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白……”
吴瑾喊出鹿书白的名字,狂喜的浪潮太过激烈,她再地无法承受,在他的攻势下,感受到那烟火般的爆发。
她颤抖地呼喊着,猜测着今生大概无法再离开他的怀抱。
他发出男性的满足低吼,身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下,在做着最后的冲刺,与她肆意缠绵着。
他不曾如此忘情地与哪个女人缠绵,更不曾给予任何女人为他孕育子嗣的机会。
但是,他知道自己已经太过在乎吴瑾,甚至私心里希望着,能够让她怀了他的孩子,将她永远的留在身边。
想到她为他怀孕的模样,他几乎冲动地想要再一次。
但是,她初尝男-欢-女-爱的事实,让他不舍得在第一次就要得太多,一股深深的怜惜情绪在他胸中升起。
他紧紧拥抱她瘫软如棉的身子半晌,之后俐落地下床,进入浴室中拿出一条温热的湿毛巾,温柔地给她擦拭着。
“如果你事先告诉我,我会温柔些的。”他轻柔地擦拭着她的身躯,关怀地问着她:“我是不是要得太多?你还会疼吗?”
吴瑾无法回答那些羞窘的问题,索性将烫红的脸埋在枕头里,不敢看向他的表情。
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面对他,在两人激烈的缠绵过后,她的身上被烙上他的痕迹,她今生注定是他的女人了。
她知道他有多么固执,更感受到他渴求她的坚决,他是不会放她离去的了。
而她,正欢迎着他的囚禁。
“吴瑾。”他呼唤着,头一次这样叫唤她的名字,男那性的嗓音十分温柔。
“我好累,让我睡一下。”她发出微弱的请求,不愿意跟他讨论先前那些令人羞红脸的问题。
鹿书白不再逼迫她,只是张开双臂将她纳入怀抱中,让她的头枕在他的胸上,暗暗决定要这样拥着她一辈子。
在他胸膛上昏然睡去之前,她还勉强想起他先前所说的话。
“你说谎。”她喃喃低语着,其实已经逐渐进入梦乡。
“我说谎?我哪里说谎来着?”他满意地搂着怀中的小女人,挑起浓眉。
她更往他宽阔的胸膛靠去,用脸揉揉他坚实的胸肌,打了个呵欠,轻声说,“我们两个一起洗,根本不能节省时间。”
……
吴瑾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是枕在鹿书白的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她竟睡得那么香甜。
而先前的欢爱也耗去她过多的体力,她只能深深地沉睡着,倚靠在鹿书白身边,就像是能够度过一辈子。
从办公室里的光线猜测,白天大概已经消逝。
她挣扎着起身,身下隐隐传来些许酸疼,让她想起先前激烈的缠绵,她的脸红了,勉强将视线投向时钟,这才发现已经超过下班时间。
几乎是她一有动作,他就已经清醒了,睁开锐利的黑眸,眼里带着宠爱,嘴角的笑还是一如往常,坏得像是个无赖。
鹿书白将试着爬下床的吴瑾重新拉回怀中,炙热的唇落在她的唇瓣上,令人窒息。
“我简直不想放开你,想将你留在这里,先待上一两个礼拜,等我稍微能够离开你时,才放你出去。”
他叹息着,满意地在她身上闻到属于他的气息。
“不行的,我们待了那么久,他们一定会觉得很奇怪。”吴瑾紧张地说道,连忙推开他想跳下床去打点。
她成功地推开他的怀抱,包着大毛巾,走入专属办公室中,发现在沙发上有着崭新的衣衫。
她拿着衣衫走回卧室,眉头紧皱着,困扰地看着那件崭新的淡蓝色衣裳。
“你怎么帮我拿了女装来?我不能以女装扮相面对他们啊!”她困扰极了,因为先前的衣服早就绉成一团,根本不能再穿,而她的唯一选择似乎只剩下这件女装。
“小不点,他们都知道了。”鹿书白在床上撑起伟岸的身躯,看着站在床边的她,秀色可餐的模样让他简直想再将她拉回床上。
“他们都知道了?”吴瑾闭上眼睛发出低喃。
“我真不该答应这次的赌约,这么轻易就被大家知道我的性别,如今根本就别想要再继续回日本演戏了,我大概真像爸爸所说的,没有演戏的才能。”她叹息着,自信心受到严重打击。
“你可别后悔,我反而该感谢吴管家提出这个赌约,否则我怎么能够遇见你?”他站起身来,高大的身躯仍是赤-裸的,他无视自己此时的状况,将吴瑾泡在怀里,托起她小巧的下颚,看进她的眼里,表情定前所未有的慎重与严肃。
“等吴管家回来,我想跟他谈谈我们的事情。吴瑾,相信我,我不会限制你,你要演戏或是求学,我都会支持你。”鹿书白其实在心里叹息着,要说服吴管家将宝贝女儿交给他,恐怕会费上一番唇舌。
“说这些还太早。”她羞红了脸,转过头去不愿意接触他认真的眼神。
吴瑾已经习惯了他的戏谑,眼前严肃的他反而显得陌生,虽然知道他正慎重地在许诺着,但是她无法给予他同样的承诺。
鹿书白不再逼迫她,只是略略微笑,之后拿起她拿来的衣衫,自顾自地的穿起衣服。
虽然他穿上了文明的服装,但是欢爱后的黑发看来十分凌乱,让他仍旧有着狂野的气息。
她别无选择地只能穿起淡蓝色的女性衣衫,因为没有内衣,她只能继续用绸带绑着胸前的丰盈。
身上还残留有着他先前留下的吻痕,在触碰时让她不禁敏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