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脉象很明显,不会出错。”老太行医多年,看家本事早就炉火纯青。
江鹤深面色不虞,拉住暴躁的弟弟,语气不咸不淡,听不出什么喜怒:“去拍片,拍完就知道了,你急什么。”
当时苏觅在车内跟他说的话还历历在耳,江鹤深一度信了她的鬼话。
他看了眼苏觅,心中对自己嗤笑一声,信口雌黄,满嘴谎言,说的大概就是这样的人,外表再艳丽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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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觅醒来时,华灯初上,此时已经是晚上七八点,她中间断片了几个小时,一时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入目一片苍白,空气中渗着消毒水所特有的味道,苏觅心中一惊,心道自己怎么就来到了医院,她再往旁边看,看到了安静坐着的江鹤辰。
他实在太过安静,一点都不像以前跳脱的性子,翘腿坐着,面色沉重,既没玩手机,也不出声说话。
如果细看,大概可以看到他眼中极为浓重的怨念。
苏觅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轻声问:“怎么了?”
难不成是被打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