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说,你若是不说的话,那我就会再也不理你了。
庄羚立马就着急了,三下两下擦干了脸上的眼泪,立马就道:“当时刚好路过一位侠客,他二话不说就把你捞了上来,若不是他,我恐怕是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侧躺着听庄羚一字一句的说完,我问她那位侠客的具体特征,庄羚只是摇了摇头,继续说:“当时因为天色太晚,我有点没有看清他的长相。好像就记得他腰间有个酒葫芦。”
我扯了扯嘴角,居然是他!难不成还想再观察一下我?
我气呼呼的又翻了一个身,闭上眼睛,火气十分大的说:“我感觉有一些不舒服,先睡会。”
“不舒服?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请大夫来看看?”庄羚听到不舒服三个字后,语气立马就慌张了起来。
看她这么慌张又忙乱的样子,我又有些不忍心的软下了语气:“我只是想睡觉啦。”
“好…那你休息吧。”
接着她端走了药,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然后合上了门。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现在的我因为身体虚弱所以变不成男子的模样,而且这恰巧在客栈里住着,若不是那群人正在忙着武林大会的事情,否则会满世界的通缉我吧。
那么多金子,可不是小数目。
而且现在也没有休息的必要了,必须要找到那个人问清楚。
若是能让他把这个通缉令给撤下去,也是蛮好的。
就在我掀被子起身时,房门就忽然被打开了,我穿衣服的动作就这么停了下来,瞪大了眸子看着端着一碗粥的庄羚,庄羚看见我正在穿衣服的时候,也停下了动作。
“月,月夕,你这就要做什么?你身体还没有好呀?不能乱跑的,你又不是男装,出去还是会被抓的。”她慌张的说完,快速地走进来放下了手中端着的粥,然后按住我就往床上推,还替我脱掉的鞋子,然后盖上被子。
我躺在床上,一脸震惊的看着她,却看见她眼角泌出了点泪花。
我怔怔的看着她,问:“你说的这些我还是知道的。”
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这些都是我的事呀,不解决好的话,又谈何容易找人呢。
想想前两次,下了凡就碰到人了,这次好了,连个头发丝都没见着,还一点消息都没有。果然没了好运气,我就是废柴一个。
一想到这里我就沮丧了起来,现在还能不能出去都说不定呢,就如同庄羚说的一样,出去就会被抓住。
庄羚一脸严肃,明明脸上是一副想哭的表情,却还是拼命的给她压抑住了:“既然知道这件事的坏处,那你刚刚是要做什么?”
“上茅厕。”我眨巴着眼睛看着她。
庄羚由最初的生气,到最后脸变得有点红,变得十分尴尬起来,说话都结巴了:“是,是吗…”
我继续点头:“对啊,这几天喝了那么多药,不想上茅厕才怪。”
“我…”庄羚的脸瞬间变得通红,低下了脑袋。手指还不停搅动着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