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相爷,您得拿出证据来,空口白话谁都会说。”
苏夙嗤笑了一声,看向张之海道:“去把人给本相爷带上来。”
“是。”
张之海命人将王首富私养在外的女人带了上来,此女病恹恹的,可能是先前被杖责的原因。
她见到苏夙后,立马跪下哭诉道:“相爷,你可要为奴家做主啊!”
“你叫什么名字?可有什么难言之隐要诉?本相可以为你做主。”
“小女子本是艳阳楼卖了死契的卖艺舞姬,以有心上人,若不是王首富见我同他原配有几分相像,强卖我入府,奴家的心上人也不至于被害至死。本已心如死灰,没想还要被这府中小姐毒打,只因这王首富移情别恋奴家。”
王首富大惊,呵斥道:“休得胡言乱语。”
“相爷,奴家説的句句属实。那王媛媛早已同王首富**,尤为lún_lǐ。王爷不妨问问这府里的人,这对恶习的父女每日都再做什么。”
苏夙转眼看向王首富,沉声道:“你可有话说。”
“相爷,她病糊涂了,疯言疯语不可信的。”
“相爷,您可以拷问这府中的人,非常时刻就得用非常手段,严刑拷问会说实话的。”
这话一落下,旁听的二十个姨娘都吓怕了,一个个都跪下。
苏夙扫了一眼,见其瑟瑟发抖,差点捂眼。
六娘见王首富完蛋了,立马指证道:“相爷,我可以作证。王首富跟王媛媛这对父女太不廉耻,简直叫人恶心。”
有了六娘的鼓动,其他妾室纷纷指征王首富**常。
苏夙盯着王首富,沉声道:“你可有话说?”
王首富面色阴沉,理直气壮道:“即便我和我女儿有些什么,她也是被人杀害的。这同我和我女儿的关系无关。”
“你女儿非清白之身,你却口口声声说她注重清誉,这不是欺骗本相和张大人吗?来人!拖出去杖责二十大板。”
苏夙这话落下,身后的侍卫就将王首富脱出去打板子,庭院里爱哀嚎连连。
半晌后,王首富又被拖着回了前厅,打的虚脱的匍匐在地上。
“老实交代吧!不管是女儿是他杀还是自杀,你必然是活不成了。为了有伤风化的事,本相必是要杀鸡儆猴,若是随便放了你,人人都学你一般,行禁忌之事,这国家的法制该如何下去。”
王首富闻言,彻底吓晕了,两眼一翻。
六娘见此,立马开口道:“相爷,王媛媛是自杀的。当然这父女倆大吵一架,王首富便将王媛媛给关了起来。整件事同接绣球的公子好无关系,那公子退了亲,就被王首富给迷晕了。”
苏夙闻言,看向张之海道:“王媛媛是自杀的,那日查看伤口,那锋利的刀尖是朝上的。”
“相爷,这事该如何处置?”
“这王府乌烟瘴气,搞得本相颠覆了世界观,余下之事便交给张大人了。”
“下官明白。”
苏夙出了王首富的宅子后,便去顺天府接龙琰。
到了牢房,苏夙便让人将牢门上的锁解开,屁颠屁颠的进了去,贺喜道:“皇上,您没事了,可以出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