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额头上的不是胎记是母体带来的毒药,可能是她母亲在怀她的时候服毒,这毒意外流进了她的身体被暂时封存,遇到微有溶解性的植物,毒药便会扩散,这种毒药不会致命。”听到花婆婆说不会致命,方珏心里的一块大石终于放下,胸口的闷气消散一半。

“但是她的脸被毁了,这药会带来片刻的伤痛,然后全身溃烂长满脓疮,一遍痊愈一遍生长,人通体呈暗紫色,筋脉粗壮突出,异常恐怖,这是毁容的毒药,来自于东国。你帮她及时控制蔓延全身,但她的脸。”花婆婆叹了口气,面色凝重。

倾心听到花婆婆的话,呼吸一滞,继续假装睡着。方珏整个人都沉浸在花婆婆的话中,丝毫没有注意到床上人的异动。

“没有办法么?”方珏也说不上自己的心情,心疼?担忧?他绝对不能让她知道,如果万倾心知道自己会毁容怕是再也不会有笑容,那个对她耍赖,谄媚,撒泼的小女人,她的微笑是那么好看。

“我能治好她的溃烂,但她的脸会留疤痕,加上暗紫色的肤质,凸起的青筋,她的脸彻底毁了。”花婆婆一边述说病情,一边打量方珏的表情。看到方珏面色沉重,心里暗笑。终于有机会捉弄一下你小子。

“毁容这件事就先瞒着她吧,我猜不到她知道的后果,就让她存有希望,等到我们回到银城也许还会有别的办法。”方珏说话没有底气,他知道花婆婆的医术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程度,如果花婆婆没有办法,事情真的不好办了。

“她极大可能就是这样一辈子了。”花婆婆的口气满是惋惜。方珏听出花婆婆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担心方珏会因为倾心毁容而放弃她。

“我只是担心她会想不开,其他的我不在乎。”花婆婆听到方珏的答复赞许的拍拍方珏肩膀,转身去给倾心准备接下来的用药。

方珏呆呆的站在原处,眼睛不自觉的看向倾心,她面色通红,青筋隐隐凸起,脓包也慢慢变大。方珏自嘲的笑了笑,他们离开了这里怕是再无关系,可现如今,他没有办法撇下她一个人承受痛苦,在没有治好她的脸之前,他不会放她离开,如果一直治不好,那就留她在身边吧,似乎这样的牵绊也不错,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想之后,方珏的心情莫名的好。方珏皱眉,自己不会真的是变态吧?

倾心听到了花婆婆的话,也听到了方珏的话,方珏说话总是让人心安,转念一想,方珏演技还真不错,搞得一副好相公的样子,话说的富丽堂皇,两个人心里都清楚他们不过是认识一个月,连倾心自己都不知道他们现在算什么关系。

对于毁容,倾心刚听到花婆婆的诊断是有一点难过的,过了没多久她就想开了。倾心本就是乐观的人,从小那难堪的胎记就一直缠绕着她,偶尔溜出去也会有被人嘲笑的情况,久而久之,倾心也就不以为然,她不会因为别人的话而为难自己。

现如今这样,她不会跟着方珏一起出去了,她要先适应一段时间这样的自己,只能让方珏先帮她给父母带信,小麻佐带信给了万家,到现在都没有什么动静,看来这个地方真的是与世隔绝,万家到现在都没能摸到这里,按万老爷的个性,即使万倾心说了过段时间会回去,万老爷依旧会出动万家上下出来寻找。

倾心胡思乱想了一会才沉沉睡去,倾心睡多久方珏就在窗边站了多久。倾心做了一个噩梦,梦中两个人在一个不知道是哪的深林里,倾心想要跟上方珏的脚步,却怎么都跟不上,拼命的喊方珏而方珏只是给了她一个冷漠的眼神,转眼便越走越远不见了踪影。

“你不要丢下我,不要,不要!”倾心从睡梦中惊醒,猛地坐起来,看到倚在床边看着她的方珏,轻轻叹了口气。

“你做噩梦了。”方珏的口气一贯的淡然,似乎没有什么事情能够让他心起波澜。

“嗯。”倾心点点头应了一声,感觉自己的面部僵硬,倾心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好像是被布捆住了。

“花婆婆帮你做的包扎,不要乱动。”方珏拦下倾心乱抓的手,轻声命令道。

“我的脸很严重吗?”倾心明明清楚的听到了花婆婆的诊断,却还是想听听看方珏会怎么对她说。

“不严重,都嫁出去了,怕什么。”方珏调侃的口气让倾心心情舒畅不少,倾心会心一笑,却不知道该接些什么话。

“就是说,我已经让村里的人给你们筹备婚礼了,一个月之后你们就在这里举行婚礼。”花伯伯踏门而入,兴趣盎然的说道。二老商量了一下午决定给二人准备一个婚礼,花婆婆依稀记得倾心对她和方珏没有举行婚礼一事“耿耿于怀”,现如今正是考验二人的时候,花婆婆决定将此事提起看看方珏的态度,花婆婆想的主意,自己不好开口,便让花伯伯来执行。

花伯伯本不愿意,觉得在这个阶段不适合提起此事,当下之急应该先把倾心的脸治好才对,执拗不过花婆婆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进来,在门口想了好久不知道如何开口,方珏的话刚好给了他一个提起的借口。

“老头,不要闹了,我现在包扎成这样怎么结婚!”倾心自从跟花伯伯闹开之后,直接称呼花伯伯为老头,花伯伯也听得乐呵,反倒觉得很亲切。倾心现在是伤残人士多有不便,不然她一定要把眼前这个自作主张的老头胡子拔光做毛笔。

“疯丫头,我就知道什么事情都不会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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