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雨冷笑一声,“即便如此,这太阳已然要落山了,错过了最佳时机,不如不用!”
太后想了想,亲自将贤妃的花拿走了。“这既然是送给哀家的,那就是哀家的东西了。贤妃,多谢了!”
贤妃一愣,随即笑道:“太后喜欢就好,不如让我来摘花瓣、做花浴,自是比那些侍女要精巧一些。”
太后犹豫了一下,将花交给了贤妃。“既然你有这等孝心,那便进来吧!”
禾雨和贤妃互看一眼,露出不屑而厌恨的表情,然后各自走到位置上做事。
太后将一切看在眼里,心中甚是欢喜:两人互不喜欢,自然会挑对方的毛病,谁敢在此时犯案出错?那我还担心什么?
太后满意地躺在花浴之中,有贤妃的服侍自是舒服惬意。禾雨的针法也让人感觉不到疼痛,还生出些许轻松和愉悦来。
花浴之中,花香药香混杂,有一种醉人的感觉,令人浑身放松、心神归位。
不久,太后安详地睡了过去,禾雨趁此取出了一根较大的银针。
此针外观无奇,却内含机密,能够探肉取血而毫无印迹。只要施针时,人没有仔细感受,那种感觉也十分轻微平淡。
禾雨谨慎行针,又用了醉药,太后自是感受不到。
待太后醒来,这里只是一片奇妙轻松之地,让人忍不住多停留一会儿。花香馥郁,她好似少女一般,又获得了新嫩的芳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