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狮群不再有未来的威胁,不再需要公狮子去保卫、去战斗时,公狮子就失去了赖以维持自身地位、特权的权力,而并不劳动、狩猎的雄性,便只剩下了唯一的职能:提供精子,进行交配!这一点,放在人类的群体当中,同样适用:当需要女性这一种潜能爆发,一瞬间变得强大的战斗力的时候,女性就拥有不劳动的特权——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可以睡美容觉、晒太阳……等等!
可在人类这一群体发展到一定的程度,野兽被驱逐进入山林之中,开始躲避着人类,人类成为了天地间,当家做主的那一个,成功的站在了食物链的顶端以后。女人的这一种能力,似乎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但她们依然还是游手好闲的,并没有及时的调整自己的身份、地位、角色,于是就会为男性诟病:
不经历那种残酷、茹毛饮血的新人类,会问出三个字:
凭什么?
凭什么你们女人什么都不做,还要有比男人更高的地位?
然后,父系氏族的时代,就来临了。
相比当初,负责狩猎、采集、生产的男性似乎更加重要起来。女性的职能似乎就剩下了生孩子,只有生孩子这一职能的女性,地位随着父系氏族的发展一步一步的降低,成为一种特殊的“物品”,这一个过程,充分的说明了人的“现实”,却也是风尘话道远古,想要表明的两个字:
现实。
这一点在中国的历史上体现的尤为明显:
就譬如历史上,都已经是男尊女卑的时代了,可还是出了一个武则天。她有能力、有本事,所以你爱改不改周,叫不叫日月当空,大家都认了。因为的确有能力——可武则天要传位给谁这件事,大家却不认!为什么呢?因为武家的那些人没本事,如果要选择的话,只有儿子和闺女里面选,大家选头领,当然要选择一个合乎大家利益,却又不是二逼饭桶的家伙。这就是一种“现实”,你是女人,社会也是男尊女卑,可你武则天有本事有能力,当皇帝就当皇帝了,男宠有很多,也是正常的。处于当时、当地的人,并不会因此反对什么!至少,大多数都是不会以“牝鸡司晨”这种玩意儿来说事儿的。
一个贵女,出去了看到个嫩面的小书生,拉回家玩儿玩儿扔了,谁也不敢说半个不字——这可是男卑女尊的唐朝,不是什么女频小说里面的女尊世界。某人都是让自己的驸马看着自己骑小白脸的,不看都不行!
从母系社会到父系社会的时间并不长。
在漫长的,人类的诞生、发展的历史看,母系氏族的战天斗地经历了太长的时间,而朝着父系社会过渡,不过是那么一丢丢的,大约也就是不到百分之一的一丢丢(一直到现在)。而女人真正的、彻彻底底的“失去地位”则是清朝!通过明朝的一些小说、野史可以知道,明朝的时候,家里的悍妇那是很厉害的,甚至有一些还能通过丈夫干涉司法,家庭lún_lǐ剧演的和现代的婆媳剧差不多:
你以为婆婆真的和你想象中的一样,天天能让媳妇问安?那是清朝。明朝那会儿,按照当时的小说描述,以及也是记载,媳妇让丈夫跪搓板,欺负婆婆也是常有的事。
在中国,女人实在清朝彻底的失去了地位。
“明朝人其实不裹小脚,如果你们关注过明朝的一些文物就会发现一个很有趣的东西。”风尘说着,就用手在桌子上比划一下,“女人的高跟鞋,用木头做的。确切的说,应该是坡底鞋才对,当时女人的裹脚布就和现在的袜子差不多,裹住主要是为了防止袜子松,穿坡底鞋磨得脚疼。而在明朝时候,留下的很多士林笑话里面,尽都是一些某某官员畏妻如虎,某妻凶悍婆婆、丈夫都要给妻子请安之类的笑话。历史的记载,或许会因为需要删改,但这些小故事,小笑话,实际上就和今天说某某某怕老婆跪搓板儿一样。只有大多数人这样,这才会是一个笑话。你要是放在清朝,饭局上说这么一段,大家的反应就不会是哈哈大笑,而是这谁的媳妇应该浸猪笼,不把这女人逼死,岂不是乾坤颠倒了?你们看,事实、道理都是很明显的。咱们的话题,回到中医上……”兜了一个大圈子,话题又回到了中医:“草药的发现,我个人更加倾向于一种情况——动物天生是具备辨别草药的能力的,有个头疼脑热自己会找草药吃。”
李铁、杨志都是点头,他们在野外生存训练、执行任务的时候,都见过类似的情况。动物在身体不舒服的情况下会自己寻找草药。
而野外生存,也有类似的科目——譬如在面对一群不认识的野果、野草的时候,如何判断哪一个能吃?如何识别可食用和不可食用。这其中的一个手法,就是抓小动物,喂小动物一些令它产生不舒服的,好像是生病了一样的东西,然后跟着走,就能够找到充饥的东西。另外,在野外紧急伤口处理的时候……
一样的手段,把动物弄伤,然后跟着后面,找到草药外敷内用。
至于怎么用,就看动物怎么用。
……
李铁道:“万不得已,我们会把动物弄伤,跟着它们去寻找草药。”
杨志道:“草药也可以充饥。”
是药三分毒,但是当一个人快要饿死的时候,谁还会考虑是不是有三分毒?树叶的那种苦涩能让人苦的恶心,把苦胆都吐出来。可为了充饥、解渴,该嚼还要嚼,忍着反胃