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澈望着远去的马车,内心如黄河泛滥海水倒灌火山爆发一般难受万分。
“东海,我刚才表现可好还好?”凌澈不死心,说不定旁人眼里还行。
东海,“大哥,你觉得呢?”没说上两句话,就知道瞎紧张。“大嫂才多大个人,你紧张个屁啊。再说你们都多少年不见了,怎么就念念不忘。”
凌澈给东海一拳,“不许乱叫,坏人名节。”他们懂个球,他和明珠不是简单隔了多少年,是阴阳相隔多少年。想当年,他眼睁睁看着那昏君将他的小明珠抹了脖子,那种想救却未能救下的心情谁能理解。
当时,他只是记着那份恩情,并不是喜欢。
只是,她的雾蒙蒙泪汪汪大眼睛就那样覆上鲜血,怔怔望着他,只留下一抹无助和可怜。
之后,凌澈觉得明珠就一直漂浮在他身边,用那双泪眼望着他,夜里还哭着问他,为何不救她。
凌澈先是内疚,后来便恨不能把她夜夜入梦,她已经成了他人生不可缺少部分。
以至于,皇后之位非她莫属,给她一个安身之地,也为了安自己的心。
“我现在追上去再说两句,你们觉得行不?”凌澈问的很是没底气。
众汉子摇头,“大哥,走吧,乡下好多事呢。”马后炮有什么用。
东海劝道,“大哥,大嫂还小,你现在着急也没用。等将来事成再说,不是更好?”
凌澈只好点头,“走吧。”
事成了许她一世荣华,事败了毫不拖累。现在能做的,就是帮她安排好后路,万不能看她走上前世路。
琳琅听红酥和黄藤说起明珠往琉璃那里送首饰,心中大恨。
“姑娘,您是没看到,一套九个梳篦,四季十二支珍珠绢花,另有小发钗、小步摇,当真都是好货色。”红酥羡慕嫉妒得不行。
红酥心里甚至有些怨恨主子太没地位,导致她也没什么好赏赐。看看二小姐多豪气,随意给人就这么好的东西,连小春那几个丫头穿戴也很拿得出手去。
琳琅气的想要摔东西,只可惜她这里都是份例之物,弄坏了再补上就难。只好将手指掐住,差点将指甲给弄断。
“你们有没有发现,明珠这阵子待我不如从前。难不成我无意中做过什么对不起她之事?”
红酥和藤黄摇头,“绝没有。”姑娘巴结二小姐还巴结不来,哪里会得罪她。
这一夜,萧相心里也难受,竟然遇到了流民,损失了好几百两银子。
只忍下心疼安慰,“人没受伤就好,今儿在朝上听到这事,差点将我吓死。只听说户部刘员外家家眷造了罪,人虽活着,回家就吊死了。”
焦氏吓得捂住嘴,“好像有好几口子人。”
萧相:“嗯,妻子和三个女儿全都死了,还有几个下人。”
焦氏想起当时,若不是明珠派人相救,她也难逃敌手,最终也是一死。“何至于死呢。”她小声道。
“刘员外家乃陇西世家,若是不死,难免就惹来风言风语。如今死了,一切也就灰飞烟灭,人死为大。”为了家族名声,牺牲几个女人算什么。
萧相感叹,“还好你们运气好,遇到贵人相助。那宝玉阁掌柜和伙计也被封了口,并没几个人知道你们遇险之事。”
焦氏试探,“我们当真安全?”她怕眼前之人逼她上吊。虽然相爷看似温柔,但她还是有些害怕此人。尤其是,他心情不好之时,没人能想象得到她在床上的遭遇。
萧相拍拍她的手,“别害怕,有定国公府救护,自然是安全。”
他特地派管家去问过宝玉阁今日之事,那里上上下下一概觉得他们奇怪,今日并无女眷前去避难,难不成要让他们编排人不成?
萧相听管家回话,也就明白,定是定国公府使了手段。
萧相不知道的是,那宝玉阁还受到了凌澈一众糙汉子的威胁。掌柜的一看这些人打扮就知并不好惹,说不准还是亡命之徒。他又和萧府没仇没恨,自然答应一定保守秘密。一不敢惹官,二不敢惹匪,掌柜和活计们还想好好活着。
焦氏歪倒在萧相怀里,“还是相爷最好,妾身能嫁给相爷,当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萧相嘴角带笑,将她压在身下,堵住她的小嘴儿活动起来。
这些女人,不够高贵,他只有心情极好之时,才会赏赐幽道一番雨露。平日时候,不过寻求另外两个口儿放松而已。
焦氏闭着双眼,任由他肮脏之物折磨,装出很是幸福样子。其实她心底早已冰凉,就因为相爷爱好特殊,她才几年来难以有孕。
当初,见他让她趴在床上,她以为会是另一种姿势。事实上,却是另一个洞口,差点将她痛死。
焦氏母亲所嫁之人早死,后来虽未改嫁,却成了暗门子,偷偷接待几个常客。焦氏自然是见识过各种手段,甚至想着自己日后也会如母亲一般见不得人。
后来,竟然如此好运,她母亲带着她逃难进京,路遇相爷,当做邻居老家之人进了相府,得了老夫人青眼。
而焦氏怎样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能成为相爷夫人,连妾室都也只是夜里做梦想想。相爷英俊洒脱,温柔善良,且高高在上,她哪里配得上。
她当时仗着年轻貌美,使劲手段往相爷跟前凑。他当时只让她跪下抚摸,却并未真正进入。只说定要收她之后才会破瓜,一切都是为了她好。
只是,在新婚之夜,她就知道,成为人上人并不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