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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算是最苦的了。”见杨冲锋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又说“五年前,经人介绍与现在的男人认识,当时他在县碗厂,工资不高,却也月月有。而他也殷情得很,每天想着主意到面前来讨欢心,心里一软,也就答应嫁给他了。
谁知两年后,县碗厂垮了,每月的工资没有了,要他去找点事做,他却不肯。还在家里喝酒发脾气,说他两句就会打人。再后来便出去天天打麻将,手气又差人又倔,每天都要输钱每天都跟我要赌钱的本钱。
给少了也要发脾气,后来我也忍不了了,就和他吵他要打就和他打。可他依然沉迷在牌桌上,讨不到钱就在夜里翻我的钱,甚至把家里的油、米拿去卖钱。你说这样的家还有什么好过?”
杨冲锋没有想到李翠翠会有这样一个不幸的家,说,“李姐,那你还不一脚把他踹了啊。”“我也想,可我们已经有个四岁的女儿,女儿很乖。每次我们闹时,他都用女儿来逼我。”杨冲锋听说也不知道要怎么样来安慰李翠翠,先前那点心思也淡去了,总不好在人家伤口上再撒把盐。
见杨冲锋神情黯然,李翠翠说“冲锋,怎么了?”
“李姐,对不起,让你伤心了。”
“冲锋,我说说心里会好受些,我没地方去讲啊。你知道不知道,他从去年年初居然在牌桌上勾住了一个女的,他们时不时地打玩牌就到小旅馆里一起去睡。”李翠翠说着眼泪就出来了。
真正是怪事。这样的事居然会有,那男人会放弃李翠翠这样一个尤物而去和一个牌友勾答在一起?什么眼神。见李翠翠说着哭了起来,杨冲锋便到餐桌上抽取餐巾纸递给李翠翠。“李姐,对不起了。”
“那你还不过来给姐擦眼泪?一点都不知道讨女人喜欢。”李翠翠说着把杨冲锋手里的纸巾抢走,杨冲锋的手却顺势捏住李翠翠的手。两人僵持着,杨冲锋说“李姐,给我个改正错误的机会吧。”
李翠翠就放开手里的纸巾,任杨冲锋在脸上擦着。“李姐,你成天把脸绷紧,不累啊。”
“还不是你们男人都和你一样的心思。”
“我有什么心思?”
“你啊,没心没肺的。”李翠翠说到这再也不顾矜持,一把抱住杨冲锋痛哭起来。“姐。”杨冲锋也抱搂着李翠翠,一边给她擦着泪。“姐。”杨冲锋说,李翠翠哭了一会缓过气来,不知道是不好意思还是留恋着杨冲锋的凶膛,埋头不动。
杨冲锋手搂着她的腰肩,感受着她衣底充满弹力的肌肤,身上虽有淡淡的烟味,可也浸透出女人的独有味。杨冲锋仿佛一对干柴遇上了烈火,一下子就被点燃,可知道这时什么都不能做,也不能乘李翠翠意志薄弱时乘机而入。不知道要不要把她扶正了。
门嘟嘟敲响,李翠翠像触电般坐正,偏着脸擦泪痕。杨冲锋等她稍微弄好后,才说“请进。”
喝了两杯酒后,李翠翠说“冲锋,你就知道欺负姐姐。”杨冲锋只好做出茫然的表情来。“还不承认?每次喝酒都要和姐一样多,那不是欺负姐姐嘛。”
“李姐,我喝酒量浅,喝多了怕做出坏事。”
“你做的坏事还少?刚才就欺负姐。”说着看向杨冲锋先前竖立的地方,杨冲锋才知道自己的变化让她知道了,也不辩驳,看着她高耸的地方。“知道姐第一次请你吃饭下了多大的决心吗?你还不领情。”
“怎么说我不领情了?”
“不领情就是不领情,本来姐是想报恩的,你给姐机会了吗?”杨冲锋听着心想是不是当时就准备以身相许?这不好问,说“那我敬姐一杯,算是给姐赔罪吧。”两人拿着酒杯,眼缺对视着不放,渐渐都看到对方眼里的伙热和需要来。
“姐,每次和你吃饭,我都是找罪受啊。”
“那是你活该。”
“姐你知道上两次吃过饭后,我一个人到柳水河里浸泡过半夜,回到家还是睡不着。”
“信你才怪。”李翠翠说着眼睛看相杨冲锋正在慢慢变化的地方。眼里的伙热更为强烈了。两人把酒杯碰在一起,却不喝而是放下来,杨冲锋伸手向李翠翠,李翠翠没有动也没有回避,一直看着杨冲锋的眼,像不知道杨冲锋已经伸手过来。
触及到李翠翠的腰,杨冲锋手一收,便把李翠翠揽了过来。李翠翠嘤的一声,说“会被你害死的。”
“我早就被你害惨了。”杨冲锋另一手就落在眼前最凸出的地方,李翠翠没有推而是抱住他,很有力地抱住。随后两人扭洞起来,长长地吻在一起。两人对接吻业务都不熟,只是一种需要和发泄的方式。很快杨冲锋找到另外的更好的发泄方式,手伸进李翠翠的衣里,尽情地捏揉着她。
突然,杨冲锋把手抽了出来,向下而去,李翠翠知道他想做什么,这是在包间里,服务生随时都有可能进包间里来。
便拉扯住杨冲锋的手,说“不能,不能在这里。”说着看向包间的门。在包间里,服务生上好客人点的东西后,就离开了,每一层楼会留下一个人在楼梯口,好随时给客人服务。没有客人招呼,自然不会进客人包间里来,客人要点包间用意就是不想有人打搅。
杨冲锋带着李翠翠两人移到向那看着干净的沙发,沙发离门不远,杨冲锋伸手准备把门栓死。李翠翠此时的手已经伸向杨冲锋哪崛起的地方,轻抚着,有几年婚姻的李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