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到中午,市局的人过来,要进李昌德的办公室看看。何缺给开门,这一次他没有走开,就站在办公着边上,似乎都不注意什么,却在暗地留意市局的人在找什么东西。等市局的人离开,何缺觉得并没有什么发现,并将这些情况往上报了。nbsp;
后来,还有多少人到过李昌德的办公室,何缺虽留意,但却没有多少发现。有一天早上他钻进去,在办公桌上留下一点点难以察觉的痕迹,过一天再去看,真的发现那痕迹有所变化,给无意中抹掉了。说明还有人在暗中到李昌德的办公室里找东西,至于要找什么,何缺想问问又觉得自己不牵涉进去为好。nbsp;
堂哥曾说,要他先安心在工作上努力做好自己的工作,该提拔使用他时,自然会有机会有位子给他。nbsp;
李昌德的办公室跟其他领导的办公室差不多,格局也一致,这件办公室本来是闲置着的,李昌德到了后,没有进之前副县长的办公室,而是选这一间。如今看来,当初李昌德或许就有心思,想要单独在一边才好玩什么鬼名堂。nbsp;
何缺也很好奇,办公室里究竟有什么没有找到?nbsp;
这天夜了,三个看起来跟本地人没有多大区别的在街上走,平江县城夜里的灯火格外绚烂,彩灯闪烁。他们到平江县来月经有几天了,没有引起别人注意,到拐角时,有两人默契地对了下表,相互点头。nbsp;
其中一个的脚踩在另一个手掌上,那人双手掌紧扣,马步摆好,一发力,那人上到围墙上。围墙上有一些玻璃渣,用水泥固定着,也算得上是有较强的防范。只是,墙头安这些玻璃渣不过是放一般的小贼,对于他们这些专业的人而言,根本不起作用。手上薄薄的手套既是绝缘的,又有防刺、防滑的功效,而两膝、脚掌处也有防护,即使直接踩在玻璃渣上也不会有刺破的可能。nbsp;
那人上了墙头,四周查看,见背后这边没监控设施,往下跳去,另一个也悄然上到墙头。夜色里,这边的光线昏暗,也没有人过来。围墙里的两人一前一后,潜伏着往办公楼摸去。围墙外的那个人快速离开,往县里人多的地方钻去。nbsp;
平江县至今都在警惕着,外松内紧,可不能大意。平江县虽说是小小一县城,对他们这些在外面摸爬滚打见惯大场面的人说来,确实不算什么,可上面一再交待,所有的事情都不能让对方察觉,却也不容易做到。nbsp;
那人不会在县政府周围停留,有两个人进去了,彼此之间会有照应。他要做的是在外面接应。即使给人发觉,安全离开才是最紧要的。nbsp;
县城里还有接应的人,彼此的联系完全是用时间来实现的,而不是电话联系。看着手表,那人加快了步速。nbsp;
县政府的办公楼在楼道上有监控设备,这一点难不住两个进来的人,他们根本不从楼梯走,而是从楼房的水泥制排水管处上去。两人很轻松便上到五楼,完全是的里身上的那套设备。到楼道,最左端这边的光线差,即使有监控设施也看不出什么动静的。在门外根本没有丝毫停留,像自己办公室一样地进去。却是李昌德之前在省里留下了办公室的预备钥匙,使得两人轻松进门去。nbsp;
肯定不是第一次进来找对象,两人进来不是想要找到李昌德留下的什么,这件办公室肯定给人反复找过。李昌德即使留下什么,都会给人拿走。但进来看,确实想得到一些线索。李昌德在省里时,有一些就习惯,是平江县这边的人所不知道的。而这些线索,对不之前的人说来根本看不到有任何价值。nbsp;
办公室一目了然,副处级的办公室设施上跟下面楼层的还是有所不同,办公室里设有独立的卫生间,不大,还有一间小小的休息室。两人分工明确,一个人在办公桌、转椅,沙发等处找寻线索。另一个则到卫生间、休息室去找,甚至墙面上也都敲一敲。nbsp;
李昌德在平江县沉默大半年,以他的性子哪会不做一点事情来?而死前到市里去,随后,市里和县里弄出那些不雅视频来,转椅市局、省里的办案视线,都说明李昌德手里的东西没有给人拿走。nbsp;
他会将东西藏在什么地方,要有什么样的线索才能够找到这些东西?两人很有耐心,虽说时间不多,但不会错过任何一条可疑点。nbsp;
眼看二十分钟过去,两人见没有丝毫收获,对视一眼,点了点头,将一些可能动着的地方都恢复了。却不从先前上来的路下去,在办公室后的休息间有一扇小窗,从小窗溜下去。这也是一个监控死角,从这里出围墙也事先经过摸点了。nbsp;
两人手里各有一个小包,彼此间隔几米远在街上走,看到停着的车,不急着上车,其他一个先进车里,另一个在外面往前走。不让人觉得异常,走过拐角后,最后那人才上车。到车里,另有一个人在那里,说,“没有收获?”nbsp;
“可能是我们一时没有察觉,时间紧了些,而办公室里不知给翻过多少次了。”“先停两天,再跟上面说说,尽量再找一次。”“我也这样想,不可能一点线索都不留,是不是给人无意中抹掉了?”nbsp;
“这种可能是存在的,李昌德或许没有料到对方敢下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