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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二初开学的时候,陆振霖在宿舍制作标本,腾不出手来,让他去帮忙给庄小蝶送东西。当时已经临近下午放学,庄小蝶并不在教室,他就去了人体写生室找她。

正值夕阳西下,红霞如染,带着无比的绚烂穿透画室的玻璃。他站在画室门口,隐约见到里面有两个人影,一个趴在窗台上,似乎睡着了。一个高大挺拔的黑色身影站在那人身前,伸出五指描摹着她脸上的轮廓,眼中满是宠溺和爱恋。夕阳将两人的身影拉长,笼罩一层朦胧的美,男人忽然低头小心翼翼地在那人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那一刻好像被定格了,就像是一幅画,是他此生见过的最惊心动魄的一幅画,再也忘不掉。他看着那人抬起身,不着痕迹地走了,生怕惊扰了那一对栖息的蝴蝶,破坏了那脆弱却惊艳的美。

没想到五年后,他再次见到了那相似的一幕,女人还是五年前的女人,但是男人却换了一个人,似乎是换了,但又似乎没有换,深情不变。忽然想到了一句话,美丽的蝴蝶,折翼的爱情。他的心剧烈地跳动着,再也不敢多看一眼,踉跄着走了出去,却未发现透明玻璃窗那头的男人眼中闪过一抹幽光。

庄小蝶趴在凤歆怀中哭得不成样子,柔软小手难过地捂住眼皮,好似受伤的小兽一般,呜呜哭泣,一直反复呢喃着,“是我害了他,都是我害了他。”

凤歆紧紧抱着她,薄唇轻碰她敏感的耳朵,轻舔一口,声音很低,磁性温润,像是一片羽毛在她心上轻轻刷过,“乖,小蝶,那不是你的错,你无需自责。每个人都有他必须经历的一生,命运的轨迹早已注定,唯一的变数就是在这个过程中遇到的人。

或许于他而言,即使生命短暂,只要曾经拥有幸福就足够了。就像你最喜欢的蝴蝶,生命只有短短的两个星期,但越是短暂,越是会加倍珍惜。他们从成虫的那一刻,就一直在为生命起舞,直到死亡的那一刻,那也是一种壮美。”

庄小蝶听他如此说,心里越发难受,想到那个像蝴蝶一样的人,却因为她的一时疏忽,造成了不可磨灭的伤痛。如果可以,她绝对不会允许事情发生,可是人世间哪里容得下后悔二字!

她紧紧地揽着凤歆的脖子,好似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老公,你不会离我而去吧?其实我心里一直觉得你太美好,就像那凤蝶。我每天睁开眼睛,第一时间会看一看,你还在不在。我真的好怕,有一天我醒来,你却不在了,就像曾经消失的那个人一般。”

凤歆闻言淡淡一笑,将她脸上的泪珠一一吻去,就像在膜拜最真爱的瓷器,声音温润,“小蝶,你要知道,流逝的时间,退后的风景,邂逅的人,终究是渐行渐远。而我会永远在你身边,以后的每一天睁开眼睛都会说爱你。”

庄小蝶看着他,眼角隐隐有泪珠滑下,重重地点了点头。

客厅的电视机还在响着,正在播报一则疑似谋杀案的新闻,主持人的声音平缓而清晰,“近日,接连半年,y市已发生三起疑似谋杀案件,但至今尚未找到任何证据,作案手法高明,没有留下蛛丝马迹。有玄学专家表示,这种作案手法不似真人所为,而是灵异事件,定是某种不为人知的生物或幽灵所为……”

卧室中开着两盏晕黄的床头灯,照在人的脸上,隐约有种错落的精致。床上躺着一个女人,眼睛被黑色的绒布遮住,细嫩的双臂紧紧地缠绕在男人的脖子上,不时发出猫咪一般轻颤的奶音,“嗯,嗯……”

男人的背部线条流畅,肌理分明,细软的金色头发被汗水打湿,一缕一缕,随着动作轻轻晃动,不时有滚烫的汗珠滴落在黑色的绒布上。

晕黄的光线在微微颤动的空气中弯折,飘散,照亮了男人的肩头,隐约可见一只黑金色的蝴蝶,左翼好似金色美人颠倒众生,右翼却是黑色骷髅诡异离奇。随着男人的动作,蝴蝶好似活了一般,在不断地振翅,谎言与真情交替重现。

女人忽而紧紧地攀附着他,小脸靠在他的肩头,玉白的小手刚好放在那只蝴蝶上,看着只是随意地搭在上面,又似乎在摩挲着蝴蝶的花纹。在男人看不到的背后,蒙在眼睛上的黑色绒布渐渐晕湿,越发漆黑一片。她的小嘴微张着,依稀可看出唇型吐露的字,“永远不要离开,我的凤蝶。”

……

一阵天旋地转,季陶陶再次恢复了意识,只觉浑身酸痛,似乎刚刚做完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她伸手揉了揉老腰,心里还在嘀咕着,既然回到了这里,是不是意味着她已经成功地闯过了第一关?她到底是如何过的关啊?

正困惑着,低头看到了身侧的羊皮卷,原本空白一片,如今却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好奇怪啊。她拿起羊皮卷,认真地读了起来,待一气呵成读完整个故事,她不得不感慨一句,还真是不简单啊,怎么有种福尔摩斯探案的既视感啊。

难道故事中的女主就是她?因为她最后发现了男主的身份,所以就成功地闯关了?她感觉不过是一会儿时间,却在故事里待了五六年啊,ood!

季陶陶长长地喘出一口气,幸好什么都不记得了,否则以她这风风火火的个性,不一定能待五六年啊。还有一点不得不提,她所扮演的女主智商很高啊,要是换成她本人,不一定能认出男主就是凤蝶好吗?她这粗神经,比村口的老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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