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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金攸宁还未说什么,就听姜小狸继续说道,“你每天只要看着我就行了,你知道的,有时候犯起病来,真是忍都忍不住。尤其是拍戏的时候,有时候会忍不住拉男主角的手,或是忍不住摸男二号的胸,当你发现这个苗头的时候,记得一定要阻止我!

我在娱乐圈里的定位可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清纯少女,清纯的小甜甜,你懂吗?万一被人发现我有这么个怪癖,一定会大肆宣扬的,那我的演艺生涯估计也就到此结束了,那你的大金主估计就变成铁棒追了。”

纳尼,你居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那你还不收敛点!金攸宁感觉跟她交流了一会儿,心神已严重受损,急需补充点能量。他从地毯上爬起来,绕过她三两步就跑了出去,“我知道了,那我先去做饭了。”

姜小狸看着那比兔子跑得还快的身影,真是一根金箍棒扎在心上啊。知道就知道,你跑那么远干嘛?我又不会吃了你!最多,嗯,也就摸两下而已。还不能摸两下是怎么滴,你又不是佛祖金身上的金粉,摸两下少一点,哼!

金攸宁若是知道她心中所想,肯定喷她一脸,你相当佛祖,你去当啊,管你是观世音菩萨,还是如来佛祖,人家就是洁癖,一下也不能摸!谁还不是小公举!

姜小狸一个人躺在床上,无聊地在床上翻了几圈,才慢悠悠地爬起来,环顾了一下整个屋子,瞬间就凌乱了。妈蛋,这到底是人住的房子,还是阎王住的幽冥府啊,放眼一看,除了白色,再也看不到其他颜色了!

姜小狸早上睁开眼就只顾着看美人,偷偷地上下其手,竟然都没来得及打量金攸宁的家,此时她站在床上,看了一圈,耀眼的白色差点闪瞎了她的眼!整个屋子除了她这一个活物,真的全是白色,她的后背一凉,白花花的腿抖了抖,怎么有种白无常的既视感?

要说别的颜色,估计也就剩下她的头发了吧,对,头发是黑色的。不得不感叹一句,洁癖,尤其是到了这种丧心病狂的地步,还真是一种可怕的存在!

她悲伤地低头看了看身上,穿的是金攸宁的白衬衫,再往里面看,额,真空上阵啊!难怪刚刚在床上时候,总感觉哪里凉凉的,难怪金攸宁看都不敢看一眼,脸还红得像西红柿!

天哪,好羞耻啊,刚刚还不觉得,现在想想,还是好羞耻啊!刚刚上任的白无常姜小狸嗷呜叫了一声,直接赤着脚往厨房跑去了,不过就算她想穿鞋,也没有啊!

金攸宁穿戴整齐后,就钻进了厨房,捣鼓起早饭,完全把屋里的人忘到了一边。毕竟那么些年了,家里还从未来过人,每天都是按部就班的日子。他正站在流理台前煎着蛋,耳边刚刚听到咚咚咚的脚步声,还没转身,腰就被人抱住了,身后暖热一片,即使隔着衬衫也能清晰地感受到哪里的波澜起伏。

他手里捏着的铲子啪掉在了平底锅里,将刚刚成型的煎蛋弄了个粉碎性骨折,可怜兮兮的流出蛋黄,就像此时的他一样,可怜兮兮,外焦里嫩。

金攸宁低头看了看腰上的手,上好的白玉一般,白中透着粉,他重重地喘出一口气,还好没有碰到皮肤,还能忍受。他的后背好似放在锅里煎了一下,热烫一片,在心底燃起了小火苗,顺着四肢百骸传遍全身。

他使劲咽了咽口水,正欲问她又在作什么妖,就眼睁睁地看着那双小手伸进了衣服里,纤细白皙的手指在他的肌肤上打着圈,灼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脊背上,“小宁宁,本宫找你有事商量。”

有话好好说,你为什么偏要动手动脚?!金攸宁就像是铁板上的鱿鱼,好似瞬间被加了热一般,浑身战栗了一下,两只戴着手套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了她作妖的小手,蹭地转过了身,靠在流理台上。

姜小狸被他突然的举动吓的一呆,额,这反应也太快了一点吧,我又不是山匪。她的视线与他相对,嘴角露出讨好的笑,小手仍在他的大手中苦苦挣扎,“小宁宁,你为什么总是反应这么大?我又不是要对你怎样,本宫可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是啊,你不是随便的人,但是你随便起来不是人啊!您这鞋也不穿,衣服也不穿,赤着脚就跑过来了,是觉得自己长得很安全,还是根本没把洁癖放在眼里啊!别以为我有洁癖,不敢碰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金攸宁左右手的两根手指分别捏着她的爪子不放,额头黑线还在跳着舞,好吧,今天是上任第一天,一定要表现出和蔼可亲,亲善为人。他忍了又忍,嘴角勉强扯出一抹笑,咬着牙说道:“到底什么事啊?大金主?”

姜小狸见他没有松手的打算,轻哼一声,就这样也想拦住我,真是太天真了,少年!她浅浅一笑,趁着他愣神的空档,直接将脑袋伸了过去,张嘴咬住了他胸前的纽扣,咕哝着说道:“嗯,既然来找你,肯定是因为有要事相商啊。

你看,我昨天糊里糊涂就被你弄了回来,这里什么也没有,我要穿什么去公司啊?总不能就这样真空上阵吧?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靠出卖色相博头条呢!本宫可不是那种人!”

卧槽,不把你弄回来,难道把你丢路边陪野狗吗?大金主,你不要再假正经了,你口口声声地说自己不是那样的人,可你的行为举止可不是这样的!你可是影后,你这样表里不一真的好吗?说的话永远对不上你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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