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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真的假的?”慕容洁瞪大了双眼,脸上已经没有了任何血色,“按理来说,单单只是把胸口挖开就足够让一个人死了啊。”
“一般情况下的确是这样!”我点下了头,但随后又摇了起来,“但我看到的的确是那样,那心脏至少还跳了十多秒。”
对于这件事,我的记忆十分深刻。甚至当时过后,我连续做了一个多月的噩梦。
现在想来,除了震惊之外便是奇怪。
按理来说,那一次师傅是完全没有必要带我去的。
可他的态度却十分强硬,几乎是把我硬拉过去的。
好像他是故意带我过去,然后训练我的胆量一般。
“对了!”就在我陷入回忆之时,慕容洁的声音突然传了出来。她偷偷地看了一眼我们身后武叔的房子,小声地向我说道,“他有没有可能是凶手?毕竟他有过挖人心脏的经历。而且他又是屠夫,这村子里也只有他有胆子干出这事吧?”
我的眉头轻轻地皱了皱,细想了一会儿后开口道,“不知道,不过可能性不大。”
“为什么?”慕容洁连忙问道。
我摇了摇头,淡然开口道,“没必要啊,心脏被挖,而且是以那么古怪的形式被挖,肯定是有什么理由,而且是除了杀人之外的理由。但武叔怎么看都不像有什么理由干这种事的人。”
不过说完后我又摇起了头,“当然,这只是从现在得到的线索来进行推断,也作不得准。”
“嗯!”慕容洁又偷偷地看了一眼武叔的房子,“我看还是关注一下吧,那个人给我的感觉怪怪的。”
听到这话,我呵呵地笑了一下。
“对了!”猛地,我想起了一件事,连忙又向慕容洁说道,“你能不能帮我联系一下处理岭江村案子的警察。应该也是你们镇上的同事在处理那案子吧!”
慕容洁连忙点下了头,“没错,送我们来的那名同志本来就是要去岭江村的。”
随后她又苦苦一笑,“说起来真是气人。”
“又怎么了?”我看到慕容洁不仅眉头紧皱,而且还咬着牙,紧紧地握住了拳头,一副想要揍人的模样,于是不由得好奇地向她问道。
她当即哼了一声,“之前咱们镇上才死了几个人而已,就惊动了市局,还搞了个什么专家组。你再看看现在,岭江村死了这么多人了,结果还是咱们镇上的同事在办。这是不是太不公平了?就因为那些人有钱有势?”
听到这话我稍稍愣了一下,但随后也不由得无奈一笑。
“算了吧,与其想这么多没用的,不如着手眼前的事。”我抬手拍了一下慕容洁的肩膀,安慰着她。
没想到她的脸一红,娇嗔的瞪了我一眼后便躲闪起了我的目光。
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了,不过还是向她说道,“刘叔的死应该和岭江村的命案有关,你看看能不能帮我弄到那村子案件的具体资料?”
慕容洁红着脸向我点下了头,“要不然我现在就跑一趟吧,正好我也去过岭江村。”
我下意识的点下了头。
能越早得到岭江村命案的资料,对现在的情况就越有帮助。
但很快我又赶紧向她摇起了头,并且下意识的伸手拉住了她,“别,还是别去了。”
“怎么了?”她奇怪的看着我。
“刘叔是因为去了一趟岭江村才死的,李叔家的小乐也因为去了一趟岭江村就开始犯已经治好了的病,这太古怪了,你还是别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很害怕慕容洁去了一趟岭江村然后出什么意外。
她在听了我的话之后,没心没肺的瞪了我一眼,“你也信这个?放心吧,以我的本事不用怕这些。”
可我还是向她摇头。
但我怎么可能拗得过慕容洁,眼看着她就要跑开了。
“啊!”突然之间,一声惨叫从我们的身后传出。
那是从武叔家里传出来的,声音也是武叔的。
这惨叫听上去十分渗人。
我和慕容洁都被吓住了,两人皆愣了下来。
不过很快我们便回过了神,相互对视了一眼后拔腿往武叔家里跑去。
我们本来就还没有走开多远。只有一小会儿的时间,我们便到了武叔家里,径直跑了进去。
一进门,我和慕容洁两人都愣住了。
我身上的汗毛也在一瞬间全都竖了起来。
武叔,死了!
被人挂在了原本是用来挂他贩卖的肉的铁钩上。
而且很巧不巧,正好就是之前用来挂着那枚猪心的铁钩上。
等到我回过神时,我才发现背后已经被冷汗打湿了!
没有管这些,也没有管慕容洁,我赶紧朝着屋后跑去。
武叔的房子和咱们村大部分的房子差不多,在后方都有一个后门。
就在他家床的后面。
我几步就跑了过去,但却不由得一怔。
房门,是从里面锁上的!
在房门的右侧有一个两扇开的窗户。
也和其他人家里的一样,那窗子很小,根本就不可能让一个成年人从里面钻进钻出。
况且窗户上同样也有着铁栏杆!
除了这扇门与窗之外,就只剩下我们进来的那一扇正门了!
而当时我和慕容洁在听到惨叫声后,在第一时间就转过了身。
我们没有离开多远,视线之内,正门的位置十分清楚。
也就是说,从惨叫声开始传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