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属下已查明,那天的女子是梁王府绣房帮工谢氏之女,年芳十五,闺名林玉儿,江苏南京人士,其父和其叔父还曾分别中过武举人和文举人。几年前,她随着其母亲和弟弟一起来京城寻其父和叔父,未果后,其母在梁王府绣房找了份活,她们一直住在梁王府后街的下人房中。”侍卫向那天刘玉儿遇见的锦衣男子禀报道。
锦衣男子一听这姑娘已经十五岁,顿时松了口气,心中的罪恶感锐减。
自那日之后,他一直受着良心的谴责,觉得自己欺负了一个未成年的姑娘,有种自己qín_shòu不如的感觉。
既然已成年,大不了过两日找了名头,收进府里,做个侍寝的丫环好了。锦衣男子在心中做了决定。
侍卫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看了锦衣男子一眼,硬着头皮继续道:“这刘玉儿是个有孝心的,前段时日其母谢氏生病,为了凑齐诊费,她应允了给齐王府大管家蔡冲之子冲喜之事,半个月前嫁给这蔡大郎为妻……”
“什么?她竟然已经嫁人?可明明是未婚姑娘的打扮啊?!”听到这里,锦衣男子果然炸了,惊得从座椅上站起来。
他做梦也没料到,那么个看上去像未成年的小丫头,竟然已经为人妻,还是齐王府下人的儿媳妇!那他那天的行为算是强了□□,这性质就严重了。
这要是让有心之人知晓,只怕又要大做文章。那个小丫头的丈夫,无缘无故被戴了绿帽子,只怕也不会善罢甘休。想到这里,锦衣男子的头都大了。
“主子,您先别急!这林玉儿虽然嫁予蔡家大郎为妻,但她嫁过去的第三日,蔡家大郎就没了。蔡冲夫妇迁怒到林玉儿,说她克夫,是丧门星,把蔡大郎冲没了,将她赶出家门,赶回了娘家。”猜出主子所想,侍卫连忙补充道。
锦衣男子吁了口气,还好,还好,虽然是个小寡妇,但好歹也是自由身,没有□□那么麻烦。
顿时,锦衣男子的心里负担也没那么重了,他甚至觉得,与小寡妇比起来,他才是更吃亏的一方。他好歹是个童男子,那小寡妇却已有过男人,怪不得那天那么豪放,竟然连男人的衬裤都敢脱。
想到这里,他心中有些不爽起来,自己替自己亏得慌,带些莫名火气似的摆摆手:“既如此,你赶紧去找了由头,将小寡妇找进咱们府里,再让人留意一下,免得被有心人利用,横生什么事端来。不过,千万不要让小寡妇知道那日她与我之间的事。”
因小寡妇说要割掉他小jj的话语,昨天晚上他还做了一个噩梦来着。
侍卫的想法也与锦衣男子相同,也是觉得将小寡妇接进府里稳妥些,不过,他是觉得,小寡妇毕竟是主子收用过的女人,哪有放在外面不管的道理。更何况,那日主子与小寡妇之间的战况还挺激烈,万一主子要是在小寡妇肚里留了种,不收进来的话,到时候不是得让孩子喊别人喊爹了?
不过,以什么样的名义收进来,倒是件让人挠头的事,又被主子警告不能明说,这林玉儿还嫁过人,再让她进府里做丫环,明显有些不合适。该让小寡妇做个什么活呢?还不知道林玉儿已经进了梁王府大厨房当差的侍卫开始抓耳挠腮起来。
梁王府大厨房,一个身着深蓝色衣服的矮胖厨娘和一个身着浅灰色衣服的高个清瘦厨娘正在边摘菜边聊天。
“这府里的人是越来越多,咱们每日要做的饭菜也越来越多,偏那位只肯在宫里的昭仪娘娘过来时或者府里那些管事指名要求时才动动锅铲,平日只管些采买之类的肥差。
这些摘菜、洗菜、刷碗、烧火、打扫卫生之类的活计,本是该粗使丫头们做的活现在却由我们这些大厨来做。她倒是替王府省了钱,讨了好,可干活累死累活却算咱们自个的。
这等梁王爷一搬过来,他手下那堆人的饭菜也得咱们负责,这事儿肯定更多,也不知道到时候会不会多扩充几个人手。
还有,前些天,那位不是说要请宋大总管的示,找个烧火工,帮咱们干这些活么?怎么到今天还没消息啊?我可是盼着早点有人过来将我手中的这摊杂事接过去。”矮胖体型的厨娘边撇嘴边说道。
“哼,可不是呢,少一些人手,也能少些工钱,也好向上面表表功,她有能耐,给府里省钱。你看她哪次见宋大总管不笑得像朵花似的,去宋大总管家不是大包小包的?合着就是将我们不当人,可着劲儿的糟践我们往上爬呢。”
高瘦体型的厨娘冷哼一声,然后又压低声音道:“说到这招烧火工,我倒是有个想法,想将我娘家大哥的大丫头塞进来。
可这事主要是那位说了算,你说该如何向那位提好呢?我之前明里暗里扫过她不少次面子,只怕她心里早已恨透了我,尽管这也不是啥光彩体面的活计,但就怕只要我一提,她就给我否了。”
“你娘家大哥的大丫头?为啥要帮她找这种事做呀?姑娘家的,真要想进这王府做活,咋不托托这府里的管事们,在王爷的院中找个丫环的位置做做啊?
王爷的院中不正在招丫环么?眼瞅着王爷马上就要搬过来了,到时若能在王爷面前露露脸,万一能被王爷看中,即便只能做个侍寝丫环,那也是泼天的富贵啊!
退一万步说,即便不能在王爷院中服侍,到时候这王府中总会有王妃、侧妃、侍妾什么的,我听从前曾在前任齐王妃面前服侍的老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