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用泡椒凤爪,张天野都能够在一分钟内解决战斗。要是交给风尘,只怕连一招都用不了。
一个眼神儿过去就能让六蚀天魔自己蚀了,分解成最本质的元素状态。也别说什么“无效”——那只是因为相柳无忌不懂科学。
看完了战斗,张天野唏嘘一下,说:“挺可怜的一个人,怎么就走错了路了呢。他要是不那么着急,不用杀人练功的手法,也不至于走到这一步……”
风尘道:“仇恨这种东西,你要等它,那就是一种煎熬啊。所以说,能够记仇的人都是狠人,记仇,比当下就报仇更狠,因为他可以压抑住自己的仇恨,为了这个仇恨,十年磨刀,血溅五步。”
张天野说道:“但这样的人,往往也都是好人。因为好人总能忍。记恩的人,也记仇,记仇的人,也记恩……一体两面。”
“出去走走……”二人便离开了青云山,随意飞了一处城池,上街走了走。风尘穿着画皮,一身白色的,带着蓝色的图案的宫装,袖口,衣服的边缘也都是同样款式的蓝色的宽边,上面是一缕缕几何状云纹,很是抽象。头发却披散着,只是用发箍简单的在额头上箍住,下方松松垮垮的用绸带扎住。
一张面纱挂在脸上,只是露出了顾盼生辉的眸子,张天野一身武士服,把头发扎成了低低的马尾。
随意逛了一圈,却是人来人往,很是热闹。二人也不买东西,只是到处去看,正听的远处有锣鼓声,是有人打擂比武,便过去看。
用木头搭建起来,堆砌了土石的擂台上,立着一个旗杆。上面挂着一张布,上面写了一个大大的“赵”字。旗杆下,坐着一个头扎冲天辫,袒露半身的汉子。一稍显的消瘦一些,却肌肉结实的年轻人作揖,对台下观众说道:“……今日我师父在这里摆下擂台,就等那跳梁小丑前来送死……若是不敢来,他就不要再开馆骗人了。”
“大言不惭!”一人分开人群,领着几个年轻人走到台下。然后就跳上了擂台,说:“赵老虎,你爷爷来了。”
“那小子,你侮辱我师父,不如我们俩先比划比划?”那人身后的一个年轻人也跳了出来……
风尘、张天野看的有趣。张天野说道:“这俩玩儿呢?你看看,一个一身肥膘,一个干瘦如猴,呼吸都不稳当,还打?”
“一会儿开打了,就知道是不是做戏了。再说这年头,普通人应该也不知道怎么打……”风尘摇摇头,江湖骗子自古有之,一点儿都不意外。张天野却是摩拳擦掌,说:“先让他们打,一会儿我去打架。我也不欺负他们,就用夏尔米,不行,他们也太恶心了。还是用king的招式吧,一通脚丫子教他们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