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老婆,是你今生最大的幸运么?你上辈子肯定是拯救了银河系。”

龙镶见她说得头头是道,明明是上不了台面的事,偏偏到了她的嘴里,又变了味儿,成了正大光明的壮举。

他无奈叹息一声,感觉自己很是失败,挣了那么多钱,还要让老婆劳心费力,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天天苛待她呢。

难怪公司里的员工看他的目光,都有些怪异,他早就生疑了,才让人私下里调查了一番,结果真是惨不忍睹。

弄了半天,竟然是老婆把自己卖了,他这是为了爱,打掉了牙齿和血吞啊,就差在她面前吞玻璃碴子了。

可是怎么办呢?老婆只有一个,还是自己千挑万选,好不容易算计来的。不管了,别人爱怎么嚼舌根就怎么嚼吧,爱谁谁,只要老婆开心就好。

不知何时起,龙镶发觉自己的底线变得很低,一切的准则都变了,如今只剩下一条,只要老婆开心就好。老婆开心了,才会心甘情愿给自己生小蛇蛇。

龙镶做梦都在幻想着那一天,带着皮皮蛇来公司溜达,做一个好爸爸。为了达成这个目的,他只能勤奋耕耘,思及此,他又把叶小环往怀里紧了紧。

薄唇含着她的耳垂,开始极近引诱之能事,“老婆,你这样黑着良心赚钱,表弟说卖就卖了,就不怕他来找你算账?”

叶小环被他亲的浑身发软,好似在云端畅游,抽空还要回一句,“我哪里出卖小花花了,我难道有黑他么?当然没有啦,我可是他的粉丝。”

龙镶在她耳朵上轻舔一口,忽而说了几句什么,脸上是志在必得的笑。

叶小环身体一颤,连忙搂紧他的脖子,谄媚道:“老公,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呢?我是你老婆,小花花是你表弟,你说,到底哪个重要?

你要是敢去跟他告密,晚上休想上我的床!我知道,你就是故意激我的,明明你比我还会坑小花花,哪次见面,不都是你把人家挖坑埋了。”

说完之后,身体被他摸的一酥,好似面条一般,早已软在他的怀里,不知东西了。

至于被他们两夫妻算计的人,此时正坐在凉棚下,翘着二郎腿,戴着蛤蟆镜,左边一个打扇的,右边一个捏肩的,前面一个捶腿的,旁边还有一个递水的,一看这架势就非同一般。

出门排场比影帝还大,助理比导演还多,所到之处,宝马香车,前拥后簇,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金钱的铜臭味,花泽郴就是这样一种存在。

片场的女演员,不论是红极一时的大明星,还是十八线的小透明,都忍不住把目光放在他身上,企图吸引一下目光。

可惜,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也没得到一个目光的垂怜,只能悻悻地埋头看剧本。

花泽郴百无聊赖地躺在那里,随手翻了翻剧本,有些忧愁地叹了口气,“为什么这次的台词这么多?我不是饰演男三号么?”

一旁拿着水的小助理一号当即上线了,小声说道:“花大少,您有所不知,这男三号是剧本里长得最好看的,台词也是最少的,完全就是为您量身打造。

要知道男四号、男五号的台词还比您多一倍不止呢,我的大少爷,你就不要在导演跟前提这一茬了,我们已经跟他商量了好几次了,好不容易才把台词又减了一半。”

花泽郴一听这话,幽幽叹息一声,“不过是个男三号,只要站着当花**,偶尔说一句话多好,非要说三句话,这多累啊。”

正在捏肩的小助理二号当即上线了,“对,对,花大少说的对,下次接剧本之前,一定好好跟导演和编剧聊一聊。”

花泽郴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正打算眯眼睡一会儿,就看到小助理六号火速地跑了过来,然后凑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听完那话之后,花泽郴当即从躺椅上坐了起来,“你说什么?这可都是真的?”

小助理六号十分讨好地笑着,脸上却是很郑重的表情,“千真万确,花大少。”

花泽郴将手中的剧本一扔,当即站了起来,冷冷地哼了一声,便转身离开了凉棚。

……

“我们分手吧,我已经不爱你了。”身穿白色蓝边绣孔雀尾旗袍的女人撑着把竹骨伞亭亭而立,面色平静地说出了那句话。

枝头落花如雪,梨花飘飘摇摇,洒在伞面上,顺着伞骨打着旋儿,落在她的脚边,好似白色的地毯。

“不,我不同意!你明明是爱我的!为什么我们彼此相爱,却非要分开?”男人穿着笔挺的黑色西装,背影颀长,依稀可见侧脸俊挺,五官深邃,气质卓然,语气中带着些许委屈和愤怒。

女人骨肉云亭的手握紧了伞骨,语气越发冰寒,“你明明知道的,门不当户不对,你父母不会同意的。我就算出身低微,也不会把自己的尊严拿出来,任人践踏。

我也不想活在世人的奚落里,我们今生注定有缘无分,就不要再折磨彼此了。从此以后,两不相见,一别两宽。”

男人似乎被她的话刺激到了,再也不管不顾,直接上前两步,抱住了女人的腰,竹骨伞从女人的手中滑落,在花瓣上翻滚了几圈,无声地诉说着委屈。

眼看着男人就要强吻上女人艳红的唇,一声尖利的吼声穿云破月,中气十足,在空气里回荡,“咔!咔!咔!”

男人和女人的动作同时一僵,纷纷转头看向导演。

摄影机前坐着一位五十多岁的男人,正是这部剧的导演,他原本正沉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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