都流出泪了,真是服了她。他见她一脸严肃,终于站直了身体,往前走了一步,直接将她困在怀里,缓缓说道:“女侠,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的脑洞这么比天还大,简直可以突破银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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