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呐,是呐……相公,你听我说……”韩莎挑了一声调子,便轻揉腰肢,踩着小碎步转了半圈,唱道:“人与万灵皆一同,生无善恶唯有真。若得把持真性情,道生德畜养精神……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七魄困于栏笼中,怎明生生之真性?臣妾便要教化她,磨去懒散见性命,若个一日了道真,不使你我注孤生……”这一段咿咿呀呀,唱的却是极唯美、动人,似是在演《白蛇传》一般。风尘“嗯”一声,说道:“人之初,心本真,无善恶,唯好生。见性命,持乾坤,理阴阳,顺五行。合乎道,始德成,得一执,在势恒……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夫人却做得好……”
韩莎“吃吃”的笑,掩口说道:“这马屁真够臭不要脸的……不过,我喜欢。”便搂住风尘的脖子,轻轻的用唇在风尘的面颊上啄了一下,还用舌头舔了舔一下自己的唇瓣,做出一副贪婪的模样:“味道不错呢。待到晚了,自己洗干净,今天晚上我要吃了你……”
风尘搂住韩莎的腰,求饶道:“娘娘饶命,小生上有老下有小,家中已有妻子,你可不能吃了我啊。”
韩莎手指在风尘的胸口滑了一圈。
手感很是q弹。
“原来你有妻子啊?那你还敢招惹我?”韩莎一变脸,冷声道:“我要把你这负心人的心挖出来,炒上一盘儿,看看你的心究竟是臭的,还是香的……不过,在此之前,我倒是想要知道知道,你的妻子究竟是谁……”
“她叫莎莎,是一个很迷人的小妖精。你也是妖精,你们认识吗?”风尘眨眼,眼神中满是真挚、纯粹。
“哦,是这个小妖精啊……是很迷人,是天下一等一好看的小妖精……”
风尘:“……”
这角色扮演的游戏没法玩儿了——就没见过这么不要碧莲的夸自己的。祂看着韩莎的脸蛋儿,弹指可破的肌肤白皙、细腻,一双妙目似笑非笑,透着万种风情,唇瓣诱人,琼鼻挺拔、精致,怎么看,也不像是脸皮很厚的样子啊。不行,一定要多看几次,一定能够找到这妖精脸皮厚的秘密的……看了又看,风尘恍然醒悟状:“都怪你,我都差点儿忘了正事了!”韩莎搂着祂的脖子,问:“什么正事啊?”
“哼,我本来是要看一看,某人为什么脸皮这么厚的,自己夸自己都不带脸红的。然后我看着看着,就被美貌吸引,忘记了主要目的了……你说你是不是很可恶?”风尘气急败坏的质问。
“是吗?那奴家可是万分荣幸呢!”韩莎眨眨眼,心里就像是吃了蜜糖一样,甜丝丝的,整个人都有些醉了。
说:“不过,你这是跟谁学的?告诉你哦,只许这么撩我一个人,你要是敢出去撩,哼哼,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为什么这样红……”
风尘“嘿嘿”一笑,说:“那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呢?”
韩莎恶狠狠的说道:“花儿当然是被血染红的,负心人的血,就是最好的化肥,长出来的花儿又好看又红,姹紫嫣红,红的透亮,玫瑰都要逊色几分!到时候我也不把你当化肥,直接就把你两条腿砍了种花盆里面……”风尘听的无语,吸了一口冷气,说道:“你这也太狠了,不给活路啊简直!”
韩莎磨牙,故作凶狠,但脸上的表情却怎么看怎么可爱,风尘忍不住腾出一只手,在她的脸蛋儿上戳了一下。
“噗嗤”一声,就像是漏气一样,韩莎的凶相就怎么也维持不住了。
风尘搂着韩莎的腰,韩莎的双臂挂着风尘的脖子……这么一种颇为高难度的动作,却丝毫不影响风尘走路,步履之间,一窜一缩,在阵的作用下犹如缩地,又像是纸鸢一样被绳子拉着一荡一荡的,不仅仅是快,而且姿态还很优美。只是恍惚之间,就到了管仲、大禹所在的洞窟外,张天野、安落都没有出来,风尘、韩莎也不进去,就在门口腻歪着等二人……等了一会儿功夫,张天野、安落才是出来……一出来,就看到了门口正在亲昵的二人,张天野吃味道:“大白天的有意思吗?”
“有意思……”风尘一句话堵的张天野无力反驳,才又问:“谈的怎么样?”
张天野指着风尘、韩莎说:“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你们这一对狗男女竟然做出这种事情……简直是、简直是……有种你俩先分开,分开咱们回去说!”
风尘揶揄,说:“为什么是我俩分开,不是你俩抱着?”
别说,这还真是一个好主意。张天野很是心动的扭头看安落,安落直接了当的送给他一个口型:
鸽吻——滚。
张天野:……
韩莎扭了一下腰,示意风尘放开自己。转身抓着风尘的胳膊,对二人说道:“咱们回屋里说吧……”一行四人便朝着屋里去,半道上张天野就说了起来。他和管仲之间的交流,更多的是管仲对他的考察——这种面试的套路简直没谁了。张天野说:“我这个老板倒是像打工仔,春秋时候的大牛就是牛啊,我真特么服了……”另一边,天鬼则是在和管仲交流,天鬼问管仲:你感觉张天野如何?
管仲表示:张天野此人不够聪明,却有智慧,心有正气。
这个评价简单,却精确。
简单的交谈,张天野已经被管仲看透了。管仲则也对市场、价格之类的东西,进行了一些分析——不能够光考察张天野这个上司怎么样,自己也总要拿出自己的东西来。管仲根据公司的实际目标,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