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夙没想到自己这一走,倒是伤了她和他的情谊。
可听着真的好有道理,连反驳的的话都找不到。
她扯了扯嘴角,无语,抑郁,烦躁。
苏夙的猛地站起身,不高兴的说:“你到底想怎么样嘛!”
相比之下,南凤宸就比较淡定了。
他起身,随手拿了一件外衫穿上,淡淡道:“不是你问我怎么样,而是你想怎么样。”
“……”
苏夙烦闷的挠发,有些心戳。
南凤宸走了,跨出门口后,他不禁嘴角微勾,笑的极为狐黠。
愁死她,最好忘记昨夜他引诱她的事。
苏夙烦不胜烦,在屋内像极个神经病,走来走去。
她在思考,怎样才能南凤宸谅解她的良苦用心。
说真的,她也没做错什么啊!
风端着早膳进了屋,将托盘放在桌上,他看向苏夙道:“苏相用膳了。”
苏夙见终于来个一个局外人,指着风道:“你来的正好,我有话问你。”
风顿住脚步,摆着脸道:“苏相有话便问吧!我还得去练剑。”
“你说我好心来看他,他为什么要冲我发脾气?不该对我感激涕零吗?”
“……”
“我主动送上门,我都没怪他睡了我,他倒架子十足对我冷漠疏远,这是为何?”
“……”
“我可是女子,他为何不大度点不与我计较?我可是他妻子,他为何小肚鸡肠咄咄逼人?”
“……”
“你说,你说!我有何错?”
凤见苏夙很生气的样子,只叹这相爷太过单纯,像主子那般的人,心机深沉,诡计多端,腹诽无比,那是一般人能想的透彻的。
“相爷,你自己压根没将自己当做女子,又有何好抱怨的。”
“……”苏夙眼角一抽,对其神一般的回答,竟觉得很有道理。
也对!她又没有女人的柔美,也没女人的柔弱,更没有女人的婉约。
南凤宸这厮自是要计较的!
说不定人家也没将她当做媳妇儿,只是情头手足的兄弟呢?
呸!不可能。
难不曾那些海誓山盟都是假的?
一定是南凤宸这人太小心眼,从小就心眼小。
苏夙觉得南凤宸闹脾气还得闹几日,留在只会更加不着待见,便想回皇宫去。
她坚信距离产生美,自有他求着她的时候。
打定主意要走,苏夙便神气的出了凤院。
南凤宸见她离去,叹息一声。
风恰时出现,对南凤宸道:“主子不去追吗?”
南凤宸摸了摸自己的脸,淡淡道:“就连我这张脸都留不住她,唉~可悲可叹。”
“主子聪慧过人,自是有一派御妻之道,想来苏相还是会回来的。”
南凤宸闻言,不由勾唇道:“但愿如此。”
苏夙还没跨出门槛,就来了一行官兵,吓得她往回跑。
哎呀妈啊!这是干嘛啊!
是知道她没成活死人了,还捉她的吗?
今年可真是背,什么坏事都轮的到她。
苏夙跑回来,见南凤宸和风正站在院子口,她立马拉住南凤宸的袖子道:“出事了!要出事了!来官兵了,肯定是来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