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双手被绑在背后,但是腿没有绑,此时我从地上爬起来,往后退了好多步,打算直接破门而出的时候,发现门被关了,硬是撞就是撞不开,便放弃了,于是只能靠着门直视面对那边的变态。
他看起来到是不担心我逃跑,应该是压根不用担心我自己能不能跑的出去,反而皱着眉看着自己手上的牙印,忽然饶有兴趣的对我一笑:“女人,你咬我这一口咱们以后再算。倒是你说这玉箫是你的,凡事都要说证据,你可有什么证据?”
他这么一说,忽然从桌子上拿起并向我扬了扬玉箫,也不管我在他手上留下的牙印。
“本来就是我的,还要什么证据不证据!我告诉你,你快给我松绑,然后把玉箫还给我。”其实我也说不出来证据,但是气势还是要有的。
“给你松绑?并且把玉箫还给你?”他一皱眉,然后一步一步的走向我。
我盯着他的脸,他的脸上好像带着一股嘲笑,就好像是在说:给你松绑并且把玉箫还给你?这说的怎么就跟玩笑话似的?
我不禁开始害怕了起来,靠在门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首先,这里是面前这个变态老大的地盘;其次,我被绑着;最重要的是,自己还无处可逃。
难不成自己真的要被他任由宰割了吗?
但事实是,面前的这个人却道:“女人,告诉我你的名字,只要你告诉我就给你松绑,并且把玉箫还你,如何?”
他轻笑着,在我眼里活像一个流氓。
走向我,然后腾出一只胳膊来,抵在门上,他离我的距离,很近。
我心脏跳动的十分厉害。
但是他说的是真的吗?
我咬了咬嘴唇,最后为了确认一遍,皱着眉问:“你说的可是真话?”
“我鸣寂从来不说假话。”
他这么一说,我瞬间一愣,不由得又重新打量了他一下。
他就是鸣寂?自己也真是踩着了狗屎运刚好掉进这强盗窝,然后就这么不费吹灰之力就碰到了任务对象,但是怎么感觉自己这么悲催呢。
这鸣寂看起来一表人才英俊的很,但其实还真的是人不可貌相啊,其实内心是个好色之徒。
从刚刚被抬走的那个晕厥过去的女子看,这鸣寂也太会折磨人家姑娘家,都不带怜香惜玉的那种,用完就抬走,也太……
我咽了咽口水,不管怎么说,自己时刻都要小心才是,我可不想和那个姑娘有一样的下场。
按理说,现在的他怎么这么正常的和我在讲话?若是一个好色之徒看到一个被捆住并且手足无措的女子,而且他自己也什么衣服都没有穿,不是更应该能得心顺手吗?怎么就他还这么心平气和的和我讲话?
难不成觉得以后有的是时间?所以觉得现在不急?
这么一想着我,瞬间又害怕了起来。
也许是我盯着他的脸发呆了许久,他直接凑到我的耳边呼了一口气,我顿时感觉背后一凉汗毛直竖,吓得整个人贴紧了门连大气都不敢喘。
都怪自己瞎想什么啊真的是!他正常点不好吗,自己真的想被那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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