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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静宁才不会天真的去相信张爷的话,他们两个素来没有交集,怎么可能会因为她生病了就特地前来看望她,多半是因为其它目的,荣静宁猜想应该是陆朝谈用她生病的理由搪塞了张爷不去生日宴,所以张爷来探个虚实。
辛亏荣静宁昨天刚去过医院打点滴,也开了一些消炎药,于是笑着道:“没想到张爷居然对我这么上心,昨天的确高烧到四十度,现在觉得好点了,医院给开了药,张爷这不来我都忘记吃了。”说完,荣静宁就起身从柜子上取了药,就着白开水吞了下去。
全程,张爷的目光都落在荣静宁的身上,男人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待荣静宁重新坐下,他才又道:“弟妹,这朝谈可做得不到位啊,自己老婆都病了,居然也不留下照顾,还让她住在……别人的家里,这说出去还真是尴尬啊。”
荣静宁脸上的笑容僵了僵:“张爷可能也听说了朝谈和我之前的事情吧,我们之前有点不愉快,所以闹了点矛盾。”
“这我还真听说了,起先还以为弟妹不去我的生日宴,是因为还在和朝谈闹别扭,今天一瞧,还真是病了,回头我一定好好说说朝谈去,弟妹这么优秀的人,这小子怎么能这么对待呢。”
“张爷,劳您费心了,这我们夫妻的事情还得我们自己处理。”荣静宁苦笑了一声,心底却越来越奇怪起来,这张爷绕了这么大个圈子,到底想要和自己说什么?
就在荣静宁疑惑的时候,张爷突然拿起面前的水杯小抿了一口,缓缓开口道:“弟妹,我听说你最近工作上的事情似乎不太顺心?”
荣静宁的心因张爷的话“咯噔”了一下,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的正题来了。
荣静宁微垂下眼眸,半晌才有些苦涩地开口道:“想不到我的事情竟然传得这么远,连张爷都听说了。”
“弟妹,虽然我今天才见着你本人,但是总觉得你应该不是像传言那样的人,而且你还给我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我看着很亲切。”说到这里,张爷的声音突然一顿,探究的目光在荣静宁的身上逡巡了起来,这让荣静宁原本就紧绷的神经更是拉成了一条直线,难道张爷认出她来了?
不过这显然只是荣静宁的虚惊一场,张爷很快就笑眯眯地说道:“我这个人啊,平生最讨厌别人随便诬陷人,而且诬陷的还是我的弟妹,那就更不行了,所以啊,这件事怎么说我都得帮一个忙。”
“张爷要帮忙?”荣静宁吃惊的睁大了眼睛,她有想过张爷来找她的各种目的,却唯独没想过张爷居然是要来帮她的。
张爷确定地点了点头:“不错,我和你们顶头上司的关系都还不错,容我出面说两句,他们总不会愿意让这么一个大好的优秀人才流失。”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弟妹难道还不相信我?”张爷笑了笑,语气里满是笃定,“或者说弟妹其实根本不在乎这份工作,离不离开警局都无所谓?要是这样,那倒是我多此一举了。”
“不是,我不想丢了这份工作!”荣静宁激动地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她平时虽然沉稳从容,但是在这件事情上却失去了分寸,毕竟警察是她视为一生的职业,这么莫名其妙的丢了,让荣静宁很不甘心也很难过,如果可以,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回归警局。
张爷看着荣静宁的样子,满意地转了转手中的珠子,安慰道:“弟妹,你别激动,我知道你不想丢了这份工作,所以我会尽量帮忙,这也算是卖给朝谈老弟一个面子,只是啊,这弟妹还必须要帮我一个忙才行。”
闻言,荣静宁拧了拧眉头,她刚才的情绪的确是有些激动,但是此刻已经冷静了大半,也猜测到面前的男人绝非没有任何条件的去帮她。
“张爷,我远没有您神通广大,能帮上什么忙?”荣静宁自嘲地笑了笑,手指也下意识地紧了紧衣角。
“弟妹,你当然能帮上我忙了,还记得我几天前给你发的邀请函吗?我这个人特别好面子,这发出去的邀请函就不喜欢别人不赏脸,而且我的朋友们都想要看看朝谈娶了个什么样的人,不知道弟妹能不能赏脸参加我的生日宴?放心,借此机会我也会好好说说朝谈,让她别跟弟妹再闹别扭了。”
荣静宁没想到这就是张爷的条件,这让荣静宁纠结万分起来,其实参加张爷的生日宴并不是什么难事,只是正如陆朝谈所说,这个张爷不简单,认识的人或黑或白,鱼龙混杂,她荣静宁在那些人精里必定讨不到什么好处,也不可能借此去查案,更何况她之前还扮成陈安雅从张爷手中逃出,在张爷身边多待一分钟,就有被他认出的可能,所以去张爷的生日宴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不仅说不定会让自己深陷险境,更有可能会连累陆朝谈。更何况张爷叫她去宴会的目的肯定不单纯,她可不知道自己重要到要让张爷亲自来请的地步。
但是……
荣静宁暗暗咬了咬唇,她想要重回警局,只能喊人帮忙,而能帮助她的大人物只有管泽天和陆朝谈,管泽天显然不太现实,虽然他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但这个男人巴不得她早点脱离警局,而陆朝谈如今看来也不可能了,那日一别后,荣静宁再也没办法开口求陆朝谈。
所以现在能帮她回警察局的人就只剩下了面前的人——张爷,虽然以这种方式回警局多少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