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要学,也有一个重要的门槛儿——漏尽己身!不能漏尽,则不能至于身体的最细微之处,如此才能有控制、编纂自身的细胞、dna的能力。制造出可处理各种可见、不可见的量子的细胞,并能针对量子进行分类、分析。做到了这两步,你也就做到我现在的程度了。这一步的最大门槛儿,一是漏尽己身,二是静功之致虚……”风尘讲了一下其中的“门槛儿”,听的张天野很绝望。张天野吸了一口冷气,说道:“这玩意儿上凸后翘,一头粗一头细,形状不规则,戴着肯定不舒服,硌得慌——兄弟欸!能不能别老给哥们儿整这种没用的?亲民款有木有?”
“亲民款……”风尘忍俊不禁,心说自己这一能力对人的要求也实在是太高、太过分了一些,但要说这亲民款嘛……祂心思一动,似乎还真可以有!
第一部分是针对于微观的细胞进行基因编辑,其亲民之法有二,一样是利用驻脉之法,驻脉中流,落至尽头即可;另一法,则是以“元婴”微观放样,只需要按照既定的程序、针对既定的基因序列进行编辑、编码——这两种法子,局限性太大,编辑之人并不能够“知其所以然”,也不“知其然”,只是按部就班的,犹如小说中那些猪脚一样,按照“前辈”留下来的武功秘籍、修仙功法傻瓜式修炼好了。
第一步,驻脉或者放样,等到可以达到规定的尺度,就按照风尘写的操作说明,寻找到指定的基因段,操作说明怎么说,你怎么改,改完了,就完事了。
全程的“傻瓜操作”——
第二部分为光量子信息处理,将各种不同的量子进行分类,依据波长、性质的不同,组合起来,不就是一种“视觉”?
将这二法和张天野说了一次,张天野咬牙切齿的掐住风尘的脖子晃了晃:“你是数牙膏的啊?这么好用的法子,我不问,你就不说?到底还藏了多少的好东西?我的三千世界法是不是也已经完善了?”张天野愤愤道:“要不是掐不死你,我真想掐死你……”还很凶残的补充了一句——“掐死一次,弄活了,再掐死一次!”
风尘无语了,问:“咱们讲道理,我就这么招人恨吗?再说,这种法子我为什么要想?我又不用!”又补充:“莎莎也不用。”
“想办法”是为了“解决问题”——可这对风尘、韩莎二人而言,却根本就不是问题,也就无所谓“想办法”去“解决问题”了。就这一能力,就千变万化之境界,漏尽之神通,韩莎距离这一步亦不过是数步之遥,已是汇通左、中、右三脉至于第四级的程度,再前进上三步,就是一个不一样的世界。
前路已明,她只需照着风车走出的路,顺顺当当的走下去就可以了。这个境界,不需要任何的手段,不需要什么刻意,自然而然就有了。
所以……为什么要去想这种无意义的“办法”呢?
张天野被噎的哑口无言,松开风尘的脖子,手和鸡爪子一样指着祂,哆哆嗦嗦了好一阵,抨击祂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没有一丁点儿的觉悟”,说:“人人为我,我为人人知道不?这人啊,不能老想着自己。你看看你,作为共和国的少校,嗯,估计离中校也不远了。而且还是老党员了,你的觉悟呢?”
“你有觉悟?”风尘鄙视之……忽而听见了火车“咔嚓”“咔嚓”的声响中掩盖起来的“抓小偷”“别跑”的喊话声,又听有人翻出窗户的声音,便对张天野道:“天野,有热闹,你期待的《让子弹飞》没有,不过前面倒是有一出《天下无贼》!”身影骤然一纵,一抹黑光留影,瞬息消失在车尾。
张天野亦随之一跃,跳到了车厢顶部。站在风尘旁边,一起去看前面的贼——戴着毡帽,身材瘦小,分明是一个女扮男装的小贼;抓贼的人——身材魁梧,骨架宽大的男人,脸上高高的颧骨给人一种很愣、很莽的气息。
二人一跑一追,小个子灵活,大个子却占着身材高大的便宜,一步顶两步,一双手又长,伸出手去,几次险些抓住了对方。
张天野学王宝强:“谁是贼?”
“你不说三千世界法吗?你看好了,我给你试试……”风尘和张天野进行了一部分信息共享,一部分处于现实,一部分则处于虚幻。
虚幻之中,风尘快移动,到了那小贼的身边。伸脚将小贼绊倒。然后这一条世界线被收束,同样的过程一共进行了九十九次,当这些信息一同被归纳、收束之后,那小贼分明就像是被人绊了一下,摔倒在车顶上——无论是神态、动作,都和平行世界里一模一样……后面的壮汉同样倒地,二人就在火车的车厢顶部上演了一出“闹剧”,简直犹如噩梦一般,怎么爬,怎么挣扎,都爬不起来。
他们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念头,每一个神情都在风尘的导演之中——他们根本就不由自主。
多世界线收束合并成为主世界线覆盖过去,他们那可怜的意志、本能根本就无法抗拒。
于是虚幻,就变成了真实……
“记忆的本身,是存在于天地之间的。只要人脑的构造没有变化,这个事实就不会改变——因为人,拥有记忆。要说不同点,应该是第二世界的记忆,就只是记忆,而不是人的阴神的杜明泽状态——或者,说是亡灵的状态。”
“除了胎光、幽精、爽灵这一种三魂之说外,还有一种说法,就是三魂是天地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