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丫鬟的带领下,南御业到了新房的门口。
此刻闹婚房的人都散去了,新郎已经前去迎客。
门口守卫的是自家的丫头,见南御业,俯身行礼道:“殿下。”
来喊南御业的丫鬟推开了门,南御业对着门口的丫头道:“好好守着。”
门合上后,守在门口的其中一个丫鬟这才敢抬头。
此丫鬟并不是平常丫鬟,正是穿着丫鬟服装的南云溪。
她在南香漓上花轿时偷混在队伍里,跟着来到了南安王府。
南御业踏进了屋内后,坐在床前的南香漓掀开了红盖头,她见到南御业,欣喜的唤道:“皇兄!”
南御业被这一声皇兄喊得很不自在,平时南香漓都是连名带姓的喊他的,很少喊他皇兄,除非是有求他,需要他帮忙。
这次当然也是。
“你就直言吧!让我怎么帮你!”
南香漓将早就准备好的媚药递给南御业道:“你就下在酒中,设法让龙岩皇帝喝下,将其带到这来。我便能同他成就好事,你看如何?”
“这事不可能的!龙琰确实来了,可皇后也来了,就连太后也来了。任凭我本事再大,也没法将皇上从皇后和太后的眼皮底下给弄到后院来,即便能行,难道酒席上的百官都是瞎子吗?”
南御业觉得南香漓没脑子,想事情想的不够透彻。
“那怎么办?难道真要我同顾沉毓那小子圆了房?那我就得去偏远的封地了!”
“要不你就认命吧!”
南御业觉得不折腾啥事都没有,他也能一身轻的回南夏交差。
“皇兄你真的不帮我?”
“非要这样吗?”
“我一定要留在皇城内。”
南御业紧了紧手中的媚药,犹豫了下道:“解药呢?”
“要解药做什么呢?”
“我若不同人一起喝,事后怀疑到我身上该怎么好?”
南香漓觉得南御业还是有些脑子的,将另外一包解药给了南御业。
南御业拿了药后,转身踏出了门。
南香漓追上去,出声喊道:“皇兄,我能信你吗?”
南御业有些抑郁,都这个时候了,还不信他会帮她?
“此事之后,我和你互不相欠,你再拿兄妹情谊来要挟我,我是不会心软的。说真的!你的作风真的让我很讨厌。
你说是母后害了你,可我觉得,若不是你也有这个想法,又岂会全听母后的片面之词。你说母后无情,对你只是利用。若真是利用,岂会让你活到现在!
香漓,你也是享受父皇的宠爱的吧!你也是享受父皇给你的至高无上的权利的吧?你说你是受害者,为兄姑且将你设定受害者。我真不想将自己同胞的妹妹想的如此不堪!”南御业沉声道。
南香漓听闻,她笑了笑道:“皇兄,我知道你不会见死不救的。”
有些话多说无益,她就是百变辩解,也无法改变,她承欢在父皇的垮下。
她是贱,可在肉弱强食的皇宫里,谁没点龌蹉道不出口的事。
就如同他的父皇,爱着皇弟的正妻,爱着这龙岩曾经的萧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