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晏一边拉着熹和公主沿着密道快步向前走,一边说:“以那仙门弟子的那玄之又玄的本事,若是我们直接从这走岂不是就会直接被他们揪出来?”
“所以,你是故意把他们二人气走?”
“那是自然,本公子惜命得很。”
“清晏,这密道通向哪里?”
“清晏也不清楚,只知也是一处院落。”
这时熹和公主与李清晏身后传来密集的奔跑之声。“应该是青书他们下来了。”李清晏开口说。
李清晏与熹和公主放慢了步子,后面几人也很快追了上来。李清晏见他们追了上来,离开开口问道:“青墨,处理得如何?”
“回公子,一且顺利,我们听到外墙倒塌之声,就从室内点火,虽说重甲卫可挡刀枪剑戟,就是不知他们能否也挡了今日的桐油烈火。”
听完青墨所说,李清晏点点头,便带着大家继续前行。大约走了半个时辰,密道一下子便得宽阔起来。
“公子,这便是出口了。”这时青墨走到前面指着前面石阶之上的石门对李清晏说。见李清晏点头,就走上石阶在石门一侧不起眼的一处突起处,敲打几声,然后后退。众人就见那石门缓缓打开,而刘希妍赫然立于出口一侧。
见熹和公主与李清晏走出密道,刘希妍上前行礼说:“世子,公主。”
李清晏瞥了青墨一眼,青墨急忙拉着刘希妍说:“希妍姐姐,出门在外,还是称为主子吧,主子不想此处惹人注目。”
“希妍日后定当注意,主子,马车已经备好,现在可是要出发。”
“为防万一,现在出发。”
“是,主子请。”
熹和公主与李清晏两人坐在悠悠前行的马车中对视良久,最后熹和公主败下阵来,眨了眨眼睛直接开口问道:“清晏,为何青书他们会准备三处住所?狡兔三窟怕是也做不了这么缜密吧?”
李清晏悠悠地说:“清晏没有皇子命,难道还没有让皇子们嫉妒地命吗?清晏自小可是熟知各路保命技法。这不,前几日又从阿桐这里习得一招。”
熹和公主对李清晏翻了个白眼,便开始闭目养神,不再理会他。
甘南县外军营。“你们可是确认当时你们搜到的人就是画上之人?”张大人轻啜一口茶水,不慌不忙地问。
“回大人,小人愿以项上人头作保,确是他们无疑。”回答之人正是不久前参与搜城的那个队伍的小头目。
张大人点点头:“既然嫌犯是由你们搜得,功劳自然应当由你们来领。只是如今嫌犯的头颅老夫尚未看到,又如何断定小将军你并没有认错人呢?”
那小头目听后有些着急地说:“张大人,小人听从军命,虽未将画像给手下兄弟看,可是在路上遇见两名九芸仙山的高徒。在我等动手之时,他们有置疑,小人就将画像递与两位仙者。仙者鉴定无误后,我等才开始……开始缉拿要犯。”
“原来如此啊,老夫自然会写折子如实上奏皇上,请皇上为你们lùn_gōng行赏。”
那小头目闻言喜形于色,急忙抱拳说:“小人多谢张大人提携。小人名叫……”
张大人温和一笑说:“小将军不必说了,连信,带他出去领赏。”
“小人谢过张大人!”小头目满脸通红地说。
“是!”钟连信满脸森凉地回应。
钟连信带着那小头目来到校场中央,并遣人去请此处的驻军将领。
待到各位驻军将领到齐,钟连信提起那小头目向众人面前一扔抱拳说:“各位将军,连信失礼。不过此人在抓捕要犯过程中,为财而与暴徒勾结,致使重甲卫蒙受损失。张大人作为钦差,代天旅责,本就有先斩后奏之权。今日在各位将军面前斩此奸佞之徒,也望诸位将军可以以此为鉴,肃整军纪,以报皇恩!”
那小头目被钟连信一把扔出去,摔得有些懵,待听完钟连信的话后,立刻从地上跳起来,暴怒地说:“你小子敢信口开河,污蔑小爷我!张大人刚刚可是说了,要替小爷我写请功折子的!啊——你……”
那小头目正在向着钟连信咆哮,不曾想钟连信却一句也不多言,直接拔剑刺穿那小头目的腹部。
钟连信见那小头目目眦欲裂手指愤怒地指向自己,就用那已染血的剑迅速的在原地旋了一圈。那小头目的手终于无力地垂下,被刺穿的身体沿着长剑的角度一点一点滑落,眼中的愤怒的火苗也渐渐熄灭。最后,随着一声沉重的扑通之声,渐起层层尘土……
诸位将领看着死不瞑目的小头目,齐齐后退一步,倒吸了一口冷气。
东宫太子寝室。听到外面一阵喧哗之声,正在喝药的太子殿下不禁凝眉,将药碗递给程一鸣。
很快佑泰王便推门而入,然后将门闭上,朝着太子殿下走来。太子殿下与程一鸣的目光穿过即将关闭的门缝,自然知道此时佑泰王是带了宫中禁卫直闯东宫的。
“一鸣,你先下去,本王有些话要与……与小十九说。”看着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佑泰王,太子殿下淡淡地吩咐道。
“可是,殿下您……”
程一鸣有些担忧地看了太子殿下一眼,而太子殿下并未多说,只是有些疲倦地向着程一鸣摆了摆手,程一鸣见状只好向太子殿下行礼后退出寝殿,并细心地将门带上。
佑泰王毫不生分地坐到太子殿下身边,有些玩味地开口说:“‘本王’?皇兄不愧是皇兄,竟然早就知道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