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何偷盗的?西海府可有内应?”
薛菱格摇了摇头,大气都不敢喘。“这件事我不知道,我没有参与!是…是我爹,都是我爹找的人!”
“那西海虞被你们藏在什么地方了?”
“这个…这个……”薛菱格呜咽不语,急得面红耳赤。
归叶十分愤怒,一刀划了下去,薛菱格的脖子到锁骨留下了一道血痕。“你若再不说,我就划你的脸!”
“不敢,我不敢说!”薛菱格哭了起来,面带惶恐。“我若说了,我爹不会给我解药,那会生不如死!我还不如被你杀了,或者被毁容!”
归叶愣了一下,疑惑地问:“你是薛家单传,怎么会?你爹再心狠手辣,怎么会对自己的儿子这般?你若说了,还能得一命去继承家产,不然薛家可没后了!”
“我爹从不在意这些,不然…今天本该他去面圣,怎么会让我去?我爹…从不在意亲情,他连我娘都杀了!”
归叶惊了一跳,收了刀,有些无语。
“这可怎么办?”
薛菱格见归叶没了招,不禁咳了起来,又拼命地将头扭转过来,非要看着斜上方的那棵弯竹。
雪泽见此,微微一笑,感叹道:“白羽这般聪慧,可惜这一群人都不懂她的心思,看来还需我出马!”
清风一吹,归叶身边的药女突感头痛,随即又没了感觉。
“执事,我来试试吧!”
归叶一怔,看了看身边的药女,低声说:“这个人说也说不出什么,我看还是算了吧!待正殿决定好了,我们就闯薛府,反正东西也在他们府上!”
“我听闻薛公子极为怕痒,不妨试试此招!”药女走了过来,对薛菱格浅浅一笑,随即对他动起手来。
薛菱格开始有些懵,随即大喊大叫,几欲摆脱束缚。“我错了,我错了!”
“那你说,西海虞藏在何处?”
“我…这……”薛菱格咬了咬嘴唇,挂着泪说:“我求你们向我报仇吧,杀了我吧!我实在不敢说,我那可恨的父亲会让我生不如死的!”
药女低头一笑,“既然你父子关系不好,他那样待你,你为何还要替他隐瞒?若是你说了,我们可以既往不咎,还能帮你处置你父亲!如此,你便是薛大财主了,岂不甚好?”
归叶一听,不禁欢喜地依附道:“对啊,薛公子,你为什么不推翻他呢?古往今来皇帝想翻身都可能沾着兄弟父亲的血,你还怕什么?男人就要有男人的尊严,怎能活得这般窝囊?”
薛菱格叹了口气,无奈而悲伤:“我…我还没那个实力,你们也没有!”
归叶一怒,险些拔刀而来,却被药女阻止了。“哼,竟敢小瞧西海府!”
“执事不要动怒,想必是薛府势力太过复杂,他的考量倒是提醒了我们!单一个西海府,或许真的不够与薛府抗衡,要不然我们劝正殿找些盟友吧?”
归叶并未在意,看了看四周。“此事再议,莫要多费时间,万一有人追来就只能杀了他了!”
药女点点头,转头看向薛菱格。“薛公子,现在你最好的选择就是将真相说给我们!正殿聪慧,我们又团结,绝对不会放过薛甫逸!即便再不成气候,令尊的人头还是保不下,你又担心什么呢?”
“你们真要杀我爹?”
“你不是说主谋是他吗?”
“那他以千金贿赂,你们会不会手软?”
“西海府的女子个个清高,怎会看得起薛府的东西?”
薛菱格似笑非笑地点点头,“那你们能保证吗?若你们能助我杀了我爹,我便告知详情。藏匿西海虞的地方处处是机关,你们还不一定找得到!”
归叶顿时来了兴趣,凑过来,拍了拍药女的肩膀。“你真行,快答应他!”
药女点了点头,“自然可以,我们只要西海虞!”
“那此事,你们也不能报官!我…我还盼着当财主呢!”
“西海府一向独立,怎么会跟官府扯上关系?”
“好…好!我答应,我答应!”薛菱格大笑起来,似乎身上的伤都不痛了。“我这就告诉你们……”
归叶满心欢喜,赶紧派人送了信给正殿,然后押送薛菱格去指定的地方等琴音仙子。
雪泽从药女身上脱出,如一阵清风一般过了薛菱格之身,她想带走白羽,但白羽却不肯。
“难道,你还要跟着去?长期附身,可是会有排斥的!”
“无妨,我好生折腾一下这小子!过不了多久,我就将他搞得一无所有!”
雪泽轻轻一笑,看着众人走远。“白羽认真起来,还挺可爱,也不知这薛公子如何得罪她了!还好,薛府主事的都是些恶人,这一次也算是罪有应得了!”
一切就绪,只待夜晚的到来。
琴音仙子亲自出阵,西海府武女几乎全部出动,这一次势要讨回面子、教训薛府。
薛菱格说:“我爹觊觎西海虞的功效,从太后处请了帮助,这才顺利偷到了西海虞。薛府有个宝库,内内外外全是机关,上面还有玄灵阵法保护,一般人进不去!”
“你们薛家到底还隐瞒了多少阴谋?”
“那玄灵…是……”薛菱格看了琴音仙子一眼,“还记得西海府失踪的一大批乐师吗?”
“当然记得!那一年,我损了上百乐师,连同执事乐师在内,现今都是我的痛!”琴音仙子收了酸楚,突然瞪着薛菱格。“怎么,这事跟你们有关系?”
薛菱格点点头,“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