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爷的!就不该对神经大条的景焕抱有任何希望的!明明对自己说了无数遍这句话,为什么就是记不住?为什么就是不长记性?!
难道是做贼心虚?因为是个系统投射过来的穿越者,所以总是提心吊胆的,生怕被别人揭穿什么。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神经兮兮的,忍不住想要去听,想要去打探。哎,这要命的心理作用啊!
季陶陶狠狠地瞪了景焕一眼,语气不善地回道:“景焕同志,你知道,因为你的单蠢简单愚蠢,浪费了我多少感情吗?你知道我牺牲了多少脑细胞吗?以后这种不经大脑的问题,一定以及肯定不要再问了!否则,小心我揍你!”老娘不发威,你当我是elloitty啊!
景焕几乎是没怎么想,就直接回道:“可是我问的问题,都是经过大脑的啊!”听听,这语气多理直气壮!你还有理了!看吧,就是这种说话不经脑子的,拿什么来拯救你,景焕同志!你可长点心眼吧。
季陶陶用那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他,呲着一口小白牙,“景焕同志,像你这样快速抢答,就属于不过脑子。我深深地怀疑,你的脑袋放在脖子上,纯粹就是个装饰,平时是不是很少用啊?所以感觉生活很美好。”
景焕再一次成功地被她气炸毛了,恨恨地剜了她一眼,直接扭过头,再一次当起了闷油**。
季陶陶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心中乐滋滋的,哎,身边有个这样爱炸毛的朋友,还是挺好的。闲着没事逗一逗,还能帮忙打发无聊的生活。最主要是每次看他被怼地无言以对,脸憋得通红,就像刚出锅的麻辣小龙虾,还冒着热气,心情不觉就变好了。
两人正处在几乎是一天一次的绝交中,互看不顺眼,恨不能老死不相往来的时候,金毛狮王突然跑了回来,汪汪汪叫个不停。它跑上前,直接咬着季陶陶的靴子,就往周靖楠刚刚骑马的地方拉。
也许是心念感应,季陶陶见到金毛狮王的反常举动,心头一紧,急忙问道:“金毛狮王,你是不是说楠哥儿出事了?”
金毛狮王闻言又汪汪狂吠了几声,是啊,是啊,主人,不好了,你赶紧去看看吧!小主子被人掳走了!
季陶陶与景焕对视一眼,非常默契地上马狂追而去。她的眼里冒着小火苗,心里早已炸开了锅,这青天白日的就敢掳人,还有没有王法了!主要是那可是我儿砸,连我儿砸都敢掳,真是嫌自己活得太久吗?管他是谁,先放了狠话再说!
赵长德和孙启林正站在一边,看到两人上马疾驰而去,对视一眼,心知不妙,也快速上马追了过去。
四个人在草原上风驰电掣,金毛狮王终于又回到了主人的专属座驾上,此时也不害怕东风破了,一双精光闪闪地眼睛看着前方,不时地狂吠两声。主人,就在前面,快啊!
季陶陶将金毛狮王放在身前,纯粹是为了让它指路,毕竟狗的鼻子最是灵敏。算算时间,也没有多久,应该没跑多远,再加上他们四人骑的都是上过战场的马,速度自然快多了。
不过是一刻钟的时间,季陶陶远远地就看到前面一辆疾驰的黑色马车,车身颇大,外观看着非常牢固,且装饰豪华,能拥有这样一驾马车的人定然非富即贵。她心中隐隐有些担忧,到底是何人,竟然敢大白天的抢人?就算是富家子弟,胆子也太大了点吧!
周靖楠的老鹰风筝正挂在马车一角上,迎风飞舞,跟着疾驰的马车,越升越高。那匹小白马正跟在马车后紧追不舍,显然体力不及马车上配的成年马匹,已经有些体力不支了。即便如此,仍然在后面追着,不愧是久经沙场的战马生下来的马驹啊,身体里带着天生的风骨。
季陶陶在心中赞扬了一番小白马,又转头对一边的孙启林大声喊道:“老孙,你不要跟上去了,你先把小白马带回府上。楠哥儿有我们三个在呢,不会有事的。”
孙启林点头应是,朝着小白马疾驰而去。
眼看着就要接近黑色马车,季陶陶不敢贸然靠近,因为现在还不知马车里的人是敌是友,又有何目的,而且马车看着厚重,不知是否装满了机关,直接出手的话,恐有危险。
她转头把金毛狮王丢给了景焕,又看了两人一眼,打了个手势,意思是我先上前探一探,你们两个垫后。不能全军覆没啊,总要有个人先探一探路。
景焕和赵长德跟随她多年,早就对她的手势了若指掌,同时点头应是,慢慢地放慢了速度,但是两双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季陶陶拍了拍东风破的脑袋,一人一骑瞬间飞了出去。待东风破疾驰到马车侧面,她突然瞪大了眼睛,没想到马车还有车窗!刚开始从后面看,还以为这架黑色的马车是全封闭的,专门用来掳人的那种。
车窗从里侧覆盖了一层黑色的窗帘,正随着马车的疾驰而不断地晃动着,隐约可见里面坐着人,却看不清具体情况。季陶陶仔细地观察了一分钟,心里寻思着,看来只能从这里入手了。
她坐在东风破上面,一手攥紧缰绳,身体蠢蠢欲动,想要看准时机直接钻进去。可就在她即将准备行动的时候,突然一个红色的影子窜了出来,好似流光一般。她还没反应过来,那条影子已经安然地坐在了她的身后,一双手臂瞬间圈紧了她的腰!
你大爷的,哪里来的登徒子!敢吃老娘豆腐!季陶陶完全处于懵逼状态,刚刚脑子里想过无数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