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教派的名字是…”我还没听完是什么教派,庄羚啪的一下放下了茶杯就起身上了楼,我睁大着眼睛看着她,立马站起身来喊住她,问:“庄羚,怎么了?”
“没有怎么,就是忽然感觉有点冷,给自己添一件衣物。”她对我笑了笑,然后径直上了楼。
我倒是看她的表情不像是冻的啊,莫非是听到那血腥的场面脑补了不好的事情吗,我看她脸色不怎么好哎。
我又坐了下来,端起茶杯捂起了手,后面的说书人说到了邪教。
我不由的好奇的了起来,这又和邪教有什么关联吗?
“为什么会被江湖上称为邪教,虽说以前是个受人追捧的教派,也都是他的弟子偷了他的武功心得,私下学习,后来发狂嗜血杀了教派里的其他人,这名弟子也被关了起来。本来这件事情是被封锁的才对,可无奈啊,被人传播了出去,于是一传十,十传百,就这样,江湖上的人都知道了,大呼修炼一些不该修炼的东西,于是就变的如此。”
这下我总算听明白了,原来那个屠城的男子创立了教派,虽然成了教主还一直保留着以往的习惯,写自己修炼的心得方法结果还被弟子偷了去,没有想到弄巧成拙,害了自己,也害了那男子。
这男子的一生,可还真的是悲惨,也掌管人类命运的司命给他的才华是最好的,但是命运却是极惨。
我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这男子虽然过得极惨,但他还是一直心心念着被自己杀死的妻子,平日里总会画她的丹青,然后挂在房内,与她说话,他的弟子们都看在眼里。”
我听完了后居然觉得有些羡慕,若是他一开始没有走火入魔的话,应该还和他的妻子幸福美满的在一起吧,创立教派后这般的思念她,她若是知道,肯定会十分的开心吧。毕竟我这个旁人听了都觉得十分的羡慕。
爱恨情仇,到底是什么样的呢。
我不自觉之间又叹了一口气,等回过神来时,那个说书人早已上了楼休息去了,此时客栈内灯火通明,人也没有了几位,顿时就觉得有些安静了下来。
我本想给自己再倒一杯茶,端起茶壶才发现花茶早已经被我喝完了。
我放下了茶壶,这才起身上了楼。
说实话原来邪教就是这样来的,我还以为是有多么的邪恶,做着一些暗杀的勾当之类的。
我打开门走进自己的房间,刚打开门才想起庄羚那一脸的不开心上了楼,这才敲了敲隔壁她的房门。
“庄羚,在吗?”
“在呢。”
“我能进去吗?”
“门没锁。”
我推开了门,却看见庄羚屋内只点了一盏油灯,她一个人坐在床沿边上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你怎么了?是不是那说书人说的屠城让你有点不舒服了?”我径直坐在她的床边凑乎去问她,还摸了摸她的额头,居然摸到了一些冷汗。
她扯着脸笑了笑,然后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月夕,我有点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