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秘密一般,一个个跃跃欲试,都是想先睹为快啊。周启明旁边的杜少林连忙放下酒杯,忍不住低声问道:“东征,你怎么会知道少帅身上有千年血玉?该不会是偷偷看到了吧?不过千年血玉到底是什么,虽说我家里古玩玉器不少,却从未听说过。”

周启明偷偷地看了祁璆鸣一眼,见他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也就大着胆子说道:“我也从未见过,只是听人提起过,就是西藏的雪域高原出产的一种红色玉石,叫贡觉玛之歌,俗称高原血玉,因其色彩殷红而得名。据史料记载啊,只在吐蕃时代,松赞干布迎娶文成公主时的礼单中有过它的纪录与介绍。意思就是这块血玉已有千年,而且仅此一块,我能不好奇嘛!”

千年血玉?祁璆鸣听到这个词的时候,整个人都怔住了,面上虽是波澜不惊,心里早已掀起惊涛骇浪。刚刚还在因为偷窥小女人而欣喜,此时却只剩下冷入骨髓,他好似回忆起了什么,漆黑的眼眸骤紧,似有墨浪掀起。

但是看了一眼满满一大厅的人,发作不得,只能将心底涌出的那股暴虐之气压了下去。环顾一周桌上的人,唇轻而缓的上挑,那双墨玉般的眸子好似终于有了温度,只是寒凛彻骨。

一桌子的人都似乎感受到了他身上的冷意,那双眼睛好似利箭一般,直穿人心,尸骨无双。所有人都屏气凝神,本以为他就要爆发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却忽然听他说了几个字,“确实在我这里。”他们就像是缓刑的人终于得到了假释一般,如释重负,使劲地咽了咽口水。

周启明跟了祁璆鸣这么长时间,自然知道他在生气,之所以没有当场爆发,不过是在极力压制怒气而已。他深知自己触了祁璆鸣的逆鳞,有心弥补,当即眼观鼻鼻观心,再不敢多说一句。又偷偷地给桌上的人使眼色,让他们赶紧来救场。

还是旁边的杜少林反应最快,急忙拿起酒杯,笑着说道:“少帅,我敬你一杯,还没祝你新婚愉快呢!你结婚的时候,我在他省作战,没有赶回来,现在趁此机会,一定要敬你一杯。”

祁璆鸣墨玉般的眸子静如深潭,即将喷薄而出的汹涌怒意已被牢牢压制,看着言笑晏晏小心翼翼的手下,轻举酒杯,一饮而尽。

周启明高高悬起的心终于随着那杯酒落地了,看来少帅是打算翻篇了,哎,以后一定不能再瞎问了!就算是被好奇心折磨致死,也要忍住,忍住啊!

因为这个小插曲,祁璆鸣的心情明显不好了,坐在那里总觉得不舒服,心里就好像塞着一团火,怎么都释放不出去。此时再看到娇羞含笑的白小玉,竟觉得有些刺眼,心里叫嚣着,不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突然站了起来,下颚紧绷,眸色暗沉,只沉声说了句,“你们继续,我有事先离开了。”说罢,迈开长腿就朝白小玉走去。

一桌子大男人都是懵逼状态,可以说是风声鹤唳,心里都在想着,少帅这是怎么了?谁又惹怒少帅了?难道是我吗?可他们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祁璆鸣朝白小玉走去。

祁璆鸣虽然心中波涛汹涌,卷起了无数浪潮,但并未忘记此时的场景和身份,面上跟平时没什么两样,依旧是面无表情,冷寒摄人心魄。他先是走到祁婉兮身后,附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两句,然后就拉着白小玉离开了。

白小玉原本正坐在祁婉兮身边,努力地扮演着贤良淑德的小媳妇,冷不防感觉身后一凉,然后就看到了突然出现的祁璆鸣。心头一跳,他来干什么?刚刚闪过这个念头,桌上的小手就被他抓住了。她抬头看了他一眼,非常配合地站起身,临走前还不忘跟桌上的太太小姐们说了声抱歉。

这边刚刚走出大厅,白小玉就挣扎了起来,想要将他的大手甩开,这人好好地吃着饭,这突然是怎么了?难不成被谁点燃了火药线,一身的火药味儿。可惜挣扎了好几下,小手还是被死死地攥住,甚至力气越来越大,她看着那气冲冲又有些走路不稳的背影,小声叫了一声,“祁璆鸣,你怎么了?”

祁璆鸣闻言,顿住了脚步,转过头来看她,也许是喝多了的缘故,他的眼睛闪着酒醉的朦胧,被月色一照,璀璨生辉。他忽然靠近白小玉,高耸的鼻梁正对着她小巧的鼻头,一双眼睛勾魂摄魄般射进她的盈盈水眸中,“你知道吗?每次你生气的时候,都喜欢直呼我的名字。”

白小玉被他突然的靠近吓得身体都僵硬了,看着那双近在咫尺的锐利眼眸,那幽深的目光牢牢攫住了她全部的心神,像是一张漆黑的巨网要将她完全吞没。她浑身一颤,差点腿软,未被抓住的那只小手下意识地推在他的身前,似乎想要阻止他的进一步靠近。

看着他轻启薄唇,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鼻尖立时窜入一股浓浓的酒香。她微微地皱了皱眉头,心底暗忖,难不成是喝醉了?那还真是好笑,晌午是她自己无缘无故喝醉,睡了一下午。现在倒是轮到他了,一副醉醺醺的模样,还挺吓人的。都说喝醉酒的男人就是小孩,要好好地哄着。

想到此处,白小玉也不打算跟他计较刚刚的冒失了,将那只推在他胸前的小手慢慢上抬,轻柔地抚在他冰冷的面上,好像哄小孩子一般,“别闹,你喝醉了,咱们回家吧。”

祁璆鸣一瞬不瞬地看着身前的小女人,漆黑的眸子动了动,眼底狂涌出不知是欣喜还是惊奇,大手霍然抬起,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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